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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第87章

小说:

与“反贼”破镜重圆了

作者:

水底青山

分类:

古典言情

邱瑞对晋王说及是言心莹窥知了庞家的反心,担心晋王安危,便请他带人来救。

晋王素知庞家的野心。近些日子在宫中也常遇到刺杀、投毒,只是一直没有指认庞家的证据。但他都不确定庞家近日是不是便要谋叛,那言心莹又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笃定是近日?

问邱瑞时,邱瑞只含糊其辞,只道尚未及细问。

邱瑞忽又转了话端:“遇到阿莹那处也只有十余死士尸首,怕是并无活口。来的路上又遇到不少黑衣人,臣已命人去追了。”

晋王叹一声:“教人回来罢。”

“殿下?”

“追上了也打不过啊……徒添死伤罢了。”

蹄声渐近,二人看去,辨出是言心莹纵马赶来。

言心莹下马,看到满地的羽林卫尸首,不由握紧了剑,心中愈发滞闷。

经过邱瑞身边,她将剑递出,小声问了一句:“云卿有没有来救晋王?”

邱瑞接剑,轻轻点了点头。

言心莹便步至晋王面前跪下:“殿下、大将军、中郎将,我没能将那二十四名羽林卫活着带回来。请殿下责罚。”

“阿莹这说的哪里话,快起来。我都听大将军说了,此次多亏了你。”晋王叹了口气,“至于阵亡的羽林卫,朝廷自会厚恤其家。”

邱良也道:“是啊,阿莹。你本非军中将官,要罚也是罚我护主不力。多亏了你带着羽林卫挡住那些黑衣人,大将军才得以及时赶来相救。”

言心莹抿唇,没说什么。

晋王忽又问:“庞家素有野心,这我是知道的。可你为何笃定他们今年甚至是近些日子便要反呢?”

言心莹闻言不由看邱瑞一眼,而后立刻明白了。她与邱瑞说当然可以毫不顾忌地将傅徽之的事说出来。但晋王虽说认了她姨母为母,但终究与傅徽之不大亲熟。邱瑞不敢贸然与晋王提及也是人之常情。

言心莹心念转动,忽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晋王应了,言心莹手一伸,道:“殿下请。”便引着晋王往开阔处走去。

身后立刻有甲士跟上。

晋王回头令道:“别过来。”甲士便止步。

言心莹走到不出众人视线却也不能令人听到话声的地方停步,转身对晋王说道:“方才救殿下那人,殿下并不知是谁罢?”

晋王下意识问:“你知道?”

晋王立时察觉到不对,方才言心莹过来递剑给邱瑞时,确实先对邱瑞说了什么,而邱瑞只是点头而已,并未搭话。那言心莹是如何知道他方才是为人所救呢?

“那时你是故意教我往东逃?你知道那人便在这左近。”

言心莹承认:“殿下恕罪。一来确实西面那十人难对付,也不确定回城路上还有没有埋伏。我其实也不能断定他便在这左近,只是在赌。”

晋王便问:“那是你何人?为何在此?你仔细说来,慢慢说。”

言心莹却道:“在那之前,还请殿下应我一声。”

久不听人应,言心莹不由抬眼。晋王仍是看着她,她便垂首继续说道:“我今日所说,还请殿下不要告知他人。纵是……纵是我说出那人本是逃亡之人……也请殿下不要遣人为难。”

晋王忽然笑了。

言心莹复抬眸望他:“殿下?”

晋王向东望了一眼,回头:“我应你,你说罢。”

“殿下金口玉言,我可无忧矣。”言心莹微微凑近,道,“殿下,恕我无礼。”

晋王了然,附耳过去。

…………

傅徽之已上了马,复沿来路去。行不多时,又听一骑远来。

他无心去顾,纵马急驰。

等那一人一马入目时,傅徽之再不能不顾,霍然抽紧缰绳。

来人也认出了他,急勒马而唤:“云卿!”

二人胯下骏马先后长嘶而止蹄。

“阿莹!”傅徽之先下马奔过去。走近时看见言心莹面上点点殷红,心不由一颤。

言心莹下马,一转身便扑进傅徽之怀中,死死抱着他哭了起来。于是傅徽之又看见了她左肩的血。

言心莹拭过面了,只是她手中无镜,不知自己其实未曾拭净。而左肩与后腰的伤也扯衣略缠裹了,只是仍有血渗,慢慢透衣而出。

傅徽之顷刻间不知道究竟是言心莹的伤还是她的哭更令自己心乱,一时手足无措。

很快对她伤势的关切甚于一切,傅徽之唤她一声,便要推开她察看伤势。

言心莹却抽噎道:“别动……让我抱会儿好么……”

言心莹将忍了很久的眼泪都哭了出来,徒留傅徽之焦急地立在原地。

最后言心莹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都、死了……”

傅徽之不甚明白,但还是抬起握过刀剑的手去轻抚爱人的背脊。

等怀中啜泣声渐低,傅徽之便知言心莹哭得差不多了,叹一声,问:“他们是谁?那些甲士么?”

言心莹呜咽道:“是。二十四个人,都死了……是我害了他们。”

“说什么痴话?如何是你害的?”

言心莹将救晋王之事细细说了。“我没想到我竟打不过他们。白白让那么多羽林卫陪我送死。”

“可晋王带在身边的羽林卫也都战死了。若没有你,晋王或许早已遇害。那些人应是从小受训,只练杀人剑法,不求自保。是真正的刺客死士。而你我从前所遇之人,不过临时招募受训。差太多了。你已尽力了。勿自责太过。”

言心莹无言片刻,正欲与傅徽之微微分开,指尖下滑时却牵扯了他后背的衣衫。

她立刻意识到是他后背的衣服破了,忙问:“你也受伤了?”

“没有,只是衣衫划破了。”

言心莹伸手摸索确认了一番,确实,只划破了外衣,连中衣都是完好的。“他们那样了得,你当真没受伤?”

“他们的剑是快,可尚不及我。加上他们又不会守,如何胜我?”

言心莹黯然道:“我何时也能练成快剑?”

“若你练剑二十年,想不快都难。”

“还是学太晚了么?”

傅徽之轻叹道:“也是我不好。你进城,我便该在城外等你。不该让你一人对上他们。”他微退半步,伸手轻拂言心莹面上的泪珠,“今后有我护你。必不让你再陷此境。”

傅徽之又蹙着眉欲挑开言心莹肩后缠伤的衣条,却不敢。只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问:“伤势如何?”

“小伤。”

傅徽之忽然又凑近言心莹耳边,道:“今日庞家人也来了,怕是认出了我。难保不会遣人跟着。今夜你我不能回去,便就近寻一客舍宿下。”

言心莹轻轻点头。

傅徽之又欲让言心莹与他同乘一匹马,言心莹却坚持说她能自己骑。便仍一人一骑,寻了左近客舍宿下。

二人自然要了一间屋。

傅徽之向酒保要了盆净水并盐化入其中,又要了绢帛。可独独没有金疮药。

傅徽之欲出门去买,却不放心言心莹一个人留在此处。便欲使钱请酒保去。不想被言心莹拦住,只说天色已晚很难买到,何必劳烦别人,等明日去买也无妨。

傅徽之见言心莹神情恹恹,不敢再拖,当即要为她洗伤。

傅徽之叠了被衾,将言心莹鞋袜去了,扶她坐上榻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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