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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10. 第 10 章

(搞点迫害)(你:好耶!)

28.

弗朗西斯挑衅了亚瑟一圈,得意洋洋地带着你回家了。你觉得他很像外婆家村口的那只鹅,一样的拽。

回去之后你和弗朗西斯重谈了关于你的退休期限一事,在你再三以罢工相要挟之后,他和你修改了合同,把退休时间改在了你出生的那一年。其实你还想更早一些,比如改到新中/国成立的那一年。但是看到弗朗西斯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时,你把话吞了进去。

虽说弗朗西斯可能已经把后世的种花家经济情况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教育是一种奢侈品,你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孩子能够获得高等教育,足够证明后世的状况。但让他提前六十年知道新中/国成立,最后会引发什么变动,你无法想象。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如果忽视反作用,那就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历史难以改变,也容易改变。

所以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这份新合同上签了字。

“你刚才想说什么?”弗朗西斯故意问你。

为了落实所谓的“如果你要驯养我,我也会驯养你”的宣言,你有意去撩拨他的底线:“一些关于未来的事情,不过出于对我自身利益的考量,请原谅我不透露。”

闻言,弗朗西斯挑起了眉毛。在牵扯到你们双方的利益时,他嘴角惯常的笑一下子淡了几分,眼中开始闪烁起一种名为“算计”的凉薄的光。

你毫不畏惧地与法/兰/西对视。

半晌,他投降了,往后一靠,歪着脑袋看你,似笑非笑:“好吧,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你也学着他的样子,状似轻松地往后靠去,冲他挑眉:“说实话,我只能根据未来给你提供建议,但实际上你的zf自有他们的考量,我最多帮你能够坚定地选择你们本来就想选择的选项,而这选项本来就是相对最有利的那一项。何况——”你故意打量了他一眼,“在这个民主结构中,你的影响力顶多相当于普通内阁成员罢了,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弗朗西斯忍不住苦笑一下:“你说得对,我个人对决策的影响力确实越来越小了。”

其实你更想说的是,反正有他没他都一样,为什么这些国/家意识体就不能摆烂呢?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团建一下、互相骂对方和自家不靠谱的上司,岂不是更爽?

但是你想想就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就这么快摆烂的。

于是你继续半遮半露地哔哔叭叭:“先说好,改变历史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而且从你的角度来看也没必要做,在我那个年代你好歹也算是欧/洲的老大、欧盟的爹妈,你觉得有必要改变历史吗?”

“那未来德/国呢”

你跳过了一些步骤直接说结果:“总之他没你厉害。”某种程度上吧。

“俄/罗/斯和英/国呢?”

“他们啊。”你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他们一个脱欧入亚了,一个脱欧入非了。”

“噗——”

弗朗西斯一下子坐直了,刚喝了一口的咖啡差点喷出来,捂着嘴开始疯狂咳嗽。

看了眼你的表情,确认你确实没说假话,他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那确实挺好的。”

你们两个对视一眼,确认了对方都各怀鬼胎,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29.

时间来到了1890年。身为秘书,你把今天早上的报纸带给弗朗西斯,给他和你自己各泡了一杯咖啡后坐下,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摸鱼。

“俾斯麦昨日解职了。”弗朗西斯看完头版上的新闻,简明扼要地把中心信息传递给你。

本来还在转笔的你一下子脱了手,钢笔飞了出去,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弗朗西斯的脚下。

他弯腰捡起钢笔拍到你桌面前,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向你咨询:“未来有什么和这有关联吗?”

你为自己摸鱼行为被老板发现而讪讪一笑,接过钢笔,开始在大脑的记忆阁楼里疯狂翻找记忆,与此同时,手上转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弗朗西斯看着你手上的钢笔逐渐转成螺旋桨,就在他有些手痒地想抢走你手上的钢笔时,你忽然停了手,钢笔再一次飞了出去。

弗朗西斯任劳任怨地给你捡回来。在将钢笔放回你的手心里时,他习惯性地向你靠过来,又想抱住你rua一把,被你拍掉手。

“工作时间禁止贴贴。”你回过神来,眼神重新聚焦,“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德/国上层的决策圈可能会变拉,据说威廉二世其实脑壳有点问题,导致他在待人接物上开始放飞自我,显得比较年轻气盛。坏消息是,俾斯麦晚年一直在试图遏制军国主义,并提出了德/国不要一寸殖民地的口号。现在他解职了,以后德/国也会跟着他的国王一起放飞自我挥洒青春了。”

弗朗西斯被你拒绝了贴贴,有些无奈。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再一次扣了扣桌面:“说点我不知道的。”

你一张嘴,立刻爆出了两个惊天大瓜:“哦,那你是想听二十多年后的世界大战,还是今年的经济危机?”

弗朗西斯:……

这确实是他不知道的,也确实是惊天大瓜。

不过这两个瓜也过于大了吧!

弗朗西斯头痛地扶住额头,揉揉因此而蹙起的眉心,摘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先说关于世界大战的。”

你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始转笔:“从霸权稳定论的角度来解释的话,就是当一个势力在各方面都具有绝对性的优势时,它就是那个霸权,在它的支配下,国际秩序会相对稳定。但是霸权在发展到顶点后就会衰落,等衰落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秩序就会动荡,同时有新崛起的势力会挑战旧霸权,那么就会引发战争。至于世界性的话……”你思考了一会儿,含含糊糊地解释道,“总之你就当是因为国际利益网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吧。”

虽然这个理论是后来七十年代的阿美为了证明自己是合法霸权而搞出来的。

弗朗西斯似笑非笑:“你说的旧霸权和新势力都指谁呢?”

你皱眉,开始挑衅他:“你自己早就对号入座好了,还用我说?”

面对你的挑衅,弗朗西斯发出一声气音,嗤的笑了一下,又把眼镜戴了回去:“现在说说经济危机。”

你停了笔,两手一摊,开始在他的底线上左右横跳:“这还用我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看过《资本论》吗?”

弗朗西斯:?

他对你假笑,开始用上司的身份警告你:“玛丽安娜。”

你看在他得给你发工资的份上,勉强老实了一点:“市场具有滞后性和盲目性,在现有这种脱缰的疯狗一般发展的垄断组织和自由市场所支配的情况下,这些资本家都在疯狂生产。同时因为贫富差距,更多的人购买力下降,那么就会造成相对的产能过剩。这就是现在大多数经济危机的原因。经济危机并不会自己结束,实际上是被转嫁给了殖民地。而某德殖民地太少,难以转嫁危机,那就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去扩张殖民地,无论是开辟新的还是从你们手上抢;二是扩充军备,消耗掉过剩产能顺便解决就业问题。两种方法加在一起,最终就会导向战争。这次的经济危机先出现在德/国,俾斯麦又解职了,接下来我就不用多说了。”

说到这里,你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资本主义来到这个世界,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玛丽安娜。”弗朗西斯继续对你假笑。

你说得口干舌燥,对他摆摆手:“唉,行吧行吧。”

你觉得这人真烦,明明自己就看过《资本论》,非得要你叭叭叭地讲一段,讲完了还不许你发表意见也不许你黑他一把,过河拆桥,属实无情。

弗朗西斯低下头,若有所思:“所以几年前你向我建议和俄/国结盟。”

你抱着杯子吨吨吨地喝水,敷衍地点点头。

他被你敷衍了,也不生气,继续问你:“那你认为有什么办法来结束这种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不,当我没问。”

但是已经晚了。

你重重往桌子上一搁杯子,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兴奋了,振臂高呼,慷慨激昂:“当然是走共产主义道路!一个幽灵,□□,正在欧洲游荡!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赤化法/兰/西!走一国胜利论的道路!”

弗朗西斯:……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都遭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后悔自己提这种问题。

这个小混蛋,嘴闭也闭不上,烦死了。

你喊完,从椅子上下来了,拍掉椅子上的脚印,老老实实地坐下了。弗朗西斯见你这副故作乖巧的样子,觉得好笑。

“所以,经济危机并不能真正自愈,总得找个办法,否则这一次次的危机积攒起来,以后忽然爆炸了,全世界都玩完。”你重新回到工作状态,“通过国/家宏观调控来弥补市场的盲目性和滞后性是有必要的。”

弗朗西斯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你打断。

你握住他的手手,难掩激动:“不,这不是对社……资本主义的背叛,这是法/兰/西特色社……”你急转了一个弯,差点又嘴瓢,“特色资本主义。”

弗朗西斯:……

他虽然觉得有点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尤其是你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让他很想打你。

他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你继续握着他的手,一脸的诚恳。

你瞅着他的表情,觉得这段说辞还可以,效果不错,打算等到1929年找个什么时候,用同样的说法去迫害一下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勿cue,屑屑。

弗朗西斯抽回了手,在你脑门上弹了一下。

“啊!”你捂住脑门,瞪他。

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向你伸出手:“休息时间到了,可以贴贴了吗?”

一绺金发从他的脸侧滑过,半遮住了他的眼睛,显得朦胧又暧昧。

“好吧。”你嘟嘟囔囔地上前,刚想抱抱他,就被他一手揽着拎到腿上。

你:!!!

你不高兴扯扯他的头发,引起他吃痛地皱眉。刚想跳下去,就被搂住了腰。

你觉得这个老流氓真是无可救药了,很想给他来一个锁喉,却被他打断了。

弗朗西斯搂着他的腰,低下头,下巴搁在你的颈窝里,脸颊在你的脖子边蹭蹭。随后埋下头,轻轻嗅着你领口洗衣粉和身体乳混杂的气味,长叹了一口气,略有疲倦地阖上眼睛。

“累了。”他埋在你的颈边,闷声闷气。

你想说他觉得累你还嫌累呢,可终究没说出口,而是解开他紫色的发带,缠在自己手腕上,以五指为梳,伸进他的头发里往下顺。弗朗西斯感受你给他顺头发的力度,在发现你开始手痒给他辫麻花辫时,也只是闭着眼睛微微勾起嘴角,继续在你颈边蹭。

“有时候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他趴在你耳边小声地抱怨,“要是我也能罢工就好了。”

你在他耳后编好一股麻花辫,把这股放下,又在另一边对称的地方也挑出一绺头发开始编。

“那你罢工呗,直接摆烂不就好了?说到底,虽然你是法/国,但这个国/家到底要怎么样也不是你说了算。”

听到你的话,弗朗西斯长叹一口气,搂紧了你:“是呀,这太残忍了。”

你莫名意识到,他所谓的“残忍”不是指他无法决定zf,而是指他们这些意识体的存在本身,对他们自己而言太过残忍。

你“唔”了一声,不说话,开始在他的后脑勺上编麻花辫。

发根被微微拉扯、发丝间纠缠所带来微麻的痒意,全都清晰地传递给他。在这一刻,弗朗西斯忽然有种他成了你的猫的错觉。

他放任你摆弄他的头发,侧着脑袋,面对你:“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前,皮肤底下青蓝的血管隐隐可见,让他很想咬一口。

你发现他的头发被你编成了一坨丑样,心虚的把辫子们扯散,抽回手,想了想。

“嗯……”你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远离你,仔细打量他一下,“室友吧。”

说实在,他很像你大学寝室里那群冤种闺蜜。

“是吗?”弗朗西斯抬起头,看你一眼。他的眼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但还没等你琢磨出来,就消失了,然后他又迅速重新埋头到你肩上。

你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不然呢?”

他抬起头,凑在你耳边,嘴唇几乎碰到你的耳垂,哑着嗓音,带着微妙的情/欲意味,蛊惑你:“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一点。”

你一把推开他,脸上是[老人手机地铁.jpg]表情包:“比如说耍流氓的稀巴烂老板和被潜规则的冤种秘书?”

弗朗西斯:……

他无精打采地垂下脑袋:“倒也不用说的这么难听。”

你皱眉,持续对他输出嫌弃:“我知道了,你馋我身子,你下贱。”

弗朗西斯无力辩解:“倒也不能这么说。”

你正要说什么,被他又一把搂过去,瞬间缩短了距离。你对上他那双鸢紫的眼眸,那一瞬间,从里面感知到了点不一样的情绪。黏稠的,闪烁的,湿润的,全然的欲。

他轻声笑了起来,嘴唇擦过你的脸颊,咬着你的耳朵:“真的不想谈恋爱吗?我自认为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你面无表情,在确认了自己既没有心动也没有鸡动后,瞬间跳起来,两条胳膊锁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地上,给他来了一个绞杀。

“妖孽!我一早看出你不是人!你那他/娘叫谈恋爱吗?那叫不守男德!贞洁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像你这种走肾不走心的人渣今天就要遭受我的制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吧!”

弗朗西斯:……

他被你以十字锁的姿势锁在地上,腿也被你绞住了,甚至能听到他一把老骨头的咯吱声。虽然他确实无意于挣脱,但不得不承认,能徒手掰苹果的女人确实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不愧是每天苦练毽子舞的自律小孩。

“嘶——腰要断了!”他可怜巴巴地向你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

你放开他,拍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爬起来,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

弗朗西斯揉着自己刚才还在咯吱作响的后腰,慢腾腾地把自己挪回椅子上,再次把你拎到自己腿上。

他撩起你的头发,凑到唇边吻了一下,抬起眼睛,蓄意勾引你:“但是你并不排斥我们这样相处,不是吗?”

你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弗朗西斯顿感大事不妙。

俗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

你伸手在他胸上揩了一把油。弗朗西斯被你这举动吓得一个激灵,抖了一下,瞬间僵住了。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的手还放在他的胸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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