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园迷茫,还有点委屈。
她明明没有做错,可为什么耕耘哥哥要质问她,还要吃掉她?
他说的是解下衣裙,可向园觉得他的眼神像是要扒掉自己的皮,让自己毫无保留地把心腹袒露在他眼底。
向园很想扁嘴哭,可耕耘哥哥比她更可怜,他已经哭了。
“耕耘哥哥,呜~不要,你不要吃我,我也不吃你,我不是妖精,我是你媳妇儿,是你娘子,我们生孩子,好不好?”
她帮他擦去眼泪,自己的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溢出眼眶。
她应该害怕的,可是心头传出来的感觉与过往的害怕截然不同。
她心尖儿在颤栗,她深切地感受到原耕耘在害怕,这与过去的他一点也不一样。
她想哄他的,可是她好无助,如果这么厉害的耕耘哥哥都会委屈到哭出来,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抱紧他的脖子,眼泪濡湿他的颈项,汇聚成珠,往他衣襟里滑。
凉凉的,可原耕耘却觉得滚烫,像是叫她濡湿的舌尖舔过,牙齿啮咬过,又痛又爽。
甜糯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些微鼻音,“耕耘哥哥,你不要这样,呜呜~我、我害怕……我、我喜欢你,我们都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会宠你爱你心疼你,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感受到颤抖的身躯,原耕耘喟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嗯,不怕。”
他摩挲她湿漉漉的脸庞和脖颈,凑上去,轻轻吻掉她的眼底的泪和鼻尖的汗,“向园,你用心一点,爱我好不好?只爱我,最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好,好。”向园偷眼瞧他,眼眶红红的。
她乖乖贴上去,张开嘴巴,把舌尖交给他纠缠。她的手顺着他绷紧的腰腹往下滑,去往能带他愉悦起来的地方。
什么是爱呢,什么是耕耘哥哥想要的用心的爱呢,让他舒服?好像不太够,但应该是一个好的开始。
“向园!”只是被她碰了一下,原耕耘的灵魂都在颤栗,他握住她的手,在按下去和捞上来之间犹豫一瞬,“向园,等晚点,屋里还没收拾,一会儿你累了没法歇息。”
向园觉得这点小事不会累到,顶多手软腕酸软,应该不需要躺着。
“你不喜欢了?”她怯怯地问。
耕耘哥哥才哭过,他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她愿意为他做他喜欢的事,她也想做一些让他舒服的事。
“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可是会把她弄脏,湿了的衣裙黏在身上,她会难受,他会忍不住取悦她,她舒服的时候不躺着也会难受。
他拉着向园去溪边洗脸,顺道捡回木桶,提水回了院子。
“坐下等我好不好?我很快收拾好!”他轻轻亲吻她的额头、眼睑。
“好!”向园答应,却坐不住。
此时她只想跟他黏在一起,一刻也不要分开。
原耕耘没有再去收拾灶房,只清理了锅子烧上水,就提着水去屋里洒扫。
本来就没有太脏的屋子很快就被收拾得一尘不染,像用水冲过几遍一样。
屋里是砖砌的大炕,几乎占据四分之一的屋子,他一边收拾,一边给向园讲:“原本是一张竹床,但年久不用,床板床腿都坏了,我想着再弄床板上来也麻烦,就背上来几篓青砖,砌了张炕。”
这是实心炕,外层是青砖,里层是土坯,上头铺了一层木板,一层竹席,炕洞并不与灶膛相连,没有塞柴火的地方,也不会发热。
在向园未认出他之前,原耕耘曾真的想过日后久居山中,所以才会买下院子,收拾利落。
向园不知道这些,原耕耘没有跟她提过。
她来回仔细瞧了瞧,道:“这炕好像有些大,帐子能挂得上去吗?”
炕上铺着平整板正的木板,大概有九尺长,六尺宽,两面靠墙,一面围栏,只有一侧长边可供上下出入。这可比家中的架子床要宽敞得多。
“能,墙角有钩子,绑两根绳子就能把蚊帐挂上去。”
只是不如家里有顶盖和四柱的架子床挂蚊帐那样板正,线穿的帐子,帐顶容易往下垂,不过也足够高,向园站在床上也要抬高手才能挨着,不会碍事。
而且山野之中,即便撒了药粉,也有漏网之蚊飞进院子、飞进屋子,蚊帐是他们设的最后一层结界,不能不绑。
要是被蚊子搅扰好事,原耕耘只怕真要呕死。
褥子和垫子已经铺好,向园看他绑帐子还要一会儿,就去套被套。
这个季节用不用被子都成,但向园哪怕很怕热,还是喜欢盖被子,不搭个被角盖住肚子的话,总觉得睡着没有安全感。
原耕耘绑好蚊帐过来帮她一起弄,被套四角要用针缝两下,不然会跑,盖着不舒服。
等全部弄好,已经快晌午了,两人去灶房打水的时候,向园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原耕耘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就被向园捂住嘴巴,“我不饿,真的不饿,一点儿也不饿。”她捂着肚子极力辩解。
她真不是故意的。
耕耘哥哥太需要安慰了,她怕再不让他得逞,他真的会把她活活吃掉。
原耕耘:“……想吃什么?”
向园:“耕耘哥哥……”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没有很饿,我们生完小孩儿再吃饭。”
她抱住他的腰。
原耕耘笑出声,“小孩儿可不是一下就能生好的。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向园想摇头的,可她偷眼瞧了瞧原耕耘的脸色,还是埋在他胸前点了点头。
“耕耘哥哥,你是不是太累了?以后你要是累,就和我说,不要把事情憋到自己心里,我们一起分担。”
原耕耘点头,“好。向园,我累了会告诉你,让你照顾我。不过要是我再发疯,你就骂我打我。你见过村里怕老婆的男人吗?媳妇儿对他越凶,他就越喜欢。我就是那样的,我喜欢你凶一点。”
向园有凶的时候,可此刻,她怎么也凶不起来,但是还要安慰原耕耘,“好,如果你惹我生气,我就拧你耳朵。”
这好像不够凶。
“我、我就拧你胳膊,我知道哪里的肉拧着最疼,我、我肯定会很凶,你要是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嗯,好。”原耕耘亲吻她的发顶。
她知道哪里拧着最疼,是因为她被拧过。
成亲时,她身上还有浅淡的痕迹,她骗他说那是被蝎子咬的。
对她来说,邱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