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和官配HE啊[快穿]》
只是被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男人就觉得脑子里七荤八素五迷三道鸡飞狗跳的,刚下肚的几碗浊酒一下子酒气上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痴笑道,“敢……敢问姑娘芳名啊?”另一只手还不安分地要往覃春脸上摸去。
走在前面的燕少容听见动静转过身,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他噔噔几步冲下楼梯,极为有力的胖手抓住了那明显喝多了的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掰,“还敢问吗?”
“哎哟疼……疼死老子了!”男人吃痛,醉意去了大半,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调戏的根本不是什么美人而是个少年郎,至于另一位……竟是那首富燕家的小纨绔,他又惊又惧又尴尬,“不敢了,再不敢了!”
跑堂小哥也吓得不轻,连忙冲上来打圆场,“误会误会!这位爷您喝高了,快给燕二少爷赔不是。”
燕少容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嫌恶地在衣服上擦了擦,牵着覃春上了楼。
“覃弟没吓着吧?”在隔间坐定后,他仍不放心地追问。
“没事。”覃春无所谓道,这种场面他在前世早已司空见惯。
初入娱乐圈时,经纪人为他争取资源,带他出入各种酒局。事后总免不了接收到某些大佬的“暗示”,对象有男有女,不一而足。
覃春天生一副精致秀丽的好皮囊,即使二十岁就提名影帝,演技备受业内肯定,网络上关于他“靠脸吃饭”、“金主包养”的恶意揣测也从未停歇。
他饰演一个在风俗店挣扎求生的边缘角色,都要说他是本色出演。
所以方才那种情况,在他心里连一丝波澜也没有掀起。
二楼隔间之间是用屏风挡开的,彼此说话需得低声些,否则极易被邻座听了去,整体氛围比楼下大堂清静不少。
等菜上得差不多了,一位身着轻纱薄衫、体态婀娜的女子突然款步上前,动作娴熟地为覃春斟满一杯清酒。
覃春用眼神询问燕少容,“这什么意思?”
“醉仙楼的特色罢了,若是不需要,挥退即可。”燕少容朝着两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侍候覃春的女子似是看他年纪小,面容又生得极好,胆子大了些,身子一软,便想依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
覃春伸手挡下了她的动作。
女子的手帕故意拂过他脸侧,带起一阵香风,掩口轻笑道,“哟,小公子年纪轻轻,倒是个不解风情的?莫不是已有心上人了?”
覃春并未否认,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那女子见状也不再纠缠,只轻叹一声“真是个痴情的小郎君”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燕少容看似在盯楼下名伎准备登台的动静,实际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覃春这边,沉默半晌才问了句,“我怎么从来没听覃弟提起过?”
“什么?”覃春不明所以。
“心上人。”这三个字颇有些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味道。
“哄她的罢了。”
“原是如此,还是覃弟聪明。”燕少容这下心底一扫阴霾,一个劲儿地往覃春面前的碟子里夹菜,“来来来,覃弟尝尝这个,醉仙楼的八宝鸭可是一绝,还有这个水晶肴肉……”
没过多久,楼下大堂乐声一变,那位名动江南的名伎终于怀抱琵琶,款款登台,引得满堂喝彩。
覃春听到有人高呼“冉姑娘”,举杯的手微微一顿。
原著中魔尊檀弋座下的九大妖修护法之首,便唤作“蚺娘”。原身乃是一条千年巨蟒,修为深不可测,在书中战力能排进前十。
但令覃春印象深刻的并非她的强大,而是她在剧情中期死得突兀,几乎是被男主一招毙命,所以他总觉得蚺娘之死暗藏玄机。
台上美人纤纤玉指轻拢慢捻,风情万种,曲调含情。覃春凝神观察了一会,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一旁的燕少容见覃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位冉姑娘,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暗想不过是出来吃顿饭听个曲儿,他怎么总觉得危机四伏呢!
覃春自然不知燕二少那百转千回的纠结心思,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邻座隔间传来的几道议论声吸引了。
“听说了吗?夜行门那帮天杀的又大杀戒了,就为了炼那劳什子引魂幡,不知添了多少无辜性命进去!”
“不是说修仙界自成一界,与咱们凡俗界井水不犯河水吗?他们怎敢如此肆无忌惮?”
“哼,那是说得好听。这世道,终究是强者为尊,生杀予夺的大权怎么可能掌握在普通人手里?邪器出世,天下必乱。以后恐怕不踏上修行路,就只有引颈待戮的份儿。”说话这人刚开始还有些激愤,最后却又透出深深的无力与担忧。
“可这修行谈何容易?听说最看重那‘灵根’资质,万中挑一都不止,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哪来的门路?”另一人语气惶惑。
“也别想得太悲观,宫里那位几日前已秘密遣使,向无量盟派了求援书信,祈求庇护了。”
“竟有此事?那结果如何?”
“指望他们?”又有一人言语讥讽,“那些所谓的正道,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尤其是那太微宗,自诩仙道魁首,却早已闭门锁宗两百年,不再收录凡俗弟子,可见他们早就将‘庇佑天下苍生’的立宗之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话一出,几人都不再言语,心情相继沉重起来。
覃春默默抿了口清酒,心底略微惊讶,原来现在的名门正派,已经并非是人人称颂向往的仙家圣地了。这与他从《殊途》第一部中获得的印象,有些出入。
两人赶在日头西沉前回了燕家,一迈进气派的大门就有丫鬟匆匆上前,言道夫人请二少爷过去问话。
覃春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目送燕少容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走向主院,才悠哉悠哉地踱步回了自己的客院。
…
断水楼,昌脩城当之无愧的第一楼,雄踞于城内最繁华的黄金地段。楼前车水马龙,冠盖云集,达官显贵往来不绝。
能在断水楼有一席常客之位,本身便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甚至与宫廷采办、宗室往来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时的后院,一个身着素雅锦袍的青年正翻身下马,门口等候多时的小武立马上前道,“大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夫人,还有三姨娘,都念叨您好些日子了,盼着您回家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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