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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高手

小说:

沪上危情

作者:

我系统呢

分类:

悬疑推理


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没良心的’名号安在自己身上。
但他知道,此时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是不利于团结和开展工作的。
“咳咳,小苏啊——”
“叫名字!”
“......苏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赶出来,可千里迢迢来苏州,应该、大概不是个好主意。”
摄像头一转,画面从堆着的衣物切到张脸——
镜头离得极近,看起来脸颊肉鼓鼓的,像是攒了股气,却没什么威慑力,连眨眼都忘了,只梗着脖子:
“你少来,张师傅说了,这两天你们歇着。”
好,对面竟然还先做了功课,看来苏大小姐是通知,而非商量了……
“但是苏棠,我们就歇两天,你带这么多衣服干嘛?”
像被指尖戳中了痒处,那点装出来的严肃突然垮了,侧脸一下子离得很远,语速飙快:
“以防万一不行吗......真啰嗦啊,明天下午准时去火车站接驾,要是再让我等那么久......你的花就完蛋了!”
“小姑娘越发没大没小了,开花店的天天糟践花,像话吗——”
等等。
或许,她被赶出来,就是因为在店里搞破坏?
突然觉得这很苏棠——明着硬刚没胆子,暗戳戳搞点小动作倒是情有独钟。
陆砚想着,忍不住低笑出声。
告状啊,看你在家怎么告状~
再一口一个杨——
“陆砚,我的车票发你了......”
‘生气’不管用后,画面里的人忽然蔫了,眼尾垂下来,脸上破天荒写着点不安。
男人猛地醒过神。
她从上海奔来,或许并不是个没负担的决定。
相反,没收入,单是这趟花销,恐怕就得啃去大半个月生活费……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驱使小姑娘特地跑来待几天呢?
陆砚说不清,只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堵着的地方忽然松了,暖意慢慢漫开来。
他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句说得稳当:
“知道了,一定到。”
......
十一月的震泽镇,清晨带着霜气。
站在缺角的青石板,越过窄路望去,田埂蒙在淡雾里,淡得像影子。
此时,沈语棠已把门口和大厅的灰扫得干干净净,才抱着衣篓上楼。
门前,侧耳,听见里面水流声,指尖在门板上叩了三下。
“咔哒!”
推开门,撞进陆砚眼里的,是张素净得像宣纸上刚落墨的脸。
她的皮肤白得透匀,鬓角垂着两缕碎发,绣着兰草的小袄子,领口别布扣,见了人,眼睫垂了垂:
“陆哥,我来收拾房间。”
“雨姐,该先说早上好。”陆砚扬了扬下巴,转身往洗漱台走,牙刷刚塞进嘴里,含混着泡沫补充,“这是仪式感。”
望着他背影,沈语棠手指悄悄捋了捋鬓角,口吻轻得像呵出白气:
“……叫我名字就好。”
哦哟,又来个爱较真名字的。
该说不说,名字好听就是有优势。
额,刚才想到哪了?
建材预定单得催,民宿电路得查,给沈语棠改的那间房,房间布置和构造要考虑到缂丝的流程和工具……
等漱完口出来,那双拨动丝线的手正在帮他套垃圾袋。
竹篓里换下来的床单叠得方方正正,床上的被子折得棱角分明,她手指纤细,骨节却透着劲,捏着垃圾袋口一拧,系得利落极了。
沈语棠的勤快动作他看在眼里,忽然想起这姑娘还未满二十。
天天这样从早起忙碌,再赶着去学缂丝,哪有半分同龄人的闲散?
“......语棠,你每天都这样,然后去学手艺?”
她正往竹篓里塞换下来的枕套,闻言停了手,仰着头答复:
“是的。”
不知怎的,对方声音越小,便听着越来气。
年纪轻轻的,哪怕蛮横点、偷懒点又何妨?
或许有时候人需要被推一把才能前进,他故意板起脸,提高了声调:
“大声点,我听不见。”
心里却在念叨:小姑娘,支棱起来啊。
沈语棠抬眸望他,眼瞳亮得像浸了水的墨石。
没提高声音,语调依旧温和,目光轻轻扫过,却笃定道:
“你听得见,别唬我了。”
“...”
陆砚一怔。
她平时沉默,心里却亮堂得很。
不说破,不解释,只用这么句软乎乎的话挡回来,像根羽毛轻轻搔在心上。
好家伙,林妹妹的魂怕不是附在沈语棠身上了......
看着弱,却韧得像桑枝;看着静,分寸里藏着的伶俐,比蚕丝线还细。
就,给人很不一样的感觉。
......
苏棠昨晚考虑了一下,火车站离得挺远的,让陆砚来接有点不太好意思。
再说了,她要的是个态度,既然对方答应了,那就提前出发,悄摸声的跑到旁边、突然蹦出来吓他一跳吧!
“妈妈,我去学校啦。”
房门闭得紧,没声。
向来早起的花店老板娘如今睡得死,而几乎百分百赖床的女大学生却早早准备出门。
这一切的变故都是因为一个男人的回归......
可恶,难道人类早起也遵循守恒定律吗?
回头看了一眼即将分别一个月的房子,它被人打扫得整洁,沙发上落着沙发罩,垃圾桶套着崭新的垃圾袋。
故事里常说,离开时要带一捧故乡的土,如今整间房子又哪有她染指的物件呢?
蒜鸟蒜鸟......
出了门,苏棠拿着花瓶里的花,往学校的方向走了几步,便是‘去学校’了。
然后打车,前往虹桥火车站。
......
原本只想随便对付一口,结果今天有特色早点,吃着吃着便撑着了。
那就散个步吧。
原本只想在村里闲逛悠,结果又撞见了赵老汉,聊着聊着便到家了。
到了王师傅家。
所谓蝴蝶效应莫过于此,安排给自己放一天假,绕到最后还得应酬。
应酬即工作,工作的时间总是让人记忆不深刻,一晃眼,回到民宿的时候都十一点半了。
好吧......其实记性也没那么差。
时间回到八点五十,犹记得王师傅家土坯房依然得靠窗台上的仙人掌撑起气色。
赵老汉的手在门板上歪歪扭扭的‘蚕’字上扣了扣,扯着嗓子喊:
“王师傅,上海来的贵客又来了!”
“进吧。”
推开门,土坯墙的白灰摇摇欲坠,里头露点暗红的泥。
水泥地很旧,却被墙角的木架衬得亮堂——
架上摆着桑枝工艺品,老桑枝被削得溜光,枝桠弯成蚕匾的模样。
陆砚记得,里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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