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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12. 第 12 章

(某人吃醋吃出问题来了)(吃醋吃得把未来老婆弄丢了)(指指点点)(这个仏仏就是屑啦)(已经无所谓be还是he了)(狗比作者玛卡巴卡逐渐放飞自我)(终于到二十世纪了,还有一百年的剧情)(淦)

35.

你开始假装对弗朗西斯搞殖民地的事情视而不见。

法/国强租广/州湾,假装不知道;签订《中/法互订广州湾租界条约》,假装没看见;英、美、法、俄、意要求清政府平息义和团,把报纸丢掉;英、法、美、德达成分割波/利/尼/西/亚协议,把报纸上这一版面抠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爆发,……忍住了;法/国占领乍/得,假装“雨我无瓜”;德/法军队洗劫古观象台,……习惯就好;1900年巴/黎世博会和巴/黎奥运会一起开幕,……淦!

亚非拉水深火热,就你他/娘还欢庆世博会和奥运会是吧?甚至还整了个双喜临门,给他整圆满了还。

你又一次狂躁地将报纸撕个粉碎,抓起弗朗西斯的手,叼着他的手腕开始狠狠磨牙。

一直装作视而不见只是为了忍耐,为了让弗朗西斯放松警惕,以图来日。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咽下这口气。

弗朗西斯知道你对他有怨言,但是你为了他而拼命忍耐、忍不住了也只会拿他磨牙的样子未免也过于可爱。何况你并没有下狠口,只能留下一个红印,看不上不仅不像家暴,甚至还有些暧昧,让他忍不住想炫耀一下。

巴/黎上流社会的舞会上,你穿着礼裙,坐在角落的窗边,冷眼旁观宴会厅中的衣香鬓影、裙摆作响、喁喁细语、调情娇笑。灯光璀璨,你躲在角落里,身旁是层层叠叠的轻纱窗帘,重重阴影落在你的脸上,显得森冷异常。

你垂下眼眸,从一旁的花瓶里拿出一朵白玫瑰,一瓣一瓣地把花瓣扯下来,眼角余光觑着不远处的弗朗西斯。

他被美丽的女士们团团围住,游刃有余地与她们调笑。眼中含情脉脉,眼底却只是对漂亮摆件的打量和喜爱。他是一个极其富有性魅力的人,这点你无可否认。然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至极。

在这里——也不只在这里——所有人都在庆祝奥运会与世博会交相呼应的难得盛景。在巴/黎,是彩带飘扬,繁花似锦,欢呼雀跃,花车游行,万人狂欢;在法/国之外,正在发生着战争,手无寸铁的平民倒在血泊中,被极尽压榨的劳工艰难求生,数千年文化积淀的珍品被洗劫一空,民/族的脊梁被一次次打断。

你捏碎了全部的花瓣,丢掉这根光秃秃的花茎,又从花瓶里抽出另一朵殷红如血的玫瑰。凝视着玫瑰的花瓣,你摘下一片,送进自己嘴里。

你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末代皇帝》,影片里,伪满洲国建立时,婉蓉坐在流光似水的宴厅里,吃下了那朵兰花,扑簌簌地落着泪。

玫瑰的香味极其馥郁,汁液却苦得要命。

你闭上眼睛,沉默地咀嚼着。玫瑰沾了口红,分不清彼此的颜色,被你囫囵咽下。

弗朗西斯走到你面前,对你伸出手:“怎么一直呆在这里?”

幸好他不是溥仪那种烂人,弗朗西斯不会问“你非得要在这时扫兴吗”。

眼睛半睁开,你拍掉他的手,平淡叙述道:“你去找那些女士们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他知道你并不是在因为他和别的女士在一起而吃醋,而是出于一种惶恐无依的孤寂感。

他无奈叹气,走到你跟前,低下头,捧起你的脸,吻去你嘴上残余的口红,尝到了玫瑰被嚼碎后悠长的苦味。

玫瑰是红的,口红是红的,血也是红的。

弗朗西斯倒吸一口凉气,直起身,摘掉手套,用大拇指抹去嘴角不知道是玫瑰汁液还是口红抑或是血迹的红痕。

“太苦了。”你闭着眼睛,淡淡地评价道,不知道是在说玫瑰,还是这个吻。

他低敛着眉眼,耐心地擦去你嘴角晕开的口红印,啄吻你的眼角。颤抖着的睫毛,被打湿的睫毛。

“我很抱歉。”他知道你不会接受他的道歉,眼中不禁隐约流露出哀伤。

你睁开眼睛,抬起一只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避免被他用那种哀伤中带着恳求的可怜且湿漉的眼睛盯着。你抬起下巴,亲吻他。

暗处,你垂下着的手死死捏着玫瑰,手被扎得鲜血淋漓,一颗饱满的血珠顺着花茎滑落,落在花瓣上,和玫瑰的颜色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弗朗西斯用怜爱的眼神看着你,就像是在看一只笼中的金丝雀。金丝雀并没有被锁链束缚,翅膀也完好无损,笼子的门也完全敞着。生气时,这只可怜可爱的小鸟只会轻轻啄着他的手指,愤怒地叽叽喳喳,扑扇翅膀,但绝不会飞走。

——只是目前还不会飞走。

36.

奥运会和世博会结束了,战争也结束了。

弗朗西斯询问你要不要一起和他去中/国。

“我不去。”你扭过头,不想看他,重复了一遍,“我不要去。”

看起来像是在闹脾气,别别扭扭地在撒娇。

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从你背后环住你的腰,低下头啄吻你耳后的肌肤,在看见你因为痒意而缩起脖子,他发出了带着笑的气音,撇过头亲吻你的耳垂。

“我以为你会愿意去的,你不想家吗?”

他的声音低沉柔滑,如汩汩流淌的春水,夜幕下鸣奏的大提琴。

你回头,毫无杀伤力地瞪他一眼:“那里才不是我的家。”

你的家远在一百多年后。

但弗朗西斯显然会错了意。

“好。”他撩起你耳侧的一绺头发,编进你的辫子里,“就当和我出去旅游好吗?你已经很久没出过远门了,一直呆在巴/黎不闷吗?”

你转过头,扬起一边的眉毛,神情中略带了点疑惑。弗朗西斯不明所以,纵容地看着你,继续捋着你的头发。

在他的精养下,你的头发远没有了当初大学牲的炸毛与毛躁,顺滑无比。

你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家伙,该不会以为你那句“那里才不是我的家”,意思是指这里才是你的家吧?

真是个虽然不普通但也自信的男人。

不过想想,大概他确实是有这种魅力,能够让一个女人忘记一切义无反顾地和他在一起吧。

如果他不是这么屑且乱搞殖民地的话:)

“我一直呆在巴/黎是怪谁啊?”你拍开他的手,直接转过身来面对他,一脸的不高兴,“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中/国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这事儿可没完,你给我等着。”

弗朗西斯无奈,对你张开手:“好好好,我等着,你又要咬我了吗?”

他以为你是在别扭的撒娇,而你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看来你的撒娇功力确实不错,以前在爹妈那边撒惯了,在狗男人这里依旧得心应手。

你在心底撇撇嘴,面上依旧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凑上去抱他,踮起脚,抬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叼着他的肌肤,闷闷不乐道:“我讨厌你。”

弗朗西斯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你明显感受到他吞咽的动作。

“小姑娘。”他吻了吻你的发顶,声音喑哑。

你低头一看。

哦豁,狗男人不得了了,立起来了。

你立刻推开他,嫌弃地瞅他一眼,扭头就跑。

——万事俱备,你必须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把一切都计划好。

因为,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必须成功。

37.

1901年,北/京东交民巷西班牙使馆。

你中考结束时就去北/京旅游过,也在东交民巷逛了一圈,也参观过这些建筑。对于当时的你而言,这只是一段历史。当年建在这儿的法/国邮局,在你去的时候已经被改成了一家川菜馆。

但是现在,又是完全不同的处境。

你在北/京的街道看见无数面黄肌瘦的人站在路上,茫然无措,仿佛不知生活该通往何处。也看见无数形销骨立的乞丐躺在围墙下,无精打采地掂量着破碗。在你记忆里光鲜亮丽的北/京,此时四处是肉眼可见的断壁残垣。

你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在东交民巷,就又是另一场景。优雅精致的小洋楼,整齐排布的各国使馆,精神饱满的白人卫兵。仿佛与外边不是同一个世界。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些屈辱与残酷也不过是历史书中的一行五号宋体黑字,一道烙在别人身上的几乎快褪去的疤。

你忍住翻涌的情绪,强作镇定。

在使馆的走廊上,你看见了王耀。他没穿清廷的官服,而是一袭天青色的长袍,清癯的,身体在宽大的袍子里晃荡,瘦得让人不忍直视。

他的身体比你上次见到得还要更糟,眼底是一片青黑,脸颊几乎要凹陷下去,脸色白得如纸,只有一双眼睛还亮着,证明他是一个活人。

然而他竟然还要以这样一副躯壳继续在硝烟里走过半个世纪。

在看见王耀的那一刻,你下意识地停止了呼吸,大脑完全地停止了思考,只剩下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视线里只剩下了那青色的影子,越来越近,直到占据了你的全部视野。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也许是清瘦的,但一定是清矍且清隽的,而不应该是这样。

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流泪,你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过得还好。”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放在了你的头顶,“那我就放心了。”

你怔怔地看着他眉眼间如清风朗月的笑意,仿佛尝到了竹沥的味道,清凉悠长的苦,也许有一丝的回甘。

你想说你其实不好,但是和他的境遇比起来,你又怎么算得上是过得不好呢?

你握住王耀放在你头顶的手,发现和你想象的一样冷。

“先生……”你颤抖着嘴唇,终于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玛丽安娜,你怎么在这儿?”

馥郁甜蜜的玫瑰香从你身后袭来,弗朗西斯从你背后捂住了你的眼睛,把你带进怀里,纵容道:“我找了你好久。”

抬起头,他对王耀假笑:“好久不见,王耀。”

王耀冷着脸,对他点点头,迫于形势,还是咬着牙低声问了声好:“好久不见。”

弗朗西斯感受到他手心底下一大片即将溢出的泪意,而你正摸索着想把他的手拿开。

他把你转了一圈,让你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按着你的后脑勺,当着王耀的面,低头亲吻你的额头:“你这么盯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他确实吃醋了,这点你还是感受的到的。

他吃个屁的醋!那是你爹!淦!

你在心里骂弗朗西斯,手攥紧了他的衣襟,轻轻应了一声。

条约签订现场,你坐在弗朗西斯身后,始终埋着头,看似是身为秘书在记笔记,实则是在疯狂画圈,从始至终都在心里反复循环地默念“忍住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内容其实清廷早已同意了,这次只是签订而已。而且出于某种虚伪的原因,条约在书面上的标题是“协定”,因为这群烂人不承认八国联军的军事行动是战争。

你忍住了把笔记本撕成两半的冲动。

签订现场,大家依次签字,直到轮到王耀时,弗朗西斯忽然开口。

“玛丽安娜。”他叫你,“麻烦你把这份协定文件递给去,谢谢。”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你身上,其中不乏有戏谑的。

你明白弗朗西斯的意思,既然你已经选择“将和他同居的地方作为自己的家”,那就和从前的国籍与身份彻底一刀两断吧。而他,大概也并没有完全被你这些年的表演彻底迷惑。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你已经被打磨成了他的形状。

你接过这份烫手的条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耐。

如果不忍下去,不让他彻底地信任你,你逃跑成功的几率就会小一分,你不能冒险。

……

“草。”寂静肃穆的室内,回响起你字正腔圆的国骂。就算不懂中文的人,也一定听得出你在骂脏话。

你睁开眼睛。

如果这都能忍,那你逃跑的意义又何在?直接屈服不就好了?反正最后展现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顶着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你站起身,挑起眉毛,轻飘飘地把协定文件丢到会议桌正中央,转头就往门外走,走的时候不忘比着中指给在场这些屑国展示了一圈。

不知道是谁的几个下属想要拦住你。你怒目相视,厉声呵斥:“滚开!”

大概是被你忽然爆发的气势吓到,他们不动了。

你绕过他们,抬脚就走,摔门而出。

门被你摔得震天响,在过大的会议室里还有回声。

弗朗西斯带来的另一个下属使劲憋住脸上的表情,捡起那份文件,递给王耀,把流程走下去。

弗朗西斯坐在原地,脸色僵硬,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贝露琪忽然笑了:“小姑娘确实有点脾气。”

基尔伯特幸灾乐祸道:“过了这么多年,气性依旧那么大。”

亚瑟冷笑一声,嘲讽弗朗西斯:“看来某人的打磨计划失败了。”

弗朗西斯冷着脸,转动摩挲着手上装饰用的指环:“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安东尼奥爽朗一笑,笑容底下藏着点黑不拉几的东西,出来打圆场:“先把当前的事情办完再说。”

弗朗西斯的另一个下属悄悄走进来,凑到他耳边低声报告:“玛丽安娜女士已经走出使馆门口了,正在走出使馆区。”

弗朗西斯冷笑了一声:“随她去,什么都没带,她也不怕死在外边,这家伙惜命得很。”

……真惜命吗?

他忽然想起你跳的那三次楼。

过了一会儿,下属又小声说:“可是外面下雨了,她也没带伞。”

弗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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