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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11. 第 11 章

(小情侣吵架)(?)(这吵的都是些啥呀)(救命)(今天亲亲了!)(是真的亲亲!嘴对嘴的那种!)

31.

弗朗西斯越来越黏你了。

你感觉凭你们这种亲密劲儿,在外边说你们没在热恋都没人信。

笑死,哪有单方面被黏的热恋啊。

真要掰扯的话,你确实是有点喜欢弗朗西斯,但是要说是否和恋爱沾边,你觉得是不沾的。你又不是没心动过,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你现在面对弗朗西斯时的那种感情,和你当初面对弗雷德里克时是完全不一样的。大概是经历了一次“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这种失败的恋爱后,水泥封心,看啥都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说到底,你确实是变渣了,开始真的变成稀巴烂的烂人一个了。对弗朗西斯采取的完全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态度。一边有点馋人家的身子和脸,一边又有点嫌弃人家,一边又从来不反感人家的投怀送抱。

而弗朗西斯,他这种交际花一样的美人一向重欲,大概是得先动了欲才会动心,甚至可能动欲和动心是完全分开的两码事,还可以对不同的人分别动心和动欲。就算动了心,这家伙的喜欢也过于浅薄了,大概是因为他在米其林三星已经杀了两千年的鱼,他的心早已和他手里的刀一样冷了: )

他确实有过锐意进取的峥嵘岁月,也曾真心实意地为他的人民所奋斗。与强者厮杀,但同时也掠夺弱者。他所有冰冷的算计全都是为了国/家利益,也许手段恶劣近于卑劣,更多时候像个反派。但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正是流淌在他血液里冰冷的计算与狂热的硝烟,骨子里的不可一世,面具上的浪漫馥郁与繁花似锦,才铸就了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但是这仅限于二次元。换你现在真的遇上,就彻底羊尾了。

真要追究欧/洲历史,弗朗西斯就是一滩烂泥,而亚瑟是异父异母遥相呼应的另一滩烂泥。

不过弗朗西斯在某些方面确实有所好转,放弃了对你持续的pua,不再试图给你灌输“没了我你可怎么办”的思想。在贴贴上他也不会强迫你,只要你拒绝他就忍着,最多摆出一副肌肤饥渴症发作的样子。在工作时,如果你在一些方面上决意不透露未来,他也不会刨根问底。

即便如此,你也明白,有一些东西,在骨子里,你们是背道而驰的。

1894年的初夏,你在花园里默默地浇水。曾经在1886年种下的李子树结果了,你踮起脚,开始摘已经成熟了李子。

清洗过后的李子看起来很诱人,你拿起一个咬了一口,默默地咀嚼。

——巨酸无比!

你面无表情地咽下,看着手里咬了一小口的李子,心里充满了苦涩。

焯,早知道让它烂在树上。

弗朗西斯凑到你跟前问你:“甜吗?”

你一抬下巴,示意那满满的一篮子。犹豫不决地把咬了一口的李子放到嘴边,小心翼翼地试图再咬一口。

他没有从篮子里拿,而是揽住你的腰,让你无限地贴近他。低下头,嘴唇凑到你举着的手边,对着那半颗李子咬了下去。

水果的汁液是浅红的,沾在他的唇上。湿润绯红的柔软嘴唇蹭过你的指节,是极其暧昧的一个吻。你们之间仅隔一寸的距离,差一点就能接吻上。他的鼻尖已经若即若离地触碰到了你的脸颊,带着香水味的馥郁的呼吸也清浅地与你呼吸交缠。水果独有的酸涩气味忽然迸发,惹得人即便只是沾染了一点,便忍不住口齿生津。

李子:焯,早知道烂在树上。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营造极度暧昧气氛的弗朗西斯,内心充满了喜感,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效果。

那一口李子刚进嘴里,弗朗西斯的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

“呸……咳咳咳咳咳……救命啊!”

你心心念念的“尝一口黑布林大李子甜不甜啊甜不甜,yue……甜!”的表情包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在十九世纪末重现,心满意足,并笑出猪叫。

弗朗西斯缓过劲来,听到你丧心病狂的猪叫,也知道你是在故意整他,屈起手指,指节在你脑门上敲了一下:“没良心的小混蛋。”

这李子被他咬了一口,你也不想要了,直接把还剩下两口的李子塞进他手里:“给,退骚药,拿去吃吧。”

弗朗西斯闷闷地笑了两声:“剩下这一篮我都拿去做蜜饯吧。”

你点点头。凭法式甜点那种每道手续都要加糖的麻烦劲儿,最后要还能吃出李子味来你和柯克兰姓。

初夏的阳光正盛,你们站在树下,头顶树影婆娑,透下细碎斑驳的光,照在他脸上。微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光影快速地变幻着。

弗朗西斯背靠在树干上,仰起脸,闭着眼睛。

阴影之下,他轻声道:“最近日/本在远东的动静有点大,会发生战争吗?”

你低低应了一声:“会。”

“谁赢了?”

“……日/本。”你咬着牙,说出了甲午战争的结果。

弗朗西斯“唔”了一声,合拢的眼皮底下,眼珠正在不安分地转动着,睫毛也在悄然颤动。

你忽然钻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忽然这么黏人?”弗朗西斯睁开眼睛,低下头,抚摸你的头发,嘴角情不自禁地弯起,眉眼间开始透出笑意。

你不想说话,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轻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水味。香艳的,糜丽的,让人心慌。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攥紧了手,连带着弗朗西斯腰后的衣服也皱成一团。

你注定无法与他兼容。你不会容忍他对弱者、尤其是对你的祖国的无底线的掠夺,而他也无法容忍你的三心二意。

谁不想要一个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呢?

可惜你不是,所以你注定会成为他嘴里那个“没良心的小混蛋”。

而现在你们之间的和谐,只不过是海面酝酿暴风雨的平静。

32.

甲午战争结束了,李鸿章已经前往马关进行和谈。

尽管很想回避,但你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你知道弗朗西斯在打算着些什么,也知道另一边的伊万布拉金斯基正在谋求着些什么。

远在另一端的中/国,是这些大国利益博弈的棋盘。他们各自推进棋局,从中/国身上掠夺,与其他人相互争斗、规划地盘。

过了几天,《马关条约》签订的消息传来,随之而来的是来自伊万的信件。当你早晨去信箱拿今日份的报纸时,你看到了这封印了繁复火漆的信,上面是张牙舞爪的俄文。

你把这封信递给弗朗西斯,自己开始低头看报纸。在报纸的国际版面上,正印着《马关条约》签订的消息。至于弗朗西斯手上那封信是什么内容,你不用看也知道。

你死死地盯着报纸,冷笑一声。

“俄/国政府决定,立即以友谊方式,直接向日/本政府提出不要永久占领中/国本土的请求。我们的计划是,如果日/本不接受此项友谊的忠告,俄/国正考虑三国对日/本在海上采取共同军事行动——切断日军在中/国大陆与本国间的一切交通。”

弗朗西斯慢条斯理地读出这封信的主要部分。

“刺啦!”

他转头看向你,惊愕地发现你脸色阴沉,难看得要命,手上是被你发狠般撕成两半的报纸。

“威廉二世已经下令让装甲舰和巡洋舰开赴远东了。”

你面色难看,沉声道。

“这也是报纸上的消息?”弗朗西斯问你。

你又冷笑一声:“不,我只是恰巧记得这三件事都是同一天发生的。”

“所以你高等教育确实学的是历史。”他冲你挑眉。

你对他假笑:“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还用再反问我?”

“所以你也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回复他,是吗?”

你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三国干涉还辽,开启瓜分中/国的狂潮。

你撇开脸,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见你面色不愉,弗朗西斯放下手里的信,过来揽住你的肩膀。

“我很抱歉。”他温声道,“这并不是我能完全决定的事情。”

听到这番说辞,你深吸了一口气,向背对他的方向仰起脸,伸手抹去眼角隐约溢出的泪痕。

你当然知道他的影响力具体有多少,但也知道他心里并不反对zf接下来的选择。不然他要是反对的话,早就像100年前一样哪怕被推上了断头台也要支持大革命了。而且这不仅是他不反对的问题,还有他明明愿意去执行、却还要用“我无法做决定”这种说辞来洗白自己的问题。

你再次深呼吸,试图压下心底疯狂翻涌的怒意。

弗朗西斯看出了你的忍耐,不禁软下了眉眼。

其实,如果排除掉一些其他的因素,他确实对你充满了怜惜与同情,但是这并不足以让他改变念头。

“我很抱歉。”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请你原谅我,玛丽安娜。这关系到法/兰/西的国/家利益,我必须这么做,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提这还好,一提到“国/家利益”,你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你猛得推开他,把那两半报纸揉做一团,恨恨丢在地上。你抬起头,充满愤怒的眼睛直直地对上他,脸颊因为激烈的清绪而泛红。

弗朗西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你,不免有些错愕。他对上你的眼睛,看到你以往深色的眼睛中因为灯光的照射,泛起了隐隐的琥珀红。因为激动,眼睛亮得惊人,那一汪琥珀红也如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正在成为燎原之火,几乎要烫伤他。

你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能遏制住自己。

“国/家利益?你和我谈国/家利益?”你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声地笑了一下,仅一下,嘲讽的意味极其浓烈,“法/兰/西,你的国/家利益是分给谁的?到底是谁从所谓国/家利益中得到好处?是你那些千千万万在底层被剥削被压榨的人民,还是那些官僚、那些垄断资本家?法/兰/西的国家利益到底代表的是谁的利益?你扩张了那么多殖民地,经济应该很好吧?人民应该都吃得饱饭吧?生了病都能看得起病吧?失业的人生活有保障吧?孩子们都认得字吧?”

你发出了一连串的反问后,再次讥讽地冷笑了一声。

“光看那些资本家,你法/兰/西当然是一个富强的国家。去他/妈的大国崛起,我只看小民安好,你的小民安好了吗?这个国/家到底是谁的国/家?”你停顿了一下,幽幽责问他,“你是那些资本家的狗吗?法/兰/西?”

弗朗西斯接受了你的一连串诘问,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你,默然不语,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那张温柔体贴的假面即将碎裂。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意识到,你确实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而这才是你身上最要命的地方。

这注定了他无法得到你真正发自内心的追随与忠诚。

他脸上原先还试图用来哄你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忽然面无表情起来。那双眼眸从前如鸢尾花的花瓣一般柔软、艳丽与多情,现在却如极地的冰川。

“可是你早知道这一切的结局,不是吗?”弗朗西斯怒极反笑,隐忍不发,柔声细语,底下却隐藏着恶意,“但你又能阻止得了什么呢?玛丽安娜,明知道自己做不到,却还要蚍蜉撼树、歇斯底里,这太不好看了。”

他含情脉脉地拂去你额前散乱的发丝,把它们整齐地别到你的耳后:“所以为什么要这样呢?”背后却是一把软刀子,割得你生疼。

你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离开你的脸颊,寒声道:“知其不可而为之。”

猛得甩开他的手,你撇开头,转身就走,背对着他说:“我身体不舒服,接下来一整个星期都无法工作。”

弗朗西斯在你身后,仰头看着你上楼梯的背影,在你即将消失在楼梯尽头时,终于答应:“好。”

让你罢工一个星期,也正好让他在此期间执行他原本的计划。

33.

你开始罢工,躲在卧室里闭门不出。但你倒没有像从前暑假那样宅在家里每天昏天黑地睡大觉,而是策划起了接下来的方案。

隔了两天,伊万、基尔伯特、路德维希这三人来拜访弗朗西斯。说是拜访,其实是互相通气,商讨接下来要采取什么手段让日/本放弃辽/东/半/岛。

你站在卧室阳台上,低着头,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们走进大门。路德维希恰好抬头,与你的视线撞上。你表情冷淡,转身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装满水的花洒出来。

楼下,谈完具体事宜后,基尔伯特凭借着和弗朗西斯多年对打的经验,看出他心情不愉,特意出声嘲笑:“和小姑娘吵架了?”

伊万恰到好处地火上浇油:“不会吧不会吧?交际花法/兰/西大人不会连生气的女孩子都哄不好吧?”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看着这几个开始要打架的人,不想说话。

弗朗西斯想起你的“玛丽安娜版怒斥群臣”(bushi),不由自主地脸色难看了几分,冷着脸,冷冰冰地怼他们:“小情侣吵架关你们这群妖怪什么事?”

伊万故作惊讶:“啊?原来你们在谈恋爱啊?确认不是你幻想出来的恋爱吗?”

基尔伯特发出哑铃般的笑声:“笑死,不存在的女朋友增加了。”

弗朗西斯被这两个烂人惹毛了,开始炸毛:“滚滚滚,正事都谈完了还赖着干什么?”

嘲讽了恶友一把,基尔伯特心情愉悦,拉着自家弟弟站起来,伊万也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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