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母亲能承受住青梅竹马的丈夫出轨的打击,阿杰松了口气。
一番倾诉下来,他的思路逐渐清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我可以劝我妈跟我爸离婚,先保住她那部分财产,大师,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元满月只道:“你可以试试,不过效果不大。”
阿杰迫不及待拨通了他母亲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几道说笑声,不一会儿,他妈含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阿杰,怎么了?我跟你安阿姨她们在做美容呢,不着急的话,等我回去再说吧。”
阿杰深吸一口气:“妈,我很着急,你去楼上开个房间吧,我给你说一件很重要很着急的事情……算了,你现在在哪里?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话筒那头渐渐安静了下来,片刻后,对方松口道:“我现在身边没人,有什么事,你说吧。”
阿杰依旧很坚持:“妈,我想当面跟你说。”
片刻后,对方松口道:“我在兰桂会所,你来吧。”
阿杰松了一口气,他转而恳切地望向元满月:“大师,求您随我走一趟吧?”
说着,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周明鹊都跟我说过了,您是满月观的观主,我给咱观里捐五十万,权当今年的香火钱,要是我跟我妈能熬过这劫,我保证每日三炷高香不断。”
元满月依照自己的心意,点了点头。
阿杰一路风驰电掣,很快便赶到了兰桂会所,他随手将车钥匙抛给保安,拉着元满月直奔电梯,径直上了十二楼。。
他母亲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见到儿子带着位陌生姑娘闯入,不由吃了一惊,但还是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这么着急找我做什么?”
难道是想让她跟他爸说情?
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先跟老马道歉,毕竟这些年来,老马夫妻帮她挺多的,她不能寒了对方的心。
又抑或是……她的目光不经意略过元满月时,不由心头一紧,儿子该不会是做了什么糊涂事,急着要结婚了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儿子哽咽着抛出一记惊雷:“妈,爸爸他出轨了!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我们的家!”
阿杰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他妈的脸,即使有大师保证,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担心他妈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房间里瞬间静得可怕,良久,女人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轻笑:“你知道了?”
她的表情不见半分诧异,阿杰被惊得如遭雷击:“妈,你早知道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女人唇角扯出一抹讥诮:“出轨?你爸可不这么认为呢,在他眼里,我才是那个拆散他们美好初恋的恶人,呵,他早忘了当年嫌他穷酸、转头另嫁他人的是谁。”
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讲述,阿杰才知道,原来他爸的情妇,给他生了三个异母弟妹的女人,竟是他爸他妈两人共同的初中同学。
他爸他妈虽是青梅竹马,但并未如小说里那般发展,少年时或许有过几分朦胧好感,但这点微不足道的情愫,在那个漂亮洋气的转校生到来后,很快便烟消云散。
他爸当时家境贫寒,学业也不咋地,但凭借打架够猛和嚣张的性格,很快赢得了转校班花的欢心。
两人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上了初三后,他爸就辍学了,班花倒是一直读完了高中,只是没考上大学。
两家一琢磨,可以筹备婚事了,结果订婚的前三天,班花悄不楞登就跟着姑姑去了外地打工,过了半年再传信回来,就说来厂里谈生意的一个有钱老板看上了她,她要跟他结婚了。
彩礼也没有退,班花说是拿去买嫁妆了,还说他那么爱她,肯定希望看见她幸福吧。
就这么一段因背叛而终结的恋情,十几年后竟被美化成了“被恶毒女配拆散的纯真爱恋”,那对不要脸的竟还言之凿凿,当年的彩礼没退呢,她就是他的妻。
他妈将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时,他爸就是这么说的,气得他妈当场就晕了过去,后来是被地板凉醒的,而那对狗男女已经手拉着手,带着他们的小崽子出去过情人节了。
阿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原本以为记忆中美满幸福的家庭破裂已经是天塌地陷的打击,却不想真相比他想象得更不堪。
他几乎是吼出这句话:“妈,离婚吧!”
阿杰的母亲却斩钉截铁道:“不,我绝不!”
阿杰整个人都傻掉了:“他都跟别人生了三个孩子了……他还羞辱你……跟这样的烂人纠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我不甘心!”阿杰的母亲恨声道:“我陪他从摆地摊起家,吃了那么多年苦头,流掉了两个孩子,才创下了今天的家业,他现在发达了,就想让我将成果拱手让人?痴心妄想!”
“我就要拖着他们,拖死他们,只要我一天不离婚,他跟那女人生的野种就别想光明正大出现,公司的股份,家里的房产、珠宝,你必须占大头!”
阿杰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劝道:“妈,我前几天找大师算过了,我爸马上就会因为决策失误破产,你现在离婚,至少能保住你那半财产,咱不吃亏,你就答应我,离婚吧!”
“大师,哪个大师?”阿杰的母亲声音依旧十分冷静:“不会是那个狐狸精找来的说客吧,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阿杰急了,慌忙将元满月推到母亲面前:“妈,她就是大师,大师就是她,不信你随便问,她什么都能算出来。
女人冷冷瞥了元满月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阿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转头哀求地望着元满月:“大师……”
元满月轻叹一声,明知此举徒劳无功,却还是开口道:“你的妹妹并非病故,而是跟着来村里写生的大学生私奔了。”
女人脚步一顿,惊疑不定地看了元满月一眼,但转瞬间,她的表情又恢复冰冷:“这些陈年旧事,我老公都知道。”
元满月不慌不忙,继续道:“十年前,你们姐妹见过最后一面,她丈夫对她很好,但去世很早,她带着女儿过得很艰难,你恨她连父亲临终都不肯回来,但在她积劳成疾去世后,你又十分懊悔,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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