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萧玦用过饭后,沐浴更衣,坐在铜镜前,秋月羞红着脸,端着衣服过来。
“王后,这...”
“穿在里面。”
就算没有这交易,按照此前三番五次拒绝祝焰,现如今也该还给他点什么了。
算起来,她倒也不算是吃亏。
“奴婢,服侍您更衣。”
“秋月,今日本后宿在穹华宫,你们几个照顾好野儿。”
“是。”
水汽氤氲的浴堂,侍者早已退去,暗光中萧玦慢步光脚悄然走进,退去了外衣。
一切如初见的场景,只是两人如今调换了位置,萧玦站在屏风外,忽而一愣,原来这里能隐隐约约看清里面的人影轮廓,那日祝焰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萧玦低声轻笑,她走进去,见祝焰双臂展开,放在台上,水汽打湿散落的发尾,披在肩上,深邃眼神扫了一眼,起身将她揽入怀中。
浴堂不深,水花溅起,萧玦脚一软,依附着支撑力量勉强站住。
“王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萧玦总觉得这水温太高,水光映在两人眼底,溢出心底更深的欲望。
祝焰碰了碰她的鼻尖,嗓音早都哑得不成样子,“王后,这次还想往哪逃?”
“不逃。”
祝焰愣了一下,手臂收紧,口是心非地说:“我会很轻的。”
萧玦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任由水波荡漾将她推向岸边。
祝焰深深地看向她,呼吸剧烈起伏间,他抱着萧玦的腰,松了力,像是捧着珍宝,怕摔碎了。
“王后...”
他在征求萧玦的同意。
蒸腾的水汽打湿萧玦白嫩的皮肤,脸颊上淡粉色红晕,看着像粉红珍珠一样诱人,她咬了下唇点头。
“你来。”
萧玦愣怔了一下,没想到祝焰把主动权交给了她,她跟着祝焰手的指引,探索着熟悉又陌生的领域,侵占着私域边缘。
一瞬间陌生的触感,萧玦下意识地趴在祝焰肩头。
又在这样温热的环境中,萧珍恐惧中生出的寒意,在萌生的那一刻瞬时消散。
萧玦可以掌控着曾经的恐惧,祝焰只是稳稳地扶着她的腰,任由她自由发挥,只为消减她的恐惧。
祝焰这么放任着,萧玦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内心最柔软处,像有千万只羽毛扫过。
“王后,你还好吗?”
萧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战胜恐惧之后,她竟生出了胜负欲。
什么东西能难倒她?
于是就这么的,祝焰被反复就折磨,他看着毫无章法,却又处处拿捏他心的萧玦无可奈何,喘息之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萧玦懵懂得看向祝焰。
祝焰眼神向下扫一眼,“因为我不太好,你自己看看,我在笑什么?”
萧玦轻咳了一声,努力半天成效未见一半,她尴尬地看向祝焰。
领会了眼神的祝焰,低沉闷哼起身。
水花散落瞬间,萧玦感到头皮发麻,她慌乱地看向祝焰,那双眸子在冷光下发着亮晶晶的蓝,如碧海蓝天般辽阔,可却只容下一个她。
祝焰稳稳地托住萧玦。
“祝焰...”
“嗯?”
祝焰声音微颤,逐渐地吞噬消解他的欲望。
“不要弄到里面。”
“为什么?”
“我不想怀孕。”
祝焰轻笑一声,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喜欢孩子吗?”
“就是不想。”
“好。”
祝焰从来不会拒绝萧玦的请求。
浴堂中水波碰撞声停止,祝焰扶住萧玦,轻轻地为她清洗好,擦身子换好了衣服,打横抱起回了穹华宫。
萧玦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无念无想,稍微一动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反观祝焰跟没事人一样,简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殷勤地为萧玦端茶倒水,忙前忙后,恨不得原地她献舞一曲。
“疼吗?”
萧玦点头又摇头,她累得不想说话,沾枕头就能睡着的架势。
“多多适应便好了。”
祝焰轻捏了一把萧玦粉嫩的小脸,稀罕得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今日他使了十分之一的力气都不到,就让萧玦累成这样,以后他得更小心侍奉,可别让王后再无情拒绝了他去。
“好了。”
祝焰压制住他更甚的体力,在萧玦发间落下一吻,一如往常地抱着她,相拥而眠。
“王上...”
“嗯?”
“我把牧野那孩子带回宫,是有原因的。”
“嗯。”祝焰还以为王后要对他说什么动情的话,这一声应得有点失落。
“佑安寺背后的势力,我们动不得,若要根除极难,有生之年若是完成不了这事...我倒不是让牧野被仇恨蒙蔽,是总要有人去做,他这孩子聪慧,心思细腻,日后必成大器。”
“好了王后。”祝焰打断她的话,“不必解释那么多,我说过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嗯。”萧玦趁机提出,“所以,能让我见见袁卿吗?”
祝焰轻笑着抬手刮了一下萧玦的鼻尖。
“在这等着我呢?”
萧玦柔柔地躺在祝焰的怀里,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看得祝焰心化成了一滩水。
“平亲王府婚事后,若两国谈判还陷入僵局,本王设家宴宴请袁大人。”
萧玦就知道这招对祝焰管用,她困得已经睁不开眼睛,说完转过身就睡着了。
独留怀里一空的祝焰,摸着下巴琢磨过来,萧玦就是狡猾的小猫,有求于他时候才会叭叭地来撒娇,实际骨子里清高着呢。
他怨念地看着一眼萧玦,舍不得怨她更舍不得碰她,伴随着抓心挠肝入睡。
-
翌日,萧玦睡到日上三竿还未醒来,王上嘱咐过能睡觉是好事,叫谁也不能打扰王后。
就这么萧玦睡得很安稳,迷迷糊糊醒来时,差点忘了自己在哪。
秋月和娜兰来穹华宫服侍,萧玦勉强地睁开眼睛。
“王后醒了?王上特地命小厨房备了参汤,命奴婢在等王后醒了,服侍王后喝下。”
“嗯。”萧玦翻了个身,浑身都要散架了,腿也使不上劲。
“王后?”
“嗯?”
“奴婢扶您起来?”
萧玦点点头,像是要化成一滩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难忍,她丝毫不想动,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好像登山磨肿了腿。
“王后,您怎么了?”
娜兰童真地问出心中所想,旁边的秋月掐了一把她叫她别多嘴。
萧玦强撑着起来,闭目养神,秋月为她梳头簪发。
“无妨。”
“哦,王后你昨晚没发生什么意外吧。”娜兰为她捏着一边肩膀,“您寒毒没发作吧。”
萧玦长睫颤动睁开眼:“什么?”
“昨晚听穹华宫的宫人说,浴堂里有血...”
萧玦脸一烫,立马会意的秋月,连忙轻撞了下娜兰,“去,你去为王后端参汤过来,不要妨碍我为王后簪发。”
娜兰嘟嘴委屈,小脾气上来,如一阵旋风般走了。
萧玦与铜镜中的秋月对视,半晌忍不住笑了。
等娜兰端来参汤,萧玦柔声细语地说了几句好话,小姑娘很好哄气就消了。
“王后,鼎华宫差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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