《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姜宁抬起头,瞧着押着她的两个仆妇,只冷声道,“我何错之有?为何要跪?”
姜志坚见着姜宁如此没有规矩越发生气,当即站起身来,朝着姜宁怒骂道,“你真以为,要嫁到国公府,为父就教训不了你了吗?”
姜宁没有立刻跪下,反而迎着姜志坚愤怒的眼光,“父亲,仅凭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布偶和妹妹的一句指认,您就要定女儿的罪吗?”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站在一旁的姜昀朝着姜宁怒吼,“这东西就在祖母枕边,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只有你日日能近祖母的身。”
“没错,定是你怀恨在心,用此邪物诅咒祖母。”姜瑜也帮腔。
老夫人缓过一口气,指着姜宁老泪纵横,“就是她。她每日给我端茶倒水,只有她能近我的床榻。志坚,你还不快把这个蛇蝎心肠的东西打死,留着她是要害死我,害死我们姜家满门啊。”
“来人!”姜志坚被母亲哭诉和儿子的指责拱得怒火冲天,厉声喝道,“取家法来,今日我非打死这个不忠不孝心思歹毒的孽女不可。就算传出去,外头也会说我们姜家不慕权贵,家风严谨。”
板子很快被管事捧了上来,姜宁看着那根象征着家族权威和惩罚的板子,又瞧了一眼站在姜夫人旁的姜绾,她冷笑一声。
自己多次忍让却换来姜绾的变本加厉,想不到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就在管事要上前押她时,她再次开口,“父亲要动家法,女儿不敢反抗。但女儿有几句话,请父亲和祖母容禀。”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个人偶上,“这布偶所用的布料,是京城中早已经不时兴的布料,可当初价格却很是昂贵,女儿自知用不起这样的布料。而且针脚粗陋不堪,女儿虽不才,但自问女红尚可,缝制一个布偶,更不会缝出如此难看的针脚。府中针线房,或是各位姐妹的贴身丫鬟,皆可验看女儿平日针线便知分晓。”
她的话让众人目光不由得再次聚焦到人偶上。那针脚歪歪扭扭,确实不像大家小姐的手艺,甚至比普通丫鬟的活计还要差。
姜宁继续道,“这布偶显然是刚做好不久。女儿自被祖母召来松鹤堂伺候,所有衣物用具皆由松鹤堂供给,每日晨昏定省,从未离开。敢问祖母,松鹤堂的下人房,或是库房之中,可有这样的锦布?女儿又从何处得来此布?若有,请管事嬷嬷立刻清查库房记录。若无,那此布必是有人从外面带入,趁乱放入祖母枕下。”
松鹤堂的管事嬷嬷闻言,下意识地摇头。松鹤堂用的都是细棉细绸,这样的花样只有贵人用得起,可花样却也是姜老夫人平日不会用的。
姜志坚这会儿颇为诧异,瞧着姜宁直道,“未必不是你偷偷做好的,这些证明不了什么。”
姜宁微微吸了口气,瞧着姜志坚直道,“不知父亲祖母,还有各位兄弟妹妹,可曾闻到这布偶上,隐隐透着一股极其淡雅却经久不散的沉水香气?”
众人下意识地屏息细嗅。
方才未曾留意,此刻经她提醒,果然一股若有似无极其清幽深远的沉水香气息,正从那布偶上幽幽散发出来。这香气与松鹤堂惯用的檀香和安息香截然不同。
“沉水香?”姜志坚眉头紧锁。
他常在勋贵间走动,自然知道此香名贵,算得上顶级香料,非富贵之家或宫中贵人不能常用。姜家能用得上的,也不过几人而已。连他儿子,也都是用不起的。
“正是沉水香。”姜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嘲和坦然,“女儿在府中处境如何,父亲祖母心知肚明。莫说沉水香,便是寻常熏香,女儿房中也是极少有的。此香名贵,女儿根本用不起,也从未拥有过。敢问府中,除了父亲书房、母亲正院,还有哪位贵人房中用得起且常用此等上好的沉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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