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要以这种方式和真真说再见。
以下是一些大纲,其实后面还有一部分存稿,但是剧情进展不足以我更到结局,思考过后觉得还是发大纲出来比较好,直接给大家看到结局,以仓促但完整的方式和真真告别。
真真一共三个男友、方只是开端,很快就会结束,攻2的戏份会比较重。
方和哥弟两人认识太久了,他会忽视掉的东西太多,从攻2开始才是完整的旁观者视角目睹哥弟两人异于其他兄弟的亲密。
攻1的作用是和哥的相似性,真真的确把他当哥,然后转变成恋爱关系,以真真逐渐乏味的态度作为刺痛哥的一种手段,是哥逐步扭曲的一个步骤。
攻2我在前面有铺垫。
其实就是下雨天被狗拽得乱跑的那个男的,我猜大家都没看出这会是攻2hhh
我的大纲写得很乱,尽力挑出主线和重要剧情,修改到能让大家看懂的程度。
1.和攻1的交往
就是做狗的过程啦。
真真相当喜欢sweettalk,总在非常热情地夸奖,搞得攻1非常上头。这种甜蜜感的优点就是让人觉得自己被爱着被尊重,但缺点就是会让人变成巴普洛夫的狗,无形之中把人驯化掉。
后面攻1只要被那双绿色的漂亮眼睛注视着,心脏就会开始狂跳,口腔就会分泌口水,未经自己的许可,大脑已经在期待一个会发生的吻。
而且这种sweettalk太过日常。
让攻1哪怕在外面和真真相处,只要被真真夸两句也会条件反射地触发机制开始流口水盒盒盒盒。
感情很好对吧,我本来准备着重刻画一下俩人甜蜜蜜的训狗恋爱过程。
而哥送的手链是一个引线。
总在一切不经意的时刻带来冷冰冰的触碰,彰显存在感,就好像哥的视监无处不在。
攻1被膈应得很烦,接吻的时候会被手链碰到,亲亲舔舔的时候也会,他不想让邬真知道,实际上非常在意。总疑心哥是不是在里面安装了监视器一类的东西,他觉得哥完全做得出来。
时间久了,在这种不间断的怀疑中,攻1疑心疑鬼,让邬真难以接受。
他不能理解攻1为什么在怀疑他和哥,他们就只是普通兄弟而已,攻1和他们这么多年朋友难道还不清楚吗?
与此同时哥也并不好过。
哥和真真每晚通话,每晚都会亲眼目的弟和男友的感情升温,让哥非常痛苦,非常煎熬,非常想让方奕白从这个世界消失。
其中一次,真真以为挂断电话实则没有。
后面听到的动静让哥心防彻底坍塌。
以为自己已经在逐步接受一切的哥再次发疯,但强撑着没有挂电话。
他听完全程,心脏乱跳。
他想着弟的夸奖。
那些甜蜜的、温情的话语,从没有对他说过。
极致的愤怒、酸涩、嫉妒、痛苦之中,哥做了一个和弟有关的梦。
漂亮的单纯的热情的弟抱着他的脸,亲吻他夸赞他,说他是最好的哥哥,他永远爱他。
一边这样甜甜蜜蜜笑吟吟地夸赞,一边跨在他的腰上…温度,热汽…还有独属于邬真的气味,真实到让人恍惚。
哥直勾勾看着,爽得神魂离体了要。
第二天起来的哥在余韵中重新陷入痛苦之中。
会被弟这样甜甜蜜蜜对待的人并不是他,也永远不是。
第二天。
察觉到通话记录的攻1打电话。
他说哥很恶心,质问他作为哥哥视煎弟弟左哎到底怀揣怎样的想法。
哥的脑海中闪过弟梦中的样子,他的罪恶幻想,以及对弟男友的嫉恨。哥已经开始扭曲,连被弟弟的男友、自己的旧日发小这样质问,哥都会觉得爽。
爽的不是被质问,而是他畸形潮湿古怪的爱被发现被凝视被愤怒地指责,显得很有存在感。
弟会有一天发现吗?
他想。
想到这个,他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怕邬真知道,又想要邬真知道。
哥的嫉妒和发疯无法休止地蔓延,攻1的猜忌和敌意更是来势汹汹,昔日发小发展到势不两立的地步。
此极端情况下,真真的第二次醉酒作为导火索。
这一次货真价实的亲吻被攻1撞到,爆发史无前例的争吵(说实话每次写吵架我都会很爽)
因为太爽了所以直接抄送一段过来!
“我不会和邬真分手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方奕白的声音紧绷,阴沉地扯着嘴角。
“你们亲过又怎么样,哪怕你哄得真真和你上了床,我们也不可能分手的,不可能,听明白了吗?!”
“你吻他的时候难道想不起他小时候握着你的手喊你哥哥的样子吗?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他是你的弟弟,你看着他长大的!”
“轰隆——”
窗外的雷声猛烈地闪过。
世界瞬间堕入一片恐怖的寂静和煞白之中。
一闪而过的亮光中,贺诚的眸子剧烈地震颤了下。
他额角的青筋跳动,语速平稳道,“那你呢?”
方奕白眼皮抽搐了下,“什么?”
“你呢?”贺诚重复,“从小到大不是一直想要抢哥哥的位置吗,不是一直以哥哥的身份自居吗,不是觉得如果你来当哥哥会比我做得好得多吗?”
贺诚扯了下嘴角,看向玻璃窗里安稳睡着的邬真,“你吻邬真,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的时候,有想过你曾经那么热切那么渴望他是你的弟弟吗?有吗?”
方奕白嘴唇张合了两下:“这不一样。”
贺诚:“这有什么不一样?”
“我和他没有血缘……”
“难道我有吗?”
方奕白似乎抓住了他的把柄。
“你不是很希望有吗?”
他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的光影。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自己是邬真的亲哥哥吗?”
雨下得太大了,在这个孤寂的夜晚,大到贺诚的心跳声也如此吵杂。
他面无表情,看着方奕白。
方奕白扯着嘴角,微笑着说,“你不是恨不得你和他是同样的姓氏,有同样的血脉,生前死后都同根同源吗。”
“你以前不是总和我说,你真的在把邬真当自己的亲弟弟看吗?”
“你不是始终觉得你们不够亲密的关系可以在血缘中得到解脱吗?你不是很想要他摆脱不掉你的关系吗?”
“贺诚,你我两个,谁的罪孽更重啊,谁!”
“你在用亲哥哥的心态接受真真的吻吗?”
“你想要乱——”
“砰!”
方奕白后背突然撞到墙壁上,脸孔在巨大的力道之下偏移了过去,牙齿擦破了口腔粘膜渗出血来。
他偏着头,带着嘴角的血痕抬起眼,表情在大雨的光影之中阴沉,很突兀地笑了声。
贺诚收回拳头,紧握在身侧,青筋从手背爬起,蛇一样地扭曲着。
黑发黑眸的男人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管好你的嘴。”
他后背一片冷汗,声音沙哑。
“……疯子。”
-end-
这里本来打算卡到v章的,我觉得写得我心里爽爽的赫赫赫赫。感觉卡v章效果一定非常之好。
2.和攻1分手后哥的暴露
真真发现了。
以己度人,觉得哥对他的爱并不是爱人的爱而是亲人的爱。哥只是接受不了他的远离,而用另一个足够接近真真理由说服了自己。
“我想知道哥能对我做到什么程度,”邬真坐在沙发上。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连带他整个人像是被单薄又湿重的雾气笼罩。
绿眼睛被额发遮挡,有深邃的光泽,看着他,“我不会动,你来吧。”
“如果什么都做不到,哥就必须承认自己对我的爱就是亲情。”
他不知道哥心如擂鼓无法自拔。
哥握住真真的手。
真真说就这种程度
随后是十指相扣,亲脸亲嘴亲脖子,亲吻一步步下移,几乎是在模仿方奕白的亲吻步骤,他在那通可恨的电话里听到的那样,在他的梦中曾有过的那样。
哥的吻落到胸口,真真紧闭双眼。
为什么不夸赞他。
为什么不说他做得好棒。
他不是对方奕白都能这么说吗?
哥继续下去。
哥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就已经足够可怕,真真根本不敢多想,尽管被亲的忍不住哆嗦,也一味告诉自己这是哥哥他们没问题。他不想破坏这样的关系。
忽然,邬真感觉不到哥的吻了。
虽然感觉不到,却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呼吸特意在逼近危险的地方。
他忍不住睁开眼。
哥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一手握着他的小腿。
宽阔体型如同野兽半跪在地上,眉眼低垂静静看着他的……
邬真一瞬间头脑宕机,他已经从第一段恋爱中精准判断出了哥的意图。
他绿眸睁大,汗如雨下,“哥,”他叫起来,“不、不,不可以!”
哥把脸贴在他的小腹。
温暖,光洁,平坦,有让人着迷的暖融香气。偶尔的痉.挛颤抖令人着迷。
邬真艰难地提着一口气喘气,手推着哥硬实的肩膀,手都在抖。
“为什么不可以?”
贺诚问。
“不是不相信我的爱吗?”
“不是觉得我对你的爱只是畸形的亲情,扭曲的嫉妒吗?”
他的手指真的拉下弟弟的裤腰,把自己的侧脸蹭了上去,对他来说没有办法升起半点厌恶的心情,甚至像是有钩子一样钓着他的鼻子往前凑。
邬真在极端的惊讶中啪一下踹开他,叫他疯子,然后立刻说对不起不应该这样叫哥。
这一次“哥哥”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的时候,贺诚感受到他明显的停顿和迟疑。
邬真衣服都乱了,浑身被亲出来的红印子,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对哥的夸赞,这么擅长夸奖别人赞许别人的人,一直一言不发。
邬真狼狈地坐在沙发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手摁在哥的肩膀说对不起,说他不该怀疑哥,但又说他们不可以继续,他们是兄弟。
邬真的绿眼睛看着他,睫毛垂黏着,里面像是含了一汪水。
他说,“哥忘了吗,哥说要永远做我的哥哥。”
自私的小骗子。
他还说过要和哥哥结婚,这时候怎么不提?
之后的一周,真真和他照常相处。
他们两个人默契地忘掉这个混乱的夜晚,又成为以前一样亲密的兄弟。
依然会牵手,依然会晚安吻。
像是一种故意的逃避和证明,证明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别的情愫和嫌隙。
直到一周之后,弟交往了新的男友。
楚天呈(yes就是那个遛狗男
3.替身文学
真真谈的第二个男友和哥长得有微妙相似,他只想着快点转移注意力,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但哥在看到的第一瞬间,就在翻江倒海。
和攻1谈恋爱的时候,真真会感受到哥的很多情绪带着抵抗意味。
而这次没有。
哥直勾勾地看着弟在和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谈恋爱,幻想和弟恋爱的人就是自己。
而偏偏邬真犯了致命的错误。
管男友叫哥,又对哥喊出男友的名字。
男友叫楚天呈,邬真会叫他阿呈。
这本来没什么,但贺诚的名字和男友同音。
醉酒之后邬真倒在沙发上阿呈阿呈地喊。
贺诚知道弟弟在喊的人不是他,可是他沉默着,一步步靠近,额头豆大汗水往下滑。
对弟亲近的渴求一遍遍出现在他的梦中,现实中他和邬真之间却好像永远有距离。
要怎么才能离弟弟更近。
要怎么才能被弟弟在意。
再怎么才能拥有弟弟的夸奖,温柔的笑脸,主动的亲吻?
做弟弟的男朋友就可以了吗?
“怎么不亲亲我?”
邬真醉的糊涂,眼泪湿痕洗得他的眼睛好亮。
贺诚被他拉拽的倾身,视线凝聚在弟弟的嘴唇上,呼吸近在咫尺。
他模仿弟弟男友的声音,轻声喊他宝宝。
心脏漏拍,强烈的罪恶的可憎的刺激感翻涌上来。
他在做一件错事。
然而更错的是他刻意偏过脸,对邬真露出和他男友更相似的半张侧脸。
邬真和他贴近,额头抵在一起,嘴唇吻到他的脸颊,说有点喜欢他。
话音未落,嘴角一热,哥吻到他的唇上。
他说我知道,然后受了很大刺激一样,如饥似渴地嘬弟弟的嘴唇,还要顺手把灯关掉。
邬真迷迷糊糊地抱着他回应,问他为什么要关灯。
哥说灯太亮了。
邬真说,你之前不是喜欢开灯吗?
贺诚很久没应声,邬真等到更用力的吻。
哥头脑都炸开一大片的烟花。
对不起弟弟的男友,但是他真的为这种感觉着迷。
他离邬真好近,邬真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眼睛被距离模糊成梦一样的绿影。
邬真喘着气,绿眼睛眯着点泪水看着他,脸被亲的很红,嘴唇也是,昏暗中简直有一种很可爱的瑟.情感,他的弟弟就用这样的表情,这样贺诚从未有幸见过的表情,忽然对他说,阿呈,你今天身上的味道好像我哥哥。
贺诚整个人就要开始倾倒了。
“是吗?”
黑暗中贺诚在他的嘴角轻吻,情绪卑微又汹涌,吞吃弟弟的口水,轻吮弟弟的嘴唇,声音轻轻地自虐一样地问他。
“那你是在和你的哥哥接吻吗?”
邬真说:“别开这种玩笑。”
“他是我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没有吗?
上次的亲吻算什么。
他甚至差一点都能吻到弟弟的——
“说不定你哥想亲你很久了,”贺诚忽然说,“你看得到他的眼神吗?他看你的眼神。有没有觉得很恶心?”
贺诚用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提起自己,想听弟的回应。
但邬真没有给出回答。
哥在之后对自己的脸陷入了嫉妒和自卑,同时步入微妙的模仿情结。
会不动声色地问弟弟的男友用了什么香水。
男友说是邬真送的
哥又是一阵嫉妒,买回家喷到自己的衣服上。
还会用这件喷了男友香水的衣服以男友的身份给弟舔舔,问他比上次舔的有没有更好
邬真真的开始对比,稀里糊涂说的一堆怪话让贺诚又发疯又爽。
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可是这一次心甘情愿。
有次,哥无意中叫了弟宝宝。
真真愣住,“哥,你叫我什么?”
“宝宝。”
“你男朋友都能这么叫,我不能吗?”
贺诚这么回答。
邬真瞬间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那一次试探。
他说,哥,不能。
尊重、爱和欣赏,像蜂蜜糖浆的纵容和许可,是邬真给男友的特例,哥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越来越深陷其中。
4.男友视角
楚天呈一开始完全没察觉到哥弟关系哪里不对味。
因为之前不认识,所以以貌取人的话,在他看来哥是沉稳值得尊敬的哥,和真真关系很好不是坏事。
本来这里是我最期待的一部分。
全都是细节。
哥的手机壁纸是真真,哥的联系置顶是真真,哥总是穿和真真同款的衣服或者把同一套拆成两半穿,哥的房间里有真真的衣服。
这一切都是方奕白不会发现的事情,他嫉妒他憎恶可是居然连他都已经习惯了!他发现不了。
只有陌生人男友会发现。这就是我设置方奕白的另一个用意,这个对比会让哥弟的关系显得既不正常又很正常。
尤其是壁纸。
哥拍的真真睡觉的侧脸。哥习惯到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壁纸有什么不对,是男友问为什么要把弟弟的照片设置成壁纸,哥才会察觉到正常兄弟不会这样,把照片反扣下去说没什么。
除此之外的细节还有很多很多啊
我全都积极努力做了设置
哥的车载音响是弟喜欢的活泼的轻音乐。
真真出门会把书包随手挂哥脑袋上把他当衣架。一通稀里糊涂的电话就能把加班中的哥喊过来,皱眉表示不满却完全任劳任怨,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把弟裹走,对他们说:劳驾了。完全一副男友来接女朋友的做派。
但只有男友一个人觉得不对,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说你疯了吧他们是兄弟啊。
一步步加重的疑虑,一步步发现哥的爱很奇怪。奇怪到在地瓜发帖会爆流的那种万人声讨的奇怪。这是世俗上的异常,但处在哥弟生活圈的人却被同化了,这是我原定的爽点中的爽点。很畸形但是很爽啊。
因为身边所有人都说正常啊正常,男友就看着哥弟亲密,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全文的高潮和结局就在这个过程中推进。
暴雨天气,男友被困在哥弟的度假别墅。
别墅在半山腰,毕竟是别墅区,周围的防护做得很好,但真真觉得有山体滑坡的风险,让男友留下来。
于是晚上男友和弟内个的时候,被来找他的哥撞见。
门没关严,风一吹就开了个缝。
室内昏沉灯光,黏腻的声响,真真宽容的温柔的认可的态度,都是折磨哥的利剑。
哥耳膜被堵,一阵可怕的寒流席卷他。他以为时间过了很久,但实际才几秒钟。男友叫弟宝贝,说好爱他。这些话哥都没能光明正大地说过,他嫉妒男友能说得这么轻易,他一直在看,一直在偷窥,有一瞬间觉得方奕白说得对极了,也许他真的有偷窥癖。
他真的在偷窥弟和他的男友昨哎,阴暗地幻想那个被弟拥抱接吻的人是自己。
男友和哥的侧脸太像了,像到哥有这种幻想也显得合情合理。他的视线仔细又变态地凝聚在弟弟的身上,嫉妒和愤怒之中调和出一种古怪的情绪,他看他雪白的汗津津的皮肤,被吻的时候衔住一缕黑发的嘴唇,呼呼的喘息,温柔又甜美的赞许。
那不是楚天呈,那就是他,是贺诚,和弟弟□□的人是哥哥,被弟弟夸奖的人也是哥哥。
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真真的男友而变得更加亲近。难免贺诚感受到罪恶的窃喜和一种诡异的怨毒愤怒和超出□□灵魂上的注视。
哥又做梦了。
每次做梦都是哥的一种折磨。
求而不得的弟弟,可爱的迷人的弟弟,梦里才能是他的爱人。
第二天起床,哥若无其事地给真真做早餐,邬真呼噜了一嘴,抬下巴要擦脸。
哥和男友同时伸手,对视,男友掰着弟的脸转过来笑眯眯给擦,说你多大了还要擦嘴。
其实心里砰砰跳。他觉得很奇怪,弟一抬头哥就伸手,显然已经是某种习惯。
平时哥弟就是这么相处的吗?但谁家的哥弟会这么相处?
他找了有哥弟的朋友问他怎么和哥/弟相处,大多数人回答他哥弟就是玩伴亲人,少数人告诉他是仇人,还有人说长大之后天各一方已经不熟悉。
被问会不会给弟擦嘴,友人回答我直接给他两耳光还擦嘴,怎么不让我给他擦屁股呢。
男友又问你觉得如果哥给弟擦嘴会是什么情况。友人说他有毛病把和哥弟过不去了?然后又说,弟生活不能自理吧勉强照顾一下是可以的。但是正常哥弟就是嬉笑打闹互相掰头居多,擦嘴这种事更会出现在恋人之间吧。就算是小情侣这样他都觉得恶心呢。
男友被他的话一震。心脏轰隆隆地响。他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但根本无法细想。
因为住在真真家里,他和哥的亲密一览无余。邬真睡不着晚上还会去找哥,工作中的哥立刻放下工作陪他聊天。被男友发现,他推开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并不惊慌,态度很平常。
但男友还是觉得好奇怪。
男友搂着真真走了,问真真一直和哥这样吗?真真说他小时候自己睡不着,哥一直陪着,哥对他来说就是一款硬邦邦的阿贝贝。
男友僵尸机器人一样重复问,所以你们一直这样?长大之后也……真真奇怪地看他,是啊。
男友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没有哪个哥弟会在成年之后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他拍着你的肩膀把你带进怀里,嘴巴都快贴着你的脸……
真真说你说得好奇怪。
男友没说话了,不是他说得奇怪,而是他们本来就很奇怪。
哥弟的相处甚至不避讳男友,因为他们觉得这种亲密非常正常,所以并不心虚。
其实这种亲密都已经克制过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正常。可是竭力克制之后自以为正常的一切暴露在别人眼前,别人仍然觉得是扭曲的。这就是我的一点点谷壳爽点。。
他们一直都这样相处,也没有人觉得不对。他们只是稍微亲密一点的兄弟,但兄弟本就是亲人,稍微亲密一点有什么不对?只有男友觉得不对,只有喜欢弟的人才能看出来,哥根本就是在用对待恋人的方式在爱弟。他们在这种不对劲的生活中蒙起眼睛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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