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没见到画室的新老师,先见到了他的大姐。
大姐安宁约我在安忻报道当天早上8点见面。这么奇葩的时间,根本没有店铺开门,我要来了画室附近我开的咖啡店钥匙,早早开门营业等待大人物光临。
她一手抱着电脑,一手提着着酒袋,推门而入。这份RomaneeConti的红酒见面礼可价值不菲,再次确认了这位幼子在他们家的分量。
本以为约这么早的时间,她有很多要说,结果客气地嘱咐了几句就结束了。反而问我wifi密码,打开电脑继续坐在位置上办公。
大清早听到她电话里嘱咐秘书事务,当她的手下应该很不容易吧。
等到9点员工来上班,我同她们交接完,和安宁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而此后我像在做解锁游戏一般,安忻的笔记里早早就告诉了我线索信息,与见到的每一位关系人物对号入座。第二个解锁的是他二姐,二姐安镜几乎每个月都会来重庆探望安忻,每次来我们都约在,我的这家咖啡店里。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安忻的家人十分宠他,但我没想到从父亲到姐姐都那样紧张他。他从小到大应该没有吃过一点苦,才会养成那么天真烂漫的性格。而他在家人面前也是十分软弱的性子,特别是对他的父亲,又敬又怕,却又百依百顺,然后陷入被他人掌控人生的长期痛苦中。
那本“圣经”手札本的第一页里,画着一只在枝头飞翔的鸟,他写着希望自己能像何喻一样自由自在。
我也希望他能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不要戴上任何脚镣,哪怕是为我。如果他被推到悬崖下,我希望我能做一阵风,托起他到飞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从在画室门口与安忻重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是又一场告别。如果感情是一场生意,我早知道爱上他一定会赔的血本无归,可要保持理性太难了。
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他,我们一起在希尔顿度过的那个平安夜,他不需要更爱我,不然离开的时候会更难过。
安忻回家已经第三天了,他没有向我发来任何一条消息。如果他能顺利解决和家里的矛盾,早就像报喜鸟一样告诉我了。
以最坏的情况考虑,如果安忻为了解决画室的问题而再次向家里妥协,放弃自己的热爱,他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对我有多大的恩情,可他的那笔钱确实改变了我的人生。如果我能帮他,我一定倾尽全力。
接到我的电话,安镜二话不说答应了邀约。依旧是在固定地点,固定的角落座位。
我礼貌地将菜单递给她,她并未马上点单,而是十分疑惑地看着我,“你在电话里说有很重要的事希望见一面?”
“对!”我点点头。
“说吧,要能帮你和安忻我一定努力。”安镜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
“镜姐你每次来重庆应该都是替安总来的吧。”
对方没有正面回答。“这不重要,我们是一家人。”
我点点头,拿出文件袋,“那这次麻烦你代我转交一些东西给安总。”
安镜疑狐地接了过去,“沉甸甸的,这里面是啥?”安镜捏了捏,“不会是炸弹吧?”说完自己干笑两声。
我知道为什么,安忻会说二姐是家里唯一的正常人了,他们的思路一样跳脱。“一些文件而已。”
“把我大老远叫过来就为了给你带几张破纸?”安镜挠挠头。
我正色道,“是一些贵公司的犯罪证据,涉嫌采取非法手段恶意竞争,如果安总执意继续闹得画室不得安宁的话,我会采取法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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