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有的时候,或许AI看得比人还透彻。
或许是因为人,还相信“悲壮”和“希望”这些东西吧。
霸图与微草艰苦连战三场,才终于拿下总决赛的门票。可偏偏在轮回主场上海,总决赛的另一方已经以逸待劳,而霸图战队只能仅仅休息三天后就要奔赴赛场。
第九赛季临时修改的季后赛赛制,巧合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针对霸图了。
总决赛在即,就如同每年高考临近时学校都会给高三生放假调整心态一般,霸图也没有要求这三天内战队选手必须留在俱乐部训练。但一时松懈就有可能松弦,而松掉的琴弦,再骤然绷直时极有可能断裂。
与战队紧绷的情况相反的,反而是技术部和网游部。到了最终决战时,我们这些“后勤”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选手们不太可能在此时突然提出银装修改要求,用惯了的装备和好不容易磨合好的数值与团队配合,增删哪怕一条特殊效果词条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连续两天张佳乐都在宿舍里休息,但是临到第三天了,他突然在钉钉OA上提出外出过夜申请。韩文清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张新杰则在□□上提醒我要盯着张佳乐不准他半夜玩手机。
玩手机倒是没有玩的,我们甚至没有做,只是单纯互相熊抱着躺在床上睡觉。
可到了凌晨两点我的生物钟让我自动醒来时,发现张佳乐坐在床沿上抽着烟,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出神。
他散着长发,披在肩背上的头发有些毛躁躁的。比起在百花时,他的头发又长了好些,似乎整整两年都没有剪过。
张佳乐看着窗外景色发怔,我则侧躺着安静端详他的背影。霸图的伙食真的挺好,一年没到就把他养得圆润好多,腰上终于有了肉,甚至都快出小肚子了。
说是在抽烟,可房间内烟味并没有很重。张佳乐不像陈果说的叶修和魏琛那般整日吞云吐雾的,烟都快烧到他手指了,他才反应缓慢地狠吸一口;烟灰擦过他手指撒下,晃晃然飘荡,落在他腿上,最后又被微风吹落到地板上。
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呢?他会想什么呢?
我微微阖眸。
第四次进总决赛,放在联盟里只有叶修能和张佳乐相提并论;可偏偏,一个三连冠,一个……
他是在回忆吗?还是在调整心态?
但无论是哪一种,张佳乐都不会是在害怕。
我爬起身从背后拥住他,将头搁在他肩窝里。这个动作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张佳乐主动做的,如今我试了下才发现原来将一个人完完整整拥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的挺不赖。
“饼饼?”张佳乐终于回过神来,手脚有些慌乱,似乎是想将烟头按灭却一时不知该扔地板上踩还是按在床头柜上,因为好像无论哪一种都会被我揍,“我吵醒你了?”
“生物钟自动醒的。”我笑了声,抓过他夹着烟的手上移,从他肩上探头试着吸了一口。很呛,也不知道张佳乐抽的是什么牌子,尼古丁的味道真的不好闻更不好吃;过滤嘴是湿润的,让我的心情都有些潮乎乎起来。
很生涩。
说实话,在吃利他林的情况下,我的确不需要再用抽烟和酗酒来宣泄情绪。
我咳了两声,逗得张佳乐笑了笑。他似乎想直接两指将烟头掐灭,被我捷足先登并指掐熄。
“乐乐,别犯傻。”在他侧颊上轻吻一下,我将熄灭的烟头弹到地板上,“明天我清理就好。”
张佳乐的声音忽然有点奇怪:“饼饼,你的手指……不疼吗?”
“有点疼。”我睁眼说瞎话,其实我毫无知觉。
他握住我的手,替我轻轻揉搓被烫得发红的指尖,半晌,没头没尾问道:“听说你找小宋要了三张亲友席的联票?”
我眼神微动,这是继百花主场后他第一次问类似的事——那之后张佳乐就不允许我再去现场观赛了。
“嗯。”我低声应道,“恰南和渐鸿,他们跟我一起。”
张佳乐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略有遗憾,故作轻松地夸张笑道:“那太可惜了,我还以为是爸妈要来看我的英姿呢!”
“……”我沉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除了我爸我妈邱爸爸邱妈妈,还有两个荧光头发老太和两个鬼火老头也要去轮回的比赛场馆观赛。毕竟都在上海,顺道嘛。
不过为了防止我们仨被骚扰,我把八个长辈全部踢去普通观众席位了。天知道要给他们八个抢连座票,我和渐鸿连夜黑进售票系统只花了十五分钟、锁座三分钟,但是选座花了二十分钟。
我有预感,四个八十多的祖辈会大幅度拉高观众平均年龄。
真是奇怪啊,二十六七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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