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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4. 第 4 章

(法/兰/西竟遭密室谋杀,这究竟是无zf主义者的扭曲还是保皇派的沦丧)(大/英/帝/国被迫无痛当妈为哪般)(欢迎收看今日说法)(bushi)

9.

七月四日当天你跟着弗朗西斯参加了一天的活动,晚上又和他在酒店宴会厅参加了一个小型舞会。

宴会里灯火通明,你找了把椅子坐下,悄悄坐在了角落里,看周围人跳舞。

一阵抽离感袭击了你。坐在这里,你清晰地意识到,你与这个时代是格格不入的。你从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是一个看客与过客。

弗朗西斯被一群漂亮的女士围住了。他是个调情高手,被那么多的女士中间也游刃有余,看起来很享受这一刻。

你看见他脸上迷醉又凉薄的笑意,觉得这个人是个挺过分的人,处处留情,没一次付出过真心。

你托着下巴,叹了口气。有时候他真的给你一种他就是你家长的感觉,但你又清醒地意识到,他不是。你甚至怀疑,他试图与你建立这种家长与孩子的联系,到底是他真的在对你付出感情,还是单纯的掌控欲作祟。

好想妈妈,好想回家。

费里西安诺走到你面前,弯下腰,对你伸出手:“玛丽安娜女士,请问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他眉眼弯弯,看起来柔和又甜蜜。意/大/利青年同样是情场高手,但和弗朗西斯的风格又截然不同。弗朗西斯如同夜宴舞会、衣香鬓影、灯火通明下闪闪发光的玫瑰,而费里西安诺却会让人想起地中海的阳光、卡布奇诺的苦香与奶香,以及街头悠扬婉转又不失欢快的手风琴。

你往后缩一缩:“我可没穿裙子,请我跳舞不觉得奇怪吗?”

费里西安诺笑得甜软又灿烂,头上的呆毛颤了颤:“和美丽的女士跳舞,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奇怪啊。”

你同意了,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先说好,我刚学跳舞,跳得很烂。”

费里西安诺是个嘴甜又体贴的好人,你只能这么说。他大概是看你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才来请你跳舞的。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他的手虚扶着你的腰,并不把手心贴上去,非常体贴地照顾你的情绪,“是累了吗?”

你低下头,盯着他的脚步:“我只是有点……想家。”

他用一种纵容又慈爱的眼神看着你,如同长辈在看小辈,甜蜜地嘟哝了一声:“小孩子。”伸手抚摸你的头发,“如果你想回家,为什么不和弗朗西斯说呢?他应该很宠你。”

“宠我?”你睁大了眼睛,回想了一下弗朗西斯与你的互动,耸了耸肩膀,“也许吧。但是就算他愿意,我也没法……不,还是算了。”

你低下头,继续盯着费里西安诺的脚尖出神。

他空出手,扶了一下你的额头,让你抬头与他对视:“跳舞的时候不要顾着盯舞伴的脚尖,这样只会更容易迈错步子。”看见你懵懂地抬起眼睛,他笑了,“白天我看见你的时候,感觉自己看见了一只雏鸟,被她的家长保护在翅膀底下。”

你愣住了,含糊地反驳他:“不,我和弗朗西斯不是那种关系。我们……他提供给我物质条件并负责教导我,而我则提供一些……他想要的东西。”

这话过于含糊,因为你不能把你真实的来历以及你和弗朗西斯交易的真实内容说出去。可这样含糊的形容,反而过于暧昧,像是在隐晦地形容包/养。

费里西安诺果然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琥珀色如蜜糖一般的眼眸中带上了怜悯慈悲的神色,如同俯视众生的耶稣。

“他和你交易,你需要提供……”他白皙的耳根略微泛红,“玛丽安娜,你们有亲密关系吗?”

你感觉他像是在看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只要你此刻点头,他就会立刻报警。

你明白你又在和人鸡同鸭讲了:“你的意思是说交/配吗?”用的还是拉丁文的生物学术语。

费里西安诺没想到你这么直白,被你呛得大声干咳起来,呆毛都有些发蔫。

你立刻解释:“不,我们没有。至于究竟是什么,请允许我不回答。”

一曲舞曲停了,你对费里西安诺微微屈膝行礼,趁机结束了与他的对话。

弗朗西斯过来了,把你和费里西安诺隔开,用调情般的语气抱怨你:“怎么在和别人跳舞?”伸手揪揪你的鼻尖。

你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我太无聊了了,瓦尔加斯先生照顾我而已。哪像你,只管自己去找漂亮小姐姐。”

弗朗西斯还以为你在撒娇吃醋,纵容地笑了笑,揽住你的肩膀:“困了吗?已经超过你平时的睡觉时间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你点点头,和费里西安诺说了再见,就离开了宴会厅,自己一个人往房间走去。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站在楼梯口对弗朗西斯摆摆手。

你的房间在三楼。走在楼梯上,你一步一步地数着台阶,每到一个转弯口,就开始期待下一秒会不会看见别的东西,比如——

比如你本该呆着的高铁站候车室。

音乐的震颤声逐渐被建筑隔断,你陷入了寂静之中。

10.

回到房间后,你泡了个澡,收拾心情,结束了emo。

酒店的女佣小姐姐给你送来了一杯葡萄酒。

“前两天都是给你送牛奶兑葡萄酒的,今天太晚了,牛奶用光了,只能委屈你一下。”女佣小姐姐敲开你的门,给你送了一小杯葡萄酒。

女佣小姐姐这两天和你混的很熟,前两天你刚入住这里安排给外宾的酒店时,你还因为认床而睡不着。女佣小姐姐给你送了两天的牛奶兑葡萄酒,来帮助你睡眠。

“谢谢你!没关系的,其实我已经习惯这里了,不用葡萄酒了。”你摇摇头。

小姐姐还是把杯子给你放茶几上了:“还是留着吧,要是实在睡不着喝一口也好。”

那杯红宝石色泽的葡萄酒就这么留在了茶几上。

你接受不了单纯的酒,就任由这杯酒放在那儿了。你抱着自己带来的毛绒玩偶坐在床上,把法语版的《红与黑》摊在膝头,另一边摊开字典,开始看书,磕磕绊绊地小声念着书里的词句。

有人敲响了你的门,是弗朗西斯。

你过去开了门:“什么事呀?”

“我是想和你聊聊今天……哦抱歉,我不知道你……”弗朗西斯撇过头,避免直视你。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反应过来了。

你穿的是从现代带来的夏季睡衣睡裤,短袖短裤的,对他来说可能确实视觉冲击力过强。

你不想去穿外套,美/国七月份怪热的。

“有事就直接进来说,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你让他进来,带上了门。

弗朗西斯坐在你房间的沙发上,已经从刚敲开门的局促中缓过劲来了,开始用工作的态度与你对话。

“根据你今天的观察,你感觉法/国与美/国的外交关系如何?”

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

你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给出含糊且废话的评价:“挺好的,就是有点不好。”

弗朗西斯毫不意外地对你摆出威胁式假笑:“说点实在的,玛丽安娜。”

你拿出自己的本子,开始在上面鬼画符一样地写写画画。停了笔后,你看着自己在本子上记下的思路,给弗朗西斯解释:“我的意思是,贸易往来是挺好的,但美/国的孤立主义倾向很严重,如果要结盟的话自然是不合适的。作为一个新崛起的国/家,美/国也想要更多的势力范围与殖民地,只不过暂时因为孤立主义,不至于在明面上与英/法争得太厉害。而且作为前殖民地,他还要点脸。但归根结底,就目前的规律而言,一个新崛起的势力必然要挑战旧的霸权,所以美/国不合适。”

不等他说话,你又继续:“上次我说错了,德/国更不合适。美/国要打破孤立主义去挑战旧霸权,显然还要很长一段距离。但是德/国不一样,他就在法/国边上。所以对于法/国而言,当前最重要的肯定是警惕德/国,而不是合作。要经济往来的话,美/国更合适。但是要就防御问题结盟的话,英/国——”

你见弗朗西斯的眉毛越挑越高,直到他开始绷不住了,才开口:“——目前当然也是不合适的。虽然我记不清年份,但是未来英/国会与日/本结盟。而在未来,日/俄之间也有一架要打。鉴于法/英矛盾、法/德矛盾与日/俄矛盾,我的建议是俄/国。”

弗朗西斯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非常感谢你的建议,玛丽安娜女士。”

他靠回了沙发上,卸下了工作的态度,懒洋洋地绕着自己的发梢,拿起你的红酒杯,端详起杯中的红酒:“哪儿来的酒?”

你撇嘴,心里暗道老男人什么都要管。

“当然是我找这里的女佣小姐姐要的。”

弗朗西斯似笑非笑,冲你挑眉:“小孩子不许喝酒,没收了。”

你不爽了,扁扁嘴,幽怨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哭笑不得。为了逗你,他还故意啜了一口酒。

“这酒的质量太差了,回去我把我的藏酒赔你,可以吗?”弗朗西斯拍拍你的头。

你转过身去,想赶他走:“行吧我原谅你了。我要睡了,你该走了。”

“好吧好吧。”弗朗西斯站起身,向你投降。

你背对着他,正等着他走,却听见了一声闷哼。

“弗朗西斯?”你转过身去看他,却见弗朗西斯捂着自己的胸口,眉眼间是压抑着的痛苦,手心里接了他刚吐出来的血。

“弗朗西斯!”你感觉跑过去,接住即将倒在地上的他。

“那杯酒是哪里来的?”他的喘息声都在抖。

“这里的女佣小姐姐给我的……”你的声音也在抖。

把他扶着坐到地上后,你立刻冲出门去想要喊人。但是刚到门前,你就知道大事不妙。

门是烫的,门把手已经烫到无法触碰,门缝里隐约有熏黑的痕迹和烟雾。——门外着火了,你不能开门,如果开门,火会立刻窜进来。

弗朗西斯才刚进来十分钟,他来的时候走廊里半点异样都没有,而现在火却直接在你门口烧了起来,火势如此之大。

“弗朗西斯……”你害怕到整个人都在颤抖,出生在和平年代的你根本没见过这种事情。

你颤抖着手想去拨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打不出去。

想想也是,既然有人又是下毒又是放火,自然不会忘记处理电话线。

弗朗西斯半躺在地上,看见你蹲在他旁边,一边哭,一边哆嗦着手给他喂水,试图让他把东西吐出来。

他勉强摸摸你的脸,安慰你:“别害怕,会有人来救你。”

确实,用湿透的毛巾堵住门缝,这里应该还能撑一会儿,撑到有人来救你。但是舞会尚未结束,此时又是深夜,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发现三楼着火。提供给外宾的酒店隔音效果又好,你在阳台上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听见你的呼救。即便你能靠湿毛巾撑到获救,你不认为中了毒的弗朗西斯也能撑到那个时候。中毒患者晚一会儿送入医院,就少一分幸存的可能。

“不行,你撑不了那么久的。”

你把水杯塞给弗朗西斯,立刻起身把窗帘拽下来,用剪刀撕成几条,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消防逃生小知识捆逃生绳,栓到阳台的栏杆石柱上。在确认了绳索结实后,你走到弗朗西斯面前,扶起他,吃力地把他背到背上。

“这里只是三楼,我们可以直接下去。”

在背上弗朗西斯的那一刻,你整张脸都狰狞了,但还是坚持着把他背上,登上阳台。

“玛丽安娜,把我放下吧。”弗朗西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每说一个单词,就不停地往外吐血,“我会没事的。”

他的血落在你的肩膀上,在你的睡衣上晕开,紧贴着你的肌肤。

你尖叫着让他闭嘴,咬着牙顺着绳子往下爬。

“我不管,等有人来找到我们了,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吗?就算我自己一个人爬下去再找人上楼来救你也晚了。”

你一边吃力地一点一点松开手,顺着绳子往下掉,用腿夹紧绳子,忍着擦伤带来的疼痛。

“玛丽安娜……”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哭给你看!闭嘴啊!”你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可以的!我年年体测满分!”

在落到一楼阳台顶时,凶猛的火势已经窜出了阳台,把阳台屋顶都烫得几乎无法落脚。

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确认了这火绝对是人为放的。

另一端的宴会厅,音乐还在隐约传出,舞会似乎已经进入了尾声,火势并没有蔓延到那里。无人发现在这一端,你一边尖叫一边哭着让弗朗西斯清醒一点别昏过去。

绳子的长度不够了,火势过于凶猛,在一楼的阳台上雀跃,烧掉了窗帘,有向外蔓延的趋势。

你咬咬牙:“弗朗西斯,等下我尽量跳到那边绿化带的灌木丛里。”

弗朗西斯:“嗯,嗯?”

你没管他,直接甩开绳子起跳,完美落进了灌木丛里。即便有灌木丛的缓冲,你也快被背上的弗朗西斯压死了。更不妙的是,你感觉自己用来缓冲着地的胳膊巨痛无比。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像拖死狗一样把弗朗西斯拖到安全地带,把他放在地上,用一旁的喷泉泼了他一身,免得火势过猛他被烧到。做完这一些,你拔腿就跑。

弗朗西斯狼狈地躺在那里,无奈地笑笑。

这毒下得可真够狠啊,如果他真的是人类的话,此时大概已经死透了。

他捂着剧痛的腹部,看着你连鞋子也没有就赤着脚跌跌撞撞跑去找人来救他的身影,自嘲地勾起嘴角。

即便是有恃无恐地知道自己死不了,可是当看见有人义无反顾地来救他,还是忍不住地……会心动。

宴会厅门口,舞会已经散场了。安保人员以及服务人员送着人们出去,做为东道主的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看见你赤着脚灰头土脸地跑来,他愣住了。

你停在他面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才哆嗦着嗓子说:“着火了,弗朗西斯中了毒,被我放在那边的喷泉旁边,快去救他。”

你以为你的声音很大的,但其实轻得不可思议,以至于阿尔弗雷德要凑到你面前才能听清你说了什么。

在听清的那一刻,他镜片后的蓝眼睛闪烁出了难以言喻的寒冷的金属一般的光泽。

阿尔弗雷德把外套盖到你肩上:“我知道了。”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有序地跑去安排各项事宜,阿尔弗雷德本人也带着一群人走了。

你听见了骚乱声,似乎有人在救火。你也听见了警笛声,不知道是消防车还是救护车,声音和你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原本还热闹的宴会厅门口瞬间没了人影,大多数人在知道着火的那一刻都跑了,现在只剩下救火的人在四处跑动。

你把阿尔弗雷德的外套从肩头拿下来,慢慢地走到门外。

在门外,你看见了正在疏散中的人群,以及费里西安诺、亚瑟、基尔伯特、路德维希和伊万这几个人,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在见到你后,脸色更不好了。

你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你此时的着装,但是你也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你发现自己的右胳膊肘不太对劲。刚才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你暂时忘记了疼痛。现在回过神来,你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惨不忍睹。

费里西安诺过来:“你还好吗?”他试图揽住你的肩膀来安慰你,但是在刚碰到你的肩膀时,你就尖着嗓子惨叫起来。

“我的胳膊不太好。”你白着脸对他说,“好像断了。”

本着对小姑娘的照顾心理,基尔伯特上来看了看你的胳膊,安慰你:“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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