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经过她不懈努力,那两名影卫还是在被关押几日后放了出来。
具体怎么努力不好说,但好感度硬生生给她拉高了1点。系统拍照也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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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谢邀,不看。
这些天她也没闲着,开始着手扳倒韩时殊一事。
同暗阁的探子们交流一番后,算是了解了大概情况。
韩时殊虽为光禄寺少卿,平日里的大小琐事却都由署正和署丞来定夺。
其中一位郑署正曾是他的门客之一,韩时殊好享乐,他出过不少主意给他寻乐子。此人为官平庸,却深谙逢迎之道,可谓政绩平平,谄媚有术。
据探子反映,郑署正平日采买蔬菜粮油仅与东市少数几家菜商交易,其余商贩想自荐,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推诿,实则以权谋私。
依照他行事风格来看,若他有意找明月医馆采买名贵药材,必会让秦悦与他同流合污。
今日正是初五,珍馐署出宫采办之日。
她一早便侯在明月医馆。那夜过后,她信守承诺,每每出门都会和谢隅报备,再唤影卫暗中同行。
不过这回带的不是影卫,而是……
秦悦偷觑一眼旁边的青年郎中,一身灰褐粗布衣裳,头戴布巾,俨然是那种丢进人群丝毫不会被注意到的模样。
没想到那么惊世骇俗的一张脸,也能易容成这般朴素的模样。不得不感叹一司协理精妙绝伦的易容术。
今早辰时听说她计划,谢隅突然搁置奏本,说什么都要陪她一道来。未免打草惊蛇,还特地披了个马甲。
秦悦:……这人真的很热衷于cosplay啊。
周伯上前打量片刻,道:“小姐又请了位新郎中?”
秦悦呵呵笑道:“是啊。”
“小姐招人的眼光真是越发锐利了,这位瞧着器宇不凡,身姿高挑,想来是称药的好手,快快随我来。”
这群人正愁从药柜取药得爬梯子,麻烦得很,眼下来了个高个儿,省去许多繁琐。
秦悦拍了拍他的肩,寄予厚望道:“好好干,谢大夫。”
谢隅:“……”
他抓过搭在肩上的手捏了几下,很快被她抽出,不过须臾就被推入扁鹊屏风后方的药柜。
秦悦与他咬耳朵:“演戏演全套,别穿帮了,否则他们定会觉得你是关系户。”
先前不少大夫慕名而来,都被她打发走了,原因是医馆并不需要这么多人手,需要节约人力资源。说好的不再招人,如今又安插这么一位进来,很容易招同事八卦的!
谢隅不解:“何为关系户?”
秦悦:“就是与我关系匪浅,走后门的。”
“难道不是么?”
秦悦:“……”怎么回事,你说这话时好像还很得意的样子。
某人得意地摇着不存在的尾巴进去干活了。
六月的京都连着下了几天雨,今日总算露了些日光。
秦悦将药材摆至门口晾晒,捡走几株落着霉点的草药,正起身准备去库房,街口蓦然出现一辆宫里的马车。
身着锦缎官服的中年男子迈着方步走来,身后跟着几名随从。他面容圆润,一双细眼滴溜溜地转着,打量一番医馆匾额,又将视线落在秦悦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秦小姐吧?”
鱼来了。
但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秦悦立即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迎上前去:“正是。大人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呢?”
“本官乃光禄寺署正郑德厚。听闻明月医馆药材齐全,特来采购些名贵补物,为太后寿宴准备羹汤。”
“郑大人亲临,蓬荜生辉。”
秦悦福了福身,余光瞥见谢隅朝她的方向看来,继续道:“不知大人需要哪些药材?”
郑德厚捻着胡须扫视医馆一周,“天山雪莲、百年人参、上等燕窝,都要最佳品。太后寿宴,马虎不得。”
这些药材价值不菲,若真用来做羹汤,实在奢侈。秦悦莞尔:“大人放心,我们医馆虽小,这些东西还是有的,只是价格方面……”
她意有所指,郑德厚忽然压低声音:“秦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悦会意,引他进入医馆后堂。谢隅佯装整理药材,悄然往二人方向靠近。
郑德厚确认四周安全,眼底掠过一丝精明:“秦小姐年轻有为,本官很是欣赏,想必你也懂得规矩。”
秦悦皮笑肉不笑:“小女愚钝,大人这是何意?”
郑德厚凑近了些,“本官可按三倍记账,实际只付你市价。差价嘛...…三七分账,如何?”
肥头大耳越靠越近,秦悦往后退了几步,强压厌恶,露出犹豫之色:“这……若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呢?”
郑德厚低低地笑起来:“本官在光禄寺十余年,从未出过差错。再说,太后寿宴,谁敢查账?”
秦悦依旧忐忑不安:“可是,万一真就被发现了……”
“若非上头应允,这般规矩怎能留存数年?秦小姐应当是聪明人。”
依韩时殊的性子,有人白孝敬他,自然是照单全收。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底下出了这么个规矩,至今未被发现,大概率是韩相的人给他兜了底。
秦悦装作心动又害怕的样子,小声道:“那……契约该如何签订呢?”
郑德厚喜形于色:“秦小姐果然爽快!”他吩咐同行的随从:“取契约来。”
两份一早拟定的契约呈了上来,郑德厚指着第一份市价契约道:“以此份约定数额交易。”
秦悦仔细看过两份契约,除了价格不同外,没有其他差异,而落款处早已有郑德厚的签字画押。
“秦小姐,若过目后没有疑处,便签下吧。”
她余光瞥了谢隅一眼,执笔落款。
签字画押完,双方各留存一份。郑德厚确认签字画押无误,从怀中掏出一纸钱引,“此为六百两,剩余的一千二百两,待账目结清后再分。”
郎中们也将药材补物打理好封盒交给他。秦悦将契约小心收好,道:“恭送大人。”
他目光又在秦悦脸上停留片刻,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却并未言语。
待郑德厚一行人离开,秦悦朝谢隅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进入后舍。
她推开桌案大大小小的瓶罐,将两张纸摆好。
“我觉得不对劲。”
谢隅道:“他目标只有你。”
“对。按理来说,他若真要采办,应当去几间药材铺问遍价格,再货比三家。一出宫就直奔我这儿,是摆明了只与我做生意?”
她指腹点在契约里明月医馆四个字上,“原本只是疑心,看到契约我才能肯定。还未与我商议,便已经拟定了契约,是料到我会答应?”
白烟萝的人的确宣传了她的医馆,但也不至于凭市井人家的只言片语就把皇室生意交给她,太过随便。
“还有一点。后党向来与你不对付。我与你的婚事如今也传出去了,算是你的人,因此光禄寺那边应当刻意略过我,挑选别家做买卖才对。”
她笔末抵着眉心,尚在苦苦冥思,谢隅从一堆话语中捕捉到“算是你的人”这个关键句,轻笑一声。
秦悦:“?”怎么回事,这个暗爽的表情。
谢隅将契约卷起放入袖中,“如今情形在他们看来,你我二人并不同心。”
下毒一事,外人看来秦悦是恨不得置他于死地的。而改旨一事又显得像是横刀夺爱,总之,两人关系貌似并不对付。先前安插在王府里陷害她的眼线亦可证明这点。
“啧,真复杂。”
秦悦随手扔了笔,突然有些怀念之前在京外的日子,尤其是在辰州那两月,简直就是度假!
平时日义诊攒攒声望,闲来无事还能和萧萧的弟子们踢一踢毽子,比在京都闲适多了。
“之后还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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