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遇到卡文怎么办?不用怕,先迫害一下兰西哥就有感觉了)
71.
弗朗西斯已经后悔了。
不是后悔当初同意亚瑟那个碧池的提案让路德维希当人质,也不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兵侵占鲁尔区,更不是后悔当初怎么不看紧点阻止你和路德维希勾勾搭搭。
而是他竟然解除了路德维希被软禁的状态还要留他在巴/黎!这下完全就是给小情侣黏黏糊糊的机会!
最令人智熄的就是,他的那些傻杯下属,完全不懂得看人脸色,或者说,为了故意迫害他这个上司而假装不会看人脸色,持续不断、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一天二十四小时给弗朗西斯送来路德维希的动态。
这种行为不仅显得他弗朗西斯本人像个变态一样,更是在疯狂往他伤口上撒盐,提醒当初的他有多傻杯。
弗朗西斯看着手上厚厚一叠最新情报,手都在抖。
“贝什米特先生和玛丽安娜女士前日约会,傍晚在杜乐丽公园散步,玛丽安娜女士抚摸贝什米特先生的头共计六次,接吻共计五次,全程牵手时长共计四十六分钟。”
“贝什米特先生昨日与玛丽安娜女士于卢浮宫附近的Le Grand Véfour餐厅共进晚餐后,一起去看了电影。电影结束后贝什米特先生送玛丽安娜女士回家,二人在门口接吻时长共计五分钟,导致玛丽安娜女士半缺氧。”
“今日傍晚时分,贝什米特先生带着一束玫瑰进了玛丽安娜女士家,具体事项不明,但是直到午夜贝什米特先生都没出门。”
最后一张文件的末尾还被人用笔画了个爱心,可能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事不妙,又掩耳盗铃地用黑笔涂了乌漆嘛黑的一坨掩盖住了。
弗朗西斯:……
他都要被这群傻杯下属给气笑了。
“以后除了他的电话线和信件电报之外,不要管他的行程了!”
弗朗西斯把这堆文件丢给令人智熄的下属们。
被嫌弃了的下属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您不担心贝什米特先生偷跑回德/国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了?”
弗朗西斯:……
他担心啊!可是现在天天把小情侣干了些什么腻歪事报告给他干什么?扎他的心吗?提醒他白送上门被白嫖了十年一个名分没捞着还被人踹了的事实吗?还是提醒他出门揍人结果要被揍的家伙偷了他的家?他对小情侣干了什么不感兴趣!一点也不!他又不是变态!
而且他就是法/国本国,他的领土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没点数吗?就那天你和路德维希做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的那晚,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故意假装不知道故意忽略了而已!小情侣做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动静能不能小一点啊!
弗朗西斯扶住额头,对下属们送去了来自资本家的威压,皮笑肉不笑:“按我说的做。”
下属们表面唯唯诺诺,背地里重拳出击。一走出办公室,就开始嚼舌根。
“小情侣挺甜的,挺好嗑的。”
“玛丽安娜女士挺会的。”
“嘘,别说了,这不是在扎祖/国大人的心吗?他被白嫖这么多年还被踹了,他能不心痛吗?”
“而且对面情敌还和他有世仇,老惨了。”
“制裁不成还反被制裁,不仅如此,家都被偷了。”
弗朗西斯打开门,冷笑一声,看着下属们僵住并炸毛的背影:“我听得到。”
门又被关上,打工人们立刻作鸟兽散,纷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再一次扶住额头。
自从遇见你之后,他这个冤种的脾气真是好多了。要是换遇见你之前的他,这些傻杯下属们没一个好下场,结果现在他就只是恐吓一下。
可能和你的整活能力一比,这些碎嘴子都算是完全无所谓的。
弗朗西斯叹了口气,从一旁的蜜饯罐子里捻起一枚蜜饯李子丢进嘴里。
最早的时候你种在他家的李子还活着,都不知道长了几轮果子了,每年的李子都巨酸无比,根本没法吃。
什么叫“庭有李子树,吾妻离婚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啊(痛心疾首)。
72.
然而你对弗朗西斯有多难受一无所知,也压根不在乎。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路德维希谈恋爱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弗朗西斯难受就行了。
本身这两人就是世仇,结果你还和路德维希谈恋爱,完全就是背刺行为,伤口上撒盐了属于是。
但是,如果“你和路德维希谈恋爱”和“让弗朗西斯难受”这两件事之间形成了因果关系,那就不得了了,尤其是当后者成为因的时候。
那天晚上弗朗西斯用看似平静实则怨妇地问你“那我算什么”以及接下来的对话,路德维希都听到了,因为他根本就没走多远。
虽然他知道你并不是单纯为了让弗朗西斯难受才和他谈恋爱的,但是你也确实承认了有“顺带”的成分在。
当天晚上路德维希就睡不着了。
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罐你送给他的黑糖话梅,对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这罐糖发呆。
这罐糖是你上个月刚给他送去的,那时候洛迦诺公约还没有最终签订,他也尚且处于未解禁的状态。
给他送来糖时,你的手伸进两根铁栏杆之间,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低头。当路德维希低下头,你扒拉在窗户上,手心贴上他的脸颊,屈起手指,轻轻挠着他的耳后、脖子与下颌交界的地方。
“路路。”你叫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哄什么胆小的小动物,怜爱且甜蜜,舌尖卷起两次,发出这个叠词的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
你又向前了一步,手指插入他的金发之中,轻轻地往后脑勺顺,把他的头发彻底揉乱。
路德维希无奈地看着你,像一只被主人刺挠了的德牧一样,纵容地甩了甩尾巴,任由你揉他。
“我想抱你。”你当时说。
隔着铁栅栏,你收回了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蓄满了水光,下一秒就能滚落几滴眼泪出来。
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拥抱。
路德维希也很清楚,当初他在人身自由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就贸然去找你并向你表白,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可国内经历着灾难与动乱的他,忙然且无助,内心原本坚固的闸口终于松动,难以遏制的感情如泄洪一般瞬间倾泻而出。
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个小情侣只能被迫共唱《铁窗泪》。
路德维希记得,当时你眼泪汪汪的,墨色的眼睛透亮,透着一汪亮晶晶的琥珀色,甜到发苦。
现在的路德维希透过透明的玻璃罐,在月光的照射下看着亮晶晶的黑糖,试图把琥珀色的糖想象成你的眼睛。
他喜欢你,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你真的喜欢他吗?
路德维希想起你看着他时那双亮晶晶甜滋滋的眼睛,忍不住就要弯起嘴角。可当他一想到你对弗朗西斯说“让你难受也是顺带的”时,心脏深处又忍不住痉挛着痛起来。
他日复一日地克制着这种痉挛的痛感,越是与你接触,痛感就越发难以忽视。
那天晚上,路德维希应你的邀请来你家与你共进晚餐。
做饭时,他在你旁边给你打下手,帮你切菜。
你正低头炒菜,墨色的头发用一根筷子在后脑勺盘了起来,堆叠着,有一缕被你落下了,从随意挽起的发髻间散落了出来。厨房里温度很高,你裸露在外的后颈冒出了一层薄汗,沾湿了那缕头发。
黑色的头发蜿蜒半湿地贴在雪白的后颈上,延伸进领口。
路德维希扫了一眼,感到口干舌燥。
做事严谨认真的德/国本国绝不是容易分神的人,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你时,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心猿意马起来。等反应过来后,只能再一次习惯性地克制、忍耐。
就是这一瞬间的忍耐,让他手下的刀偏了半寸,切到了自己手上。
路德维希是一个善于忍耐的人,这一小道伤口和他曾经受过的伤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乎其微。他默默地将伤口送到水龙头底下,冲去了渗出来的血,直到被你发现。
你停下颠锅的动作,将菜盛到盘子里,放下手里的锅铲。
“切到手了?”
你将脸侧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双手捧起他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
近距离观察一个意识体从受伤状态逐渐到正常状态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你几乎是在看着那一小条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好慢。”你说。
路德维希的呼吸忽然停滞了半秒。
他知道,他的伤口愈合得“好慢”的参照物,可能只是你对意识体的想象,他的伤口愈合速度只是比你想象的要慢一些。可他还是会忍不住地去想,你说“好慢”,参照物会不会是弗朗西斯。你是否也像现在对待他一样,也曾经怜惜地注视着弗朗西斯的伤口呢?
加上前几天听到的你和弗朗西斯的对话,路德维希心里不只是醋罐子倒了,几乎是浓盐酸洒了一样,心脏被高强度的酸瞬间侵蚀殆尽。
等路德维希手上那道伤只剩下浅浅的一小道红印时,你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没什么原因,就是单纯脑子抽筋。
指尖上湿润温暖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让路德维希瞬间头皮发麻。他眼睁睁地看你抬起头,冲他皱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笑得甜滋滋的。
那一瞬间,好像曾经吃过的那颗黑糖话梅又在他嘴里复活了一样,咸酸味瞬间被覆盖住了,只剩下剥夺了其他一切感官的霸道的甜味。
“要亲亲吗?”你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诱惑他。
——不要再诱惑他了,他的克制力已经禁不起考验了。
路德维希想叹气,但是又没叹气。他低头看你,深深地望进你的眼底,从喉咙底下发出低声的回应:“嗯。”
你弯起眉眼,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啾”地亲了一口。蜻蜓点水的一吻后,又觉得不过瘾,你重新扒回他身上,和他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在接吻时,你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急躁,但是一旦当你想要喘气或者受不住时,他不管自己状态如何,又会立刻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你,直到你继续为止。
好分裂啊。
你想。
一边是强烈到几乎要把你整个人生吞活剥的渴望,一边又是小心翼翼生怕你难受或因此受伤的克制。整个人都分裂成了两半,在两种状态中来回切换,每次切换时都并不自如,而是艰难地将自己从上一种状态中抽离出来。
“路路,路路,路路。”你小声叫着他,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没关系的,你不用这么小心,按你喜欢的来就好。”你凑上去舔舔他,把你留在他嘴唇上的那些湿漉漉的痕迹给舔掉,用犬牙牙尖轻轻地在他下唇上啃了一口。
至于为什么是下唇而不是上唇,当然是因为这个德/国人的上唇薄到快没有。
路德维希喉结滚动了一下,勉强用平静的声音低哑地提醒你:“菜要凉了。”
你睁大眼睛,好像恍然大悟,赶紧把菜端出去,招呼还在原地发愣的他。
“路德维希,来吃饭呀。”
路德维希:……
为什么你能做到转换状态得这么快?明明上一秒还亲亲到天昏地暗,下一秒就迅速进入干饭模式。
你: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炒菜时冒出的油烟气和饭菜香混合在一起,满是烟火气。路德维希自然地把厨房里的碗筷拿出来摆好,在吃完饭后又自然地去洗碗,听见你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傻笑的声音,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就好像是新婚的小夫妻一样。
想到这里,路德维希忽然感觉到脸热,耳根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手指上那道伤口已经愈合得无影无踪了,红印也消失了,但是你的舌尖扫过的触感还一直隐隐地存在着,让他忍不住蜷缩起手指,轻轻摩挲被你舔过的地方。
洗好碗筷放在架子上沥干,他洗好手,擦干,坐到你身边。
见他一坐到你身边,你立刻躺下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把他的手拿到自己眼前来,仰着头举起手给他擦护手霜。
路德维希撇开头,捂住嘴,掩饰住自己难忍的羞涩,任由你摆弄他。
玫瑰香的护手霜被你均匀的抹在他手上,轻盈的膏体被温软的手涂抹开来,是难以言喻的奇妙触感。
你的手指轻轻戳戳他的指腹,确认了那条伤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事实。
“竟然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好神奇。”
你仰头把他的手捧到眼前观察。
馥郁到即视感过于强烈的玫瑰香颇有某个路德维希此时并不想提起的人的风格。弗朗西斯哪里都不在,但弗朗西斯哪里都在。
你和弗朗西斯在一起那么多年,身上早就刻下属于对方的痕迹了,这种痕迹从日常生活的细节中每时每刻都在体现。
德牧是一种嫉妒心很强的狗狗,每时每刻都需要主人的关注和爱抚,如果主人身上有其他狗的痕迹,德牧是会吃醋到发疯的。
但是德牧是乖巧体贴懂事的狗勾,他不希望主人为难,所以他不会将不满直白地表现出来。但是比海更深的是狗勾的爱,狗勾的情感如此强烈,简单的掩饰是无法瞒过主人的眼睛的。
你开始感到自己后脑勺底下的腿部肌肉瞬间梆硬了起来。
虽然路德维希本来就是个肌肉土豆仔,但是即使是肌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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