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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故人入梦 君子碎玉

小说:

被迫嫁给小叔后

作者:

君子和

分类:

现代言情

张止阖目,呼吸变得缓慢而平稳,长睫微微颤动,谢蕴知晓他觉轻,此时不出声,单手撑着脑袋打量他。

自两人相见,张止便一直这般冷言冷语,狭长的眸子里总是不耐烦,偶尔也有转瞬即逝的孩子气,不过隐藏的极好,太老成。这人重情的不像话,在绿帽子时,他能完全抛弃自己,可是他却没有作壁上观,独善其身。

古怪又分裂。

***

系统提醒:“宿主,在梦境中,你会化作成张止的模样,整个梦境会是张正心底的记忆,所以梦境的场景不由你控制。事件是真实的,你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在事件发生的基础进行添加。”

谢蕴万万没有想到,她见到的会是十六岁的张正,肆意张扬,窄袖劲装,身后负剑,跨马飞驰而来。

悬停勒马,陡然溅起飞泥,他空中急转马头,没让泥土落到此处,一开口,极具年轻公子的气负:“少爷!”

“去哪了?”是这具身体发出的声音,像张止密室的画像那般,和煦神性。

张正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塞到他手中,眼里亮晶晶:“少爷,你不是说让我去买荷花酥送给芝落姐姐嘛?”

谢蕴握着手里的东西,还透着温热,因不熟悉他们的之间对话,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正,你我同岁,我年长你三月,可算的你兄长?”

张正拍着胸膛,不假思索说:“当然,我早已把你当成我哥哥。”

“好。我家在行加冠礼时,必由家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主持,偶有例外,便是父亲或者兄长,我既为你兄长,为你行冠礼,合乎情理。”

张正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兴,反倒很疑惑:“兄长,你我今年才十六。”

离弱冠还有四年。

张止没出声,目光越过马背,不知望向哪里,长久的沉默让谢蕴自作主张加了一句:“无妨,能提前为你加冠礼我很高兴。”

“跪下。”

谢蕴,不,应该说是张止,解下张正的发带,不发一言,笨拙地将头发盘好,为其戴上青玉虎啸发冠:“君子万年,介尔昭明。今日起,你的字便是昭明。”

张正昂头,迎着他的目光,怔怔回望,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兴奋,轻声道:“少爷。”

“虽然仪式简单些,也是怪我没有提前准备。”张止手心贴上他的脸,拇指划过张正的眼角,她手心一阵冰凉,面上却觉得张止在柔和的笑:“别哭,这是好事啊。”

她还想说什么,心口一阵发疼,像是数支钢针尽数插入,谢蕴抬臂捂住胸口,脚步虚浮不稳。

张正起身,一臂揽到她的胸口,神色慌张:“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今日的药…”

张止靠着他的臂弯,双手蜷缩用力,迫使自己站定,随后温和摇头,语气沙哑:“你…”

一句话未说完,嗓子里一股黏腻腥臭的液体涌上,继而喷涌而出,洒了一地,马儿打了两声鼻息,躲开了几步。

饶是如此,心口依旧疼痛难耐。

谢蕴皱眉,这是中毒了。

“谁敢?”张正目光定了定,回神后一手扶着张止的肩膀,另一手负手从背后抄剑,怒气难当:“我去杀了他,取解药!”

张止翻手握住他的小臂,将盛怒之下的他拉回来,吞咽了好几回,才逼住那股液体不在翻涌,涩声:“没有谁,是我自己服毒。”

“为什么?”张正不解:“少爷,解药在何处?”

张止搭着他的肩膀,咳嗽几声后笑:“张正,幼时我就被断言活不过弱冠。无奈,张家子嗣艰难,光耀门楣者更是了了。我回不去京城了。”

他做梦都想回去的地方,却再也回不去了。

谢蕴的目光看向远处,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想念,是张止的。

“少爷,我会…”

他摇头,急切的打断张正的话,顺着小臂而下反握住他的手:“张家交给你,我很高兴。你既然视我为兄,那么我不能看着你大好年华尽然葬送在我的影子里。”

谢蕴恍然大悟,张止不死,张正永远不能见光。

张家也绝不允许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张止。

“所以,兄长,你要把张家…”张正的手掌变凉,豆大的眼泪滴在谢蕴手背上,炙热滚烫。

“我坚信,你一定比我更加出色。”

张正咬咬牙,眼里陡然生出一股倔强,抬指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兄长,我们去找解药,我…我知道的,最近贵妃又荐过来一个好医士,一定…一定能够治好你!”

只要足够快,只要找到解药,兄长就不会死。

至于其他的病,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

天下之大,难不成就没有能治好兄长的大夫?

他不信!

张正将拇指与食指放在口中,打了口哨,刚刚逃远的骏马又飞驰而来。

他拉着张止小跑两步,欲扶兄长上马。

又是一股血腥味,这次他忍不了了,手扶马鞍,不住的吐血,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才能好。

张正轻拍他的后背,哑着嗓子不知是安慰张止还是自己:“兄长,定会无事的。我做杀手的时候,也曾中毒,你瞧,如今我不是好好的?毒算什么?”

张止弯腰,望着一地的黑血,愣了愣,随即满不在乎的抬手擦掉嘴里的血迹,他有点想笑:“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张正以为他生了活下去希望,忙道:“不管是什么毒,我都能找到解药。”

他陈述事实如杀人的刽子手:“咱们家药房东面架子上最底下的一层。”

张家有一间独立存放毒药的房间,毒性从下至上,层层递增。

而张止选的是最弱的毒药。

“张正,若是你服下此药,至少夜间毒性才能发作,我却连两个时辰都没有挨过。”张止终于可以直起腰,微微扬起嘴角,认命道:“我本就有先天不足之症,命数如此,任谁都无法更改。”

“我偏要更改!”

轰隆隆——

雷声咋起,乌云密布,张止抬头望天,云淡风轻道:“不可妄言,以免遭受反噬。”

谢蕴并没有在书中看过这一段,描写张止只是简单一句,风光霁月的君子。

她哪里知道,张止如此温和,就算片刻之后会死,还替张正着想,在信奉神明年代时,担心他遭受反噬。

“你若觉得对不住我,不如成为我。”张止头晕脑涨,撑着身体想要爬上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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