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核实听了乔珩的话带穷玩走,只是清和是乔晚的人,表面上看着人走了,其实早就拐了回来,躲在暗处将那些话完整的听了进去。
顾子雍要削肉剔骨。
他不要自己的命了。
乔晚当时的心思里只剩下这一句话了,踉踉跄跄的藏身前的树后转了出来,失魂落魄的唤上了一句“阿兄”。
但待乔珩不可置信地转回身子时,到底是什么都已经晚了,“你怎么在这?”只是这句话问出口,他的心里就有数了,她自己的妹妹又什么时候安分过呢?
忠武将军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壮硕的身体扑到了乔晚的身边:“乔姑娘,你劝劝子雍,这法子行不通!”余下那些话却又被他吞了回去,无法掩饰的哭腔:“镇北军不能再没有镇北王了……”口中说的是镇北军,其实是他自己。
裴副将勉强的拖着忠武将军壮硕的身体往旁边靠了靠,“姑娘别听他的话,只是……”停顿了一瞬,才将剩下的话说出口:“还请姑娘再好生劝慰子雍,这法子,实在是太过凶险。”
乔珩紧紧的擒制着乔晚的手臂,乔晚整个人都靠在被迫靠在乔珩的森上,微微点了点头,“知道了。”
话音才落身旁的笼子忽然传出些微的碰撞声,众人这才想起来,栾华就在旁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死了过去,而众人又沉浸在十年前那场真相里,竟是忽略了栾华的存在。
“不可……不可……”栾华趴在笼子里,双手明显有些无力,但任然紧紧的攥着笼子的边缘,极为细微的晃动着,一声重过一声的“不可”接连的传出来,“不可……”
忠武将军那些无处宣泄的情绪似乎是找到了出口,猛地抬起胳膊连同胡子和泪水一同擦去了,挥拳猛地砸向了关押着栾华的铁笼子,却是未撼动分毫,就连栾华那些细微的“不可”都被完整的吞没了,“栾华,你既然知道那是柔然的毒蛊,为什么不提前问问是否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一个人了决定!”
“冷静些!”却被裴副将一把拽了回去,拦在他要上的手臂甚至能看见暴起的青筋,“他也是为了子雍。”,真正的罪魁祸首分明是另有其人。
本来在旁边认真看戏的人苏格听着这边的动静却是疯狂地笑了出来,“你们震荡柔然的毒蛊好糊弄,削肉剔骨,对付别的毒蛊也许可行,那是柔然的毒蛊!那是我们的神交给我们的最伟大的秘术!”
“苏格!你们柔然口口声声叫嚣着中原人狡诈,中原人再如何狡诈又比得过你们,烧杀抢掠你们什么没干过,你去问问边境的百姓谁不恨柔然,就单单只有你们有仇,你去北疆十城问问,谁不恨柔然!”
“恨?你去柔然看看,柔然的百姓过的又有多好,若不是镇北军,柔然又何至于此?你们大晟的百姓是百姓,我们柔然就不是?”苏格说完这句话像是自嘲一般仰头笑了笑,紧接又恶狠狠地盯着忠武将军,“索性,顾子雍他活不了多久了,柔然多年积压的仇怨,终将是得报了!”,说完又是开始说起了柔然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混杂着极为奇怪的癫狂的笑。
“将军。”乔珩走到忠武将军面前,“何必与他浪费口舌。”,这些天来苏格都是他审的,他就不是个能听得懂话的人。
“阿兄。”隐在人群深处的乔晚突然张口,“你同他说我走了好不好?”
乔珩转回身子,乔晚的眼底带着些星星点点的泪痕,不易察觉的反光,但是声音里却是他从未听过的坚定,是乔珩从未讲过的模样,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好。”,长兄如父,在尚书府时他对乔晚的管教一向是比父亲还要严格的,他又何曾这般放纵过乔晚,何况是这么危险的事情,但金泰你却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许是乔晚当真是和在京城时不一样了,他当真就狠不下心来敢乔晚走。
索性她也大了,若是不成,尚书府的所有人都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索性,她愿意啊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苏格在还一旁叫嚣着柔然那些听不懂的话,那声好却是清晰的穿过了人群,乔晚再说出口的声音都带了些哽咽:“多谢阿兄。”,俯下身子的腰就再没直起来过,随着那些从嘴里泄出来的呜咽声,腰越垂越弯。
身边的忠武将军还和苏格对骂着什么,还有苏格那些叽里咕噜的话,周遭的环境愈发嘈杂。
乔珩走到乔晚身边,扶正了她的身子,那些劝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你若是想留下,也要先找个地方藏好,你以为他是那么好瞒着的。”,话说完看着乔晚双眸存不住的泪水又从眼眶处溢出来了几滴,“别哭了,随着清和到我那去。”
几位主将都是有单独备好的马车的,只是近些天来伤员越来越多,马车都让出来处置伤员了,他们都随着镇北军一起吃睡,若不是为了乔晚,也不会空出这个马车。
医士确实是要准备一阵子,镇北军此次随性的药品带的太少了,给镇北军呕血的将士们用的也都差不多了,现在却是连药都凑不齐了,顾子雍派了个镇北军的将士,乔装打扮了一番,到最近的镇子上买齐了所有的药,只是还不敢多买,担心走漏了风声,可仅仅这些药,是丝毫不能发生意外的。
乔珩先去看了顾子雍,告知了他已经送乔晚离开了。
顾子雍忙于去蛊之事,也并没有多问,只是嘱咐医士稍晚些的剔骨事宜在乔晚的马车上进行,随后也自顾自地走进了乔晚的马车。
沈清婉早就被挪走了,只是空气中依旧混杂着血腥味,尤其是床上,血腥味更甚,周遭都还是乔晚生活的痕迹。
他抬手抚上了床榻,刚换过的床铺微凉,往日里乔晚在的时候常常换上写颜色艳丽的花色,如今乔晚连清和都走了,轮到他那些五大三粗的守卫干这些事情,就完全变了个样子,灰黑色的床铺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乔晚已经离开的事实。
“王爷,药品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外面医士的声音有些突兀的想起,顾子雍回过神,手掌猛地从床榻上抽了回来,无视掉了那些乍眼折皱,顾子雍躺在了床榻上,随着马车门帘掀动的声音,那道折皱整个隐在了顾子雍的身后,“进来吧。”
各种草药包整整齐齐的对得在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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