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君令仪想了想,计上心头,忽悠道:“一个赞不够,要集齐100个赞才能买到手机。”
容成叙似乎没那么好骗,不咸不淡地反问道:“不是集齐7个即可?我在归来的马车上的大匣子所见,里面的皮影戏讲集齐7个龙珠可召唤神龙。那我是否集齐7个赞即可召唤出手机?”
呃……这鬼才逻辑,貌似有点道理,又好像不着调调!行吧,数字根本不重要,7个也成,反正怎么样他在她这里就不可能集齐7个所谓的“赞”。
君令仪笑嘻嘻地满口答应:“7个当然可以,不过这7个也要超级无敌大赞才行。”
容成叙点头如蒜:“一言为定!”
他将视线移到她手腕上的伤口,那伤口虽然长,但幸好没有割到要害,眼下已然停止了流血。
“君小姐,得找大夫治疗你的伤口,否则会留疤。”他说着,走到刚打斗的地上寻找着什么。
君令仪没把伤口放在心上,反而对他的行径好奇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容成叙一边眯着眼睛找一边回道:“我的玉佩。”
君令仪一听,无语道:“那道具丢了就丢呗,又不值钱。”
容成叙一愣,直起身来,皱着眉头道:“那是君小姐府上的贵重物品,是你和我的定亲信物。”
啥?和他的定亲信物?所以,将军嫡女任君是哪位明星演的啊,让他这么入戏?和她长得极像的女演员,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该说不说,她是不是可以脸大的认为,既然长得像某个演员,那是不是说明其实她长得还不赖,哈哈!
君令仪犹在暗自自嗨中,就听到容成叙似笑非笑的话:“提到定亲,君小姐终于承认了?看来你对本侯还真是深情不移。”
这人一天天的夜郎自大,恬不知耻啊!
君令仪没好气地刀了他一眼:“我严正声明哈,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君令仪,不喜欢你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美软饭神经病男,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请你有清晰的认知!”
容成叙脸一绿,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找他那自认为珍贵的玉佩去。
久坏不修、蒙尘昏黄的路灯忽闪模糊,他费劲地摸索着,似乎始终不得法,竟一时半会找不到。
君令仪看不下去了,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帮他找,片刻后,便在楼梯上的几步阶梯找着了,只是玉佩碎成了两掰。她捡了起来仔细一看,玉佩断裂处的玉质细腻如脂,不见丝毫杂糅,可见其质地纯净,毫无疑问是真货!而且是块极品玉佩,价值不说连城,至少不菲!可惜,断了……
这玉佩真是拍戏的道具?现在拍个戏成本这么高了吗?能用到这么好的玉佩,那这道具必定是极其重要的,虽然不小心弄断了,但还是得还回去给剧组。
容成叙见她找到了,走过来看了看她手上的玉佩,轻叹一声,愧疚而无奈道:“君小姐,信物有损并非我所愿,只因当下情急,不得已而为之,你莫要生气。”
君令仪顺着他的话头,皱起了眉头佯装气愤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好珍惜,你看,玉佩在你手上都搞坏了,你说怎么办?要不还是让我保管吧,我会把它当成银子一样好好收藏的。”
容成叙摇摇头:“那可不成,既是信物,得在我手里。”
这是想占为己有啊,看来这神经病不是有病,是贪心。
君令仪眼珠一转,振振有词道:“你不是说退婚了吗?定亲信物当然也要退回去,你拿在手里是几个意思?哦,难不成还想吊着人任君,你个渣男!”
容成叙看了看她,几番欲言又止,最终竟也没有否认,而是理直气壮道:“若非我手上有这信物,方才危急之下,君小姐恐怕命不保矣。”
也就是说,那坏人挟持她的时候,他飞过来的东西是这玉佩?哎呀!这么好的玉糟蹋了!那刀没开刃,架在脖子上是伤不了人的,何必糟蹋这么贵重的玉器,可惜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当时哪知道刀还未开刃,是救人心切才出此下策,也是情有可原。
好吧,虽然他入戏太深神经兮兮的,但至少人不坏,暂时还能留着。
君令仪小滑头般地道:“我谢谢您呐爷!”随后手一收,把那两掰玉佩放进睡裙肚腩处的口袋里,“玉佩我先暂时保管了,等见到任君小姐我再还给她。”
容成叙抿紧了唇瞄了眼她的口袋,脸微红,想伸手去抢又不敢,傻愣愣地站着不说话。
“对了,在哪里可以找到任君?你们演哪部剧?剧组在哪拍戏?”
容成叙盯着她看了片刻,幽幽地道:“你若依旧记不起你是何人,我亦无可奉告。”
我的乖乖,他是要让她硬认了任君这个将军嫡女的身份呀,确实病得不轻!
看来跟他掰扯是没有结果的了,大半夜的,还是省省力气吧。
君令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下了楼梯,瞥见他负手握着的寒芒流动的长刀,伸手问他拿来:“刀是管制品,不能随便带出去,得放好。”
容成叙依言递给了她,她在附近转了几圈,找到垃圾桶,挑拣了几个快递袋子,把刀包严实了,再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转身一边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一边道:“走吧,找个地方过夜。”
容成叙连忙跟上她的步伐,问道:“去往何处留宿?客栈吗?”
“嗯。”
他一点都不见外地提要求:“邻近是否有悦来楼,此楼佳肴上等、房舍舒适,当属佳选。”
君令仪闻言蓦地刹住了脚步,后面的人躲闪不及一下子撞上了她的背,他那白皙的脸又莫名其妙地红了。
容成叙见她横眉竖眼的,有点结巴道:“君,君小姐,我并非有意撞你,是……是你倏然停住了……”
君令仪烂泥扶不上墙似的剜了他一眼,凉凉地道:“你给我记住了,君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嫡女,我就一穷得叮当响的牛马,悦来楼这种档次的酒店,我连门都进不去,以后别给我提了啊!有地方你睡就睡,别叽叽歪歪的。”
容成叙小心翼翼地举起右手:“我尚有一话。”
“讲。”
“君小姐的父亲镇北大将军可在此地?若在,何不……”
“我老爸死了,我爷爷也死了,我妈跑了,我家就剩我一个了。”君令仪不耐烦地打断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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