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柏舟一双狼眼在昏暗的军帐里闪着精光,定定的盯着她:“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别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孛悠悠心中不悦,这男人是不知道好歹,自己一心为了他,当然也是为了一路跟着他活到大结局,但是再冷的心也该捂热了一些吧?
她一把拉住水柏舟的衣襟,两人差点鼻尖贴着鼻尖:“将军真是好生让我伤心,我一心只有将军,将军直到现在怎生还一直怀疑呢?”
温热馨香的鼻息扑面而来,水柏舟冰冷的心真的被掀起了一角,但他却愈发焦躁,不知是被孛悠悠的不明目的惹得还是别的什么?
两人都如烈火般的性子,此刻都像给干燥的柴火加了火油,一点而燃。
烛火的灯影下,互相扒拉着彼此的衣裳,简易的榻边满是布料的碎片,木支的床榻发出难听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热气,除了偶尔的喘息唯独不闻任何人声。
水柏舟红着双眼机械的暴动,一只手将人禁锢双手,一只手捂住了对面人的嘴,那柔软的贴着掌心,让他更加焦躁,从未有什么人或是事让他如此失控。
孛悠悠前世家主,高高在下,从未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刻,身下的剧痛如此清晰,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她却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哼唧声。
红烛燃尽,烛泪凝结如血。孛悠悠背过身去强迫自己紧闭着双眼休憩,军被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肩头一片青紫。她突然睁眼盯着粗制的军帐布料,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水柏舟清醒过来,自己浑身也透着疼痛,看了一眼榻上的血迹,有些愕然,他们这对本该争锋相对的假夫妻居然圆房了,还是在军帐里面。
“你,无事吧?”
孛悠悠没有应答,指尖轻轻抚过手腕上的勒痕。昨夜水柏舟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是如何粗暴地钳制住她,那带着喘息喷在她耳畔时说了什么——“我不管你有何目的,都给我乖乖的。”
她皱了皱眉眉头,□□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生硬道:“我要洗漱一下。”
水柏舟在军中的名声一向很好,半点不沾女色,如今也不便吩咐外人,自己穿好走出军帐。
在水缸前自己退掉上衣,取了凉水就往身子上冲洗,冬日的水冻得割人,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就冒上几缕热气。
紧接着自己在火堆旁开始烧水,一会就提了一桶干净的热水进了军帐。
孛悠悠一直都没睡着,虽不是有特别的洁癖,但是浑身的湿热也睡不踏实,听着有人提水进入,就爬了半坐起来。
两双眼睛突然就对视在了一起。
孛悠悠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了些薄怒:“你,出去!”声音沙哑一片,早已没了往日的矫揉造作,反而更添一分别的风情。
水柏舟第一次没有反驳,乖乖地让出了自己的军帐,转眼进了云遮的帐子,心安理得地挤了上去。
云遮是护卫,一向觉浅,看见自家的主子上了榻,整个人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甚至整个人都弹坐了起来,一向伶俐的他口齿都有些不清了:“主……主子……我,我不是……”
水柏舟脑中一片混乱,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今晚到底干了什么,又看见自己护卫一副娇羞模样,瞬间火起,差点一鞭子抽过去:“想什么呢,睡觉!!”
看着已经躺下睡好的主子,云遮还是不慎放心,自家主子不向不近女色,外头一直都这方面的传闻,自己又还有几分姿色,还是小心为上,于是第一次违背了主子的命令,灰溜溜地挪出了帐子。
次日,孛悠悠就被送回了知州,美其名曰养伤。从那日开始,连续好几日也未见过水柏舟。
自从上次系统检测到好感度一直跳来跳去之后,最后仍旧掉了10%,孛悠悠就不厌其烦,索性让系统没有大的变化不要告知了。
水柏舟忙着清点战后,卫谨谦一直昏迷不醒,她思忖着该找个时间出去一趟。
可以周围的暗卫很烦人……
明日就是庆功宴,院子里却如临大敌,本是卫子义和贾无妄的内斗,邵英雄这时候开庆功宴,想想也知道里面定有阴谋。
孛悠悠借着采买新衣裳还是出门了。
来到成衣店,孛悠悠摘下帷帽,露出明媚的笑容:“我想看看新到的云锦,要最鲜艳的那种。”
掌柜眼睛一亮:“姑娘好眼光,昨日刚到一批上好的蜀锦,请随我来。”
孛悠悠嘴角微翘跟着掌柜走向里间,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口闪过两道黑影。
在里间挑选布料时,孛悠悠故作挑剔地翻看着各色绸缎,同时悄悄观察着店铺的布局。后门处挂着厚重的布帘,想必通向仓库或后院。
“掌柜的,这块绯红色的不错,但我还想看看其他花样。”
她故意提高声音,同时从袖中滑出几枚铜钱,悄悄塞给旁边的小伙计,“小兄弟,能帮我到对面胭脂铺买盒香粉吗?穿蓝衣服的那位姑娘等着要呢。”
小伙计接过钱,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孛悠悠透过窗缝看到一名暗卫果然跟上了小伙计。她心中暗笑,继续与掌柜周旋。
“哎呀!”她突然惊呼,手中的茶盏不小心打翻,茶水泼湿了掌柜的衣襟。
“对不住对不住!”她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为掌柜擦拭,同时趁机将一枚银锭塞进对方手中。
“掌柜的,我实在内急,能否借用一下后院?”
掌柜捏到银子,脸色立刻缓和:“姑娘请便,后院左转就是。”
孛悠悠道谢后快步走向后院,一出门便如离弦之箭般翻过后院矮墙,落入一条幽暗的小巷。
她此刻如鱼入水,几个转折便彻底甩掉了剩下的那名暗卫。
穿过大半个城,孛悠悠终于来到知州南部集市一处嘈杂的茶楼。月光透过多彩的窗棂,在地上投下五颜六色的影子。她轻车熟路地登上二楼,推开最里间的房门。
“你迟到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黑暗中传来。
孛悠悠反手关上门,屋子里没有开窗,微弱的火光映照出贾无畏微胖的脸庞,他躺坐在椅子上,拿着金算盘,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甩掉水柏舟的狗腿子花了点时间。”孛悠悠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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