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五]这个王爷不好干》
官大一级压死人,郑耘这个北平王是世袭罔替的爵位,祖上曾与太祖赵匡胤义结金兰,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不好惹的柴庸,更别说这两人还与二姐庞祝交情匪浅。
庞昱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地策马过来。
郑耘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你去陈州放粮…”
才听到“陈州”二字,庞昱就知道郑耘又要说教,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小声嘟囔:“我姐夫都不管我,你算哪根葱…”
郑耘原本看在庞祝的份上,还想提醒庞昱几句,毕竟这小子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可听到这句抱怨,满腔热情顿时熄灭。
柴庸也不由沉下脸色,冷冷地看向庞昱。
郑耘语气平淡:“多的我也不说了,只提醒你一句:有些银子烫手,拿不得。”
庞昱翻了个白眼,傲然道:“哪个不长眼的活腻了,敢管国舅爷的闲事?”说罢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柴庸无奈摇头,轻叹一声:“真是良言难劝该死鬼。”
郑耘也懒得再理会庞昱,转头对柴庸说:“你和锦堂一起骑马吧,我来赶车。”
柴庸利落地翻身上马,从身后环住白锦堂的腰,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他不想泄露宫闱秘事,只在另一半耳边低语:“宫里出了点事,我们要去处理些东西。”
白锦堂微微一怔。柴庸向来对他坦诚相待,夫夫间从无秘密,今日却说得如此含糊,想来定是出了惊天大事。他心下明了,便不再多问。
郑耘驾着马车来到郊外,勒住缰绳跳下车,与柴庸商量:“我去找些枯树枝,你在这守着,等我回来咱们把火生起来。”
白锦堂惊讶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郑耘挠着头,傻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烧点…秘密东西。”
白锦堂看看郑耘,又望望柴庸,看这俩人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有些怀疑地问道:“你们会生火吗?”
郑耘和柴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白锦堂无奈扶额:“算了,你们去捡柴吧,待会我来生火。”这两人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估计这辈子都没亲手生过火,这事还得靠他。
郑耘心里清楚,白锦堂前些年受过重伤,得柴庸相助才捡回一条命,至今不能剧烈运动,他留下来并非是为了偷看车里的秘密。
何况白锦堂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做出偷看的事来。再说他从未见过郭皇后,皇后身上的首饰又都已取下,就算他好奇拆开裹尸布,也认不出死者的身份。
郑耘朝白锦堂点头致谢,笑道:“那就麻烦你了。”说着,看了柴庸一眼。
二人走进树林,柴庸压低声音问:“你说慈元殿里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郑耘轻声说道:“我看官家今晚累得不轻,估计没心思处理他们了,等明天再说吧。”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官家向来心软,他们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柴庸四下张望,确认没有旁人,才继续问道:“你觉得是谁主使的?”
郑耘摇头道:“我真不知道。”
来的路上他心里就一直在盘算这件事:按照《七侠五义》的剧情来看,赵祯的一生之敌是襄阳王赵珏。如果是正史走向,如今西夏虎视眈眈,辽国贼心不死,女真族也开始崛起,西南还有个大理时不时捣乱。
可谓是内忧外患,全都让赵祯赶上了。
就这么粗略一算,已经列出了五个嫌疑人,还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看赵祯不爽,想给他使绊子呢。
柴庸看着郑耘愁眉不展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先别想这些了,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郑耘仰天长叹:“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别人穿越要么到太平盛世,就算不幸去了乱世,也有系统扶住,一路打怪升级成为一方霸主。自己却只有两个不靠谱的AI,整天出些馊主意,最多当个搜索引擎来用。这个王爷不好干,是真的不好干啊!
柴庸瞪了他一眼,小声提醒:“别嚷嚷了,小心把不干净的东西招来。”
本来天就黑了,那边还摆着三具尸体,柴庸心里直发毛。郑耘这一哀嚎,大热天竟让他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二人来来回回好几趟,捡了不少的干柴。
白锦堂看着满地木柴,诧异道:“你们要烧什么?需要这么多柴火?”
郑耘不敢与他对视,低头含糊道:“是官家的秘密,实在不能说,你别问了。”
白锦堂又看向柴庸,见他微微摇头,知道确实不能多问,只好默默帮他们把火生起来。
郑耘从马车里先抱出郭皇后的尸体,放在火堆上。随后和柴庸一起将两个老嬷嬷的尸身也抬过来,一并投入火中。
郑耘后退几步,对两人招手:“咱们站远些吧,我看黑烟起来了,别被熏着。”
白锦堂行走江湖多年,刚才看郑耘搬出第一个包裹时,就隐约猜到了是尸体。此刻闻到空气中飘来的焦糊气味,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郑耘望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心里暗自庆幸白锦堂跟来了,否则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生火。
跳动的火光映在他脸上,他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莫怪莫怪,尘归尘,土归土。
郭皇后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后位和身为皇后的尊荣,如今遭人毒手,不仅死后哀荣不再,连皇后之位也保不住了。郑耘不免有些感慨,暗自承诺:你放心,我若是抓到真凶,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过了许久,火光渐灭,浓烟散去,只剩下三具烧得焦黑的尸骸,便是神仙来了也辨认不出原来的身份。
郑耘轻叹一声,在心里说道:安心上路吧,这个仇我会想办法帮你报的。
返程的路上,白锦堂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柴庸:“宫里是不是出人命了?怎么会让你和耘儿亲自处理尸体?”
死者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要两位王爷亲自处理,白锦堂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心里隐隐不安。
柴庸看向骑在马上的另一半,温声安抚:“别多想,没事的。”
白锦堂见他神色凝重,一旁的郑耘也是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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