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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心里一突。
永川清河这么说他毫不意外。
公安投入那么多财力物力，不可能只让他们潜入那个组织的外围……他瞬间明白便宜教官为什么要单独找他。
“看来要瞒着景光？”降谷零确认道。
“没错。”永川清河颔首，“除了后勤，公安还打算往那个组织的情报部门发展一位下线。根据这几天我对你们能力的评估，你或许更适合情报。”
其实景在情报方面也不赖，只是没有他这么喜欢表现……
降谷零回想起之前血魔案件里自己的积极踊跃，以及刚才的财务考试比景光少的五分，不由得暗自庆幸，被选择的是自己。
“情报部门会更接近那个组织的黑色企业，相对而言，也更危险。所以从不乐观的角度来说，你不一定能合格。”
永川清河用带着气音的腔调说道，
“所以这算是个考验吧，你表面上仍需参与财务学习，但更重要的是进行与情报相关的训练，而且不能让诸伏发现端倪……如果被发现了，说明你能力不够。”
“不会被发现的，我接受你们的安排。”降谷零自信地说。
…… ……
很快，第一天财务知识的临时恶补宣告结束，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晚饭前后短暂地休息了一个半小时，便又被公安以训练的名义拉壮丁。
任务很简单，磨练黑客技巧，监视曰本暗网。他们被分到了不同组别——
一共加起来就四个人，诸伏景光跟着天羽泽，降谷零跟着永川清河。在信息技术方面，公安肯定有大部队，但因身份原因他们接触不到。
降谷零默默地瞅了永川清河一眼，这家伙正百无聊赖地扣着自己的机械键盘：
“就像鱼板泡面里没有鱼板一样，暗网里也基本没有真正的犯罪者，这块地方已经快被各类官方部门占领了。当然，对于一些小打小闹的灰色交易，暗网依旧是个不错的平台。”
“灰色交易？”降谷零随口问道。
“比如违禁药品、血腥录像带、无_码小黄片之类的——话说你知道身为输出大国，我们这无_码片竟是违法的吗？说实话挺好笑的。”
“这些东西太难打击了，数量众多、交易暗语千奇百怪、而且像割韭菜般一茬一茬的……啧，直接后果就是现在三氧化二坤简直在便利店都能买到。”
永川清河吐槽，
“当然，个人觉得是因为在这方面投入与收益不成正比，要是警方重视起来，根本不会这么猖獗。”
“其实独品和军、火的线下零售模式和它们差不多，打击的方式也差不多。投入同等精力，逮到一个独贩子和逮到一个纯药走私商的业绩差别大了去了——甚至后者还不一定有人真正感谢你。”
这时候降谷零也差不多熟悉完了情况，他领的任务，就是打击这些牛皮藓一样的小犯罪。
被公安特训了这么久，降谷零的黑客水平还算不错，就是实践起来还是磕磕绊绊。
“不过我看到有交易枪支弹药的。”他说。
永川清河凑过来瞄了一眼：
“啊，整蛊帖子，还附带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病毒。你要是追踪下去，就会发现最终会跳转到警视厅官方界面，紧接着邮箱还会多出一封警告邮件——若我没记错这该是天羽泽的杰作。”
降谷零一点就通：“用于劝退那些误打误撞进来的菜鸟？”
“没错，除了整蛊消息外，八成售卖枪支、药物、清纯女高中生的消息都是诈骗，犯罪成本决定了这些不会出现在这个赛道上。”
“唔，说起诈骗，当年我隔壁倒是在暗网玩出了花来……”
不需要全神贯注敲代码时，写程序的都会忍不住和旁听者聊天吹水，黑客尤甚。
手上处理任务，打开话匣子的永川清河滔滔不绝地讲起某个犯罪者是怎么用十公斤面粉从曰本一个冤种犯罪组织手上诈骗了一大笔定金的。
顺带还招来了警方，然后两方人马隔着面粉袋子面面相觑。而把交易对象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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