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啊,还男朋友……谁要和一个神经病有美好回忆!不是,这不就是因为自己刚刚大舌头乱讲带跑偏了么……
君令仪偷瞄了眼一旁一直乖巧听话的容成叙。
嗯,这人动不动就脸红,刚才还救过她,虽然是乌龙一场,但总体算是个好人。而且,论武力值,她完全可以轻松撂倒他,他这人不堪一击,不足为患。不过,只有一张床的话,他只能睡地,好像有点不人道……
“美女,标双呢?怎么收费?”君令仪问道。
前台小妹看了看显示器,道:“标双一晚399。”
399还能接受,比596便宜了近200块钱,性价比超高啊。
虽说596有两个单人间,但扛不住贵呀!她剩下的存款不足两千,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大半个月呢,还得另外租房子,衣食住行样样要钱,都不知能不能熬到下个月,谁还管什么瓜田李下之嫌呢。再说了,399虽然要住同一个房间,但有两张床,互不干扰,那神经病要是敢造次,她就直接剥他一层皮,问他怕不怕!
君令仪盘算好,又笑眯眯地道:“那麻烦你开一间标双。”
房间开好后,君令仪问前台小妹借了手机充电器,拿了房卡,带着容成叙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容成叙左瞧瞧右看看,又开腔赞叹了:“君小姐,没想到岭南地区富饶至此,夜明珠供应甚是充足,就连百炼钢也遍地都是,真是个绝妙的地儿。此地用作流放,当真是牛鼎烹鸡,大材小用了。”
君令仪已经习惯了他的大惊小怪,配合着质疑他道:“怎么?你对你家皇帝老子的决定有意见?”
容成叙一惊,忙摇头又摆手道:“非也非也,本侯哪敢非议皇上。”他朝某个方向拱了拱手,但很快意识到天高皇帝远,他恭敬的皇上此时哪管得了他。
君令仪瞧他由惊慌转为淡定的神色,不由得逗乐心态作祟,指了指电梯顶端的摄像头,故作高深道:“我说侯爷,皇帝老子看着呢,那,就那,头上,对对对,那里有只千里眼,你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着呢。”
容成叙抬头看到摄像头,又是一惊,但他只看到一个红点点,哪里有什么千里眼,不禁狐疑地问道:“君小姐该不会是诓我吧?”
君令仪嘻嘻一笑:“骗你是小狗,不信你按一下那个黄色的铃铛。”
容成叙不疑有他,当真过去按了下电梯控制面板上的紧急按钮。
“嘟……嘟……咔嚓”那边的对讲器被接起,一个中年大叔粗犷且含糊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啥事?困电梯了?”
君令仪忙回道:“没事,小朋友调皮按错了,不好意思啊叔!”
那大叔正打盹呢,被人无故打扰,瞧了眼监控器,顿时不满道:“妹子,俺活这么久就没见过个头这么大的小孩!”随后“咔嚓”一声,把对讲器挂掉了。
君令仪冲旁边目瞪口呆又欲言又止的男人一笑,道:“没骗你吧。”
容成叙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
这时,“叮当”一声,楼层到了,两人出了电梯。
深夜的走廊虽灯火通明,但却很安静。
容成叙警惕地抬头看看四周,眼神定在了天花板上的几个摄像头上。
君令仪一边根据指示找着房间,一边不忘趁机教育他:“看吧,到处都有千里眼,你以后行事可要注意点,不能动不动就杀人。现在是法治社会,是有王法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你是不是有理,杀人都是不可取的,都是要坐牢的,懂了吗?”
“嗯。”容成叙似乎听进去了,浅浅地应了声。
“还有哦,猥亵妇女也是犯法的,也是要受惩罚的,严重的也是要坐牢的!”
容成叙看了看她,脸微红,诚恳地道:“若无君小姐允许,我是不会冒犯你的。”
得了他的承诺,君令仪更放心了些,找到房号开门进去。
开了灯和空调,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招呼另一个人:“容成叙,过来看。”
容成叙好奇地走过来站到她身旁,朝窗外望去。
“看那。”君令仪伸手指指对面一座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高楼道,“你想住的悦来楼就在对面,虽然姐没钱让你住上,但看看也算解了渴了。只看不要钱,你坐这尽管看。”她说着,还好心地给他把椅子挪到窗边来。
容成叙看了眼窗对面的宏伟建筑,心思却不在上面,而是很快转过头来看向君令仪,朗朗一笑道:“君小姐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妙人儿。”
他这话半是调侃半是赞美,君令仪不作他想,权当他是赞美自己了,心情终于轻松了些。
她回身走到靠门那边的单人床,插上手机充电,严正道:“我睡这边,你睡靠窗那的床,从这里开始——”她在两床中间虚空地划了条分界线,“这是三八线。警告你哦,过此线者斩立决!”
容成叙笑了笑,道:“我承诺过不会冒犯君小姐的,决不食言。然而——”他促狭地一笑,“你与我留宿在外,共处一室,对君小姐的名声有损,君小姐不在意吗?”
君令仪摆摆手:“名声值几个钱,饭都快吃不起了,谁还在乎那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你给我安分待着,只要我们是清白的,管别人怎么说。再说了,这里哪有人认识我们,谁又知道我们来过呢。”
容成叙好记性地提醒道:“千里眼见到了。”
君令仪只好圆上自己的话:“没事,千里眼很健忘,过几天就忘记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聊了,这都几点了,赶紧洗洗睡吧。”
火灾逃生之后又遇戏精偷袭,大夏天的搞得浑身脏兮兮黏糊糊的,君令仪拿了酒店的浴袍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去。
两人先后简单冲了个澡,躺在各自的床上,没过一会就都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君令仪感觉自己仿若置身于一处阴暗诡异、废弃破旧的瓦房里,前面有一个被拷着的低头跪着的披头散发的男人,他的衣领后插着一个斩标,一旁的刽子手扛着把大砍刀,正准备行刑,那亮如白昼的刀光晃得她心里哇凉哇凉的。
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要被秘密处斩?
看那身形有点熟悉啊!
君令仪没来由地一阵紧张,踌躇着走上前去辨认。
那个跪着的男人身穿一件灰扑扑的囚衣,腰间似乎系有一块圆形物件。
仿佛觉察出空间中多了个无关人员,那男人蓦地转头看了过来,长发滑至一侧,露出了半边俊逸非凡的脸。他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似有千言万语,却欲说还休,最终不得已地重重叹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
是容成叙!
他要被斩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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