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我的男朋友》
元舒怎么也没想到,给予自己线索与启发的人,竟然是邬从律。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邬从律放下笔,问。
“你为什么会拿笔在本子上……写字?”元舒的心提起来。
邬从律指尖点了点纸张页面,咚咚两声,“我想告诉你,不要半途而废,不过按照你练字的情况来说,或许你对书法没有天赋。”
元舒低头一看,三种相似的字迹,邬从律写得最好看,而剩下的往下递减。
“……”字丑也是一种绝望。
好在他不是最丑的。元舒在心里安慰自己。
“先生,元先生,粥好了。”
保姆阿姨打开厨房的玻璃门,端着热腾腾的砂锅粥从里面一边走出来,一边招呼。
元舒闻到了浓郁的粥香味,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胃突然变得饥饿。
他忍不住咽口水,把记账本放在桌面,朝着餐桌走去。
邬从律的视线在合拢的本子上一略而过,随即合上电脑,起身走向餐桌。
“我记得我家好像没有砂锅。”元舒洗好手,坐在餐桌上,眼巴巴地看着保姆阿姨盛粥。
“是啊,您家里是没有砂锅的。”阿姨把盛得满满当当的粥放在他面前,放上勺子,“这是我在小区外的超市买的,这砂锅做得不算漂亮,等下次,我把先生家里的砂锅拿过来,那是专门定制的砂锅,做的味道才正宗。”
阿姨又继续给邬从律盛粥,语气温和:“或者元先生您什么时候去家里瞧瞧,总是分居也不是事儿,在家里我也好方便照顾你们。”
阿姨过于敬业,居然在这时还为邬从律着想,提议让元舒搬到邬从律家里同居。
面对年长者,元舒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干脆假装没听见,打着哈哈笑了两声,吃粥,已读乱回:“下次、下次再说,这粥好好吃……”
阿姨看向自己的雇主,希望对方也能为自己的感情幸福出一份力,结果扭头一看,邬从律慢吞吞地用勺子刮着粥面,视线落在元舒身上挪不开。
哎呀!一瞧就是耙耳朵!
“多吃点,多吃点吧……”阿姨回厨房给他们端炒好的小菜。
吃完粥,元舒通体舒畅,看一眼时间,早上八点零六分。
即将出门上班的时间点。
他扭头看邬从律,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把换洗衣物拿到他家里头,正打算进入他房间的浴室里换衣洗漱。
元舒干脆在客厅里面坐着琢磨了会儿案件,又给田队发消息,待到八点四十分,邬从律还没出来,他就不禁感到疑惑。
这人是掉坑里了吗?还是在他房间里面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思来想去,元舒坐不住,屁股一抬,朝房间走去。
房门没锁,元舒一进去,就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的水流声,以及细微的“滋滋”声,像是剃须刀启动时的响声。
元舒朝卫生间走去,门没掩,他站在门口,把里面的一切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洗手台边,高大的男人侧对着他,上半身赤裸,皮肤呈现出冷白色,弯着腰,背肌随着手的动作而微微绷紧,宽肩往下是窄腰,八块腹肌顺着人鱼线没入裤头……
元舒眼睛像是被火燎了般迅速躲开。
男人却因为他进门的动静而直起身,扭头看向他。
脸上还沾着水珠,剃须刀在下巴白沫处运作着,发出嗡嗡声。
“怎么了?”邬从律问。
元舒尴尬,啊了声,假装镇定:“快到上班时间点了,你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的卫生间太小了,穿上会弄湿。”
元舒闻言朝他瞥了一眼。
这话倒是没说错,主卧独卫确实比较小,而邬从律又太高了,站在里头,打眼一看,像是要把整个空间都占满。
“那你继续剃胡子吧,我先出去了……”
男人烟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元舒的第六感告诉他,他该撤退了。
但他刚转身,身后就传来邬从律的声音。
“元舒。”
元舒停下脚步,邬从律迈出步伐。
嗒嗒的脚步声轻而慢,只是几步,就来到了元舒背后。
剃须水的薄荷味清新又刺鼻,带着冷意,抚弄鼻腔。
邬从律为什么不说话?元舒抿唇,心跳声愈发响亮,惹得他心烦意乱。
早知道就不进来了,邬从律是老板,就算旷工也不会被扣工资。元舒懊恼地想着,随后干脆一鼓作气,转身说:“怎么了?你……”
“你的剃须刀,我不会用。”
邬从律低头的动作与话语打断了元舒的询问。
像是猛兽伏首,温顺而安静。
从元舒的视角看,能看到被清水洗去的下巴残余着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在唇角位置,有一道细浅的红色伤口,正在往外溢出血珠。
“可以帮我吗?”
邬从律垂眸,“我上班要迟到了。”
“……”
元舒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拿过剃须刀走进卫生间,帮邬从律刮胡须。
他不得不仰起头,举着手认真地帮对方刮胡子,以免遗漏,刮不干净。
短暂又漫长的五分钟。
元舒感觉自己要被邬从律的视线烧着了。
刮完之后,他立刻扔下剃须刀逃走,这一次,邬从律没有再在后面喊他。
九点十五分,邬从律出门,元舒顺带把保姆阿姨也劝回家。
屋子里重新变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乍一看,还显得有些空荡荡。
元舒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将客厅里、房间里、杂物间里所有的,有关于原主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在客厅的地毯上。
将有可能会暴露的东西放置在空箱子里,塞进房间柜子锁起来,再将剩余的东西摆回原位。
元舒在整理的途中,神奇地发现,原主确实在练习写字,因为他发现了两本楷书字帖,上面有练习时留下来的字迹,歪扭得像刚学习写字的小孩。
如果不是确保原主是个男同且没有小孩,他恐怕要怀疑对方在外养育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
把一切处理妥当,元舒将早上吃剩的砂锅粥重新热了充当午饭,随后拨通了田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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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昊被保释,离开了警局。
由于邹句的缘故,邹家父母不得不暂时放过他,着手起诉他故意杀人未遂。
龚丽珍作出了反击,不仅请了律师,还反手起诉邹嘉泽家暴,以及一些更多的、见不得人的事,以至于邹嘉父母大怒之下,更多的是焦头烂额,没有更多的空闲时间来找人教训柯文昊。
柯文昊得以回家,甚至回店里面处理工作。
阜仙园的案件被传出去,柯文昊嫌疑人的身份自然不胫而走,幸福蛋糕店的生意萧条,只有几个在楼上学烘焙的学员因为关心龚丽珍,和一些说不清的怜悯,来蛋糕店内买些面包,顺带来看看柯文昊,问问消息。
“我妈没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柯文昊笑着安慰他们,“店还会继续开下去,不开的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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