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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吃螃蟹过敏

小说:

饲主他味觉失灵了

作者:

兔谋

分类:

古典言情

苏慈又是一怔,看着那肥美的螃蟹,喉间不禁动了动。她确实许久未尝过了,可这…她犹豫地看向温砚礼。

温砚礼并未搭话,抬手拿起手边的茶盏:“难道还要本官请你?”

苏慈身子一哆,紧忙拿起银箸,起初还有些拘谨地吃着,但蟹肉的鲜甜很快征服了她,加之堂内并无旁人,她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利落了许多,熟练地剔出蟹肉,吃得眉眼弯弯,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正吃得开心,忽听温砚礼道:“后日本官要南下公干,你随行伺候。”

她剔蟹肉的动作顿住,诧异地抬眼。自己一个厨娘…南下?

随即恍然,是了,大人吃惯了她做的饭菜,自然要带上她。她小声问:“大人要去多久?是去办什么要紧事吗?”

“些许公务,短则一月,长则数月不定。”温砚礼并未详说。

“哦。”苏慈低下头,心思转了几转。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刚剔好的一小碟饱满蟹肉,轻轻推到温砚礼面前,“大人,您尝尝?这蟹肉很是鲜甜,不费事的。”

温砚礼看着那碟莹白的蟹肉,微微顿住,才拿起银箸夹了一些送入嘴里。

咀嚼片刻,他放下筷子:“下次不必如此,你自己吃便是。”

若是两个月前,听他这般说,苏慈定会吓得不敢再动。可如今,她虽仍敬畏他,却知他并非真正苛待下人,胆子便也大了些。

她一边继续剥着蟹壳,一边轻声道:“奴婢晓得了,只是想起小时候,家里吃蟹,父亲总是这样先把肉剔给我和母亲。”说着,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话匣子打开,絮絮地说起些旧事。

她说得投入,未留意温砚礼并未打断,只静静听着。直到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话太多了,啥时收声,忐忑地看向他:“奴婢失言了。”

“无妨。”温砚礼却道,“继续说。”

苏慈眨了眨眼,这才放下心来,又轻声细语地说了些家乡吃食的趣事。温砚礼偶尔抿一口茶,并未插言。

待到一顿蟹宴吃完,窗外早已月上中天,时辰已过戌时。一大篓螃蟹,大半都进了苏慈的肚子,她吃得心满意足,脸颊泛着红晕,只觉得这是入府以来最快活的一个夜晚。

苏慈因住得近了,近些日总是侍候到温砚礼快就寝时才离开。她端着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走进书房,刚将茶盏放在书案一角,忽觉唇上一阵异样的麻痒。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触感竟有些肿胀紧绷。心下正疑惑,又觉舌根也隐隐发木,不太灵便。她无意识地微微张口,想缓解那不适感。

温砚礼垂眸批阅文书,察觉身旁人影迟迟未退,且呼吸声似有异样,便抬眸看去。

这一看,他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难得地露出几许惊诧。

只见苏慈那原本小巧的小嘴此刻红肿不堪,像熟透的果子胀裂开来,连带着下颔都有些圆润起来。

“你…”他放下笔,眉头蹙起,“吃了螃蟹,身上起疹子了?”他并未往过敏上想,只当是吃了发物起了风疹。

苏慈想开口解释,却发觉舌头果真肿得不利索,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奴…婢,嘴…”情急之下,她竟微微伸了伸那同样肿胀的舌头,想让他看看。

温砚礼眸光触及那粉嫩肿起的舌尖,轻咳一声,便移开了视线,喉结却滚动了一下,声音陡然沉了几分:“福安。”

守在外间的福安应声而入:“大人有何吩…”话未说完,瞧见苏慈的模样,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哎哟,苏慈姑娘你这脸。”

“去请大夫,快!”温砚礼语气严厉。

福安不敢耽搁,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不过一刻钟功夫,便领着一位睡眼惺忪的老大夫急匆匆赶来。

老大夫提着药箱,仔细查看了苏慈的面色、口舌,又问了晚间饮食,最后捻着胡须道:“这位姑娘乃是风邪蕴结,湿热内困之症,通俗来讲,便是食蟹过敏了。蟹肉性寒,有些人久不用或体质有变,便易引发此类症状。老夫开一剂清热消肿止痒的方子,煎服后好生休息,明日应能缓解许多。”

苏慈听得迷迷糊糊,此刻嘴巴又麻又胀,心里更是纳闷,自己从前在家乡也是吃过螃蟹的,虽不常吃,却从未如此过啊。

温砚礼端坐椅上,听完大夫的诊断,看向苏慈那肿得变了形的嘴唇,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她饱含委屈的秋眸,线条冷硬的下颌似乎绷紧了一瞬,才开口道:“原是此故,怪本官。”

苏慈虽口舌不便,闻言却连忙摇头,发出含糊的“唔唔”声,表示并非他的过错。

温砚礼转而对福安道:“按方子去抓药,煎好了送去她房里。”

说罢又转向苏慈,语气稍微缓和,“明日你不必来正院了,好生歇着,后日便要启程,需养足精神。”

苏慈此刻脑袋也有些发沉,闻言赶紧点头,含糊地谢了恩,在福安同情的注视下,捂着肿痛的嘴巴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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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温砚礼沐浴后,仅着一件素色中衣,墨发微湿披散,躺在紫檀木拔步床上,打算阖目入眠。

莫名地,苏慈那肿着嘴唇,泪眼汪汪的模样却不期然浮现在眼前,他蹙了蹙眉,翻了个身,将那些莫名的影像驱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沉入模糊的睡意之中。然而梦境光怪陆离,方才驱散的身影竟又清晰地出现。

不再是书房,而是一处暖香氤氲的陌生所在。苏慈就站在他面前,仍然穿着那身浅青衣裙,却比平日更显身姿窈窕。她微仰着脸,眸内水光潋滟,带着几分委屈,竟朝着他,轻轻探出那有些红肿的舌/尖。

“大人,”梦中的她声音含糊,带着哭腔,“您瞧瞧是不是还肿得厉害?好难受…”

话落,不由来的热流猛地窜上温砚礼的脊背,身体绷得僵硬如铁,梦中他厉声呵斥:“放肆,成何体统,还不退下!”话虽如此,声音莫名沙哑得厉害。

眼前的苏慈被他呵斥,眼圈红了,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那眼神分明在控诉:“是您让奴婢吃了那么多螃蟹才这般的,您还凶我。”

温砚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梦中竟有一丝理亏的情绪蔓开,他偏开视线,冷硬道:“是本官疏忽,已准你明日歇息,还不够?”

梦中的苏慈却仿佛没听到,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仅剩寸许距离,那股熟悉的清气混着女儿家特有的暖香愈发清晰,丝丝缕缕萦绕上来,无孔不入。

温砚礼抬手欲将她推开,指尖几欲触碰到那纤细的肩臂时,他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缚住,迟迟落不下去。

呼吸微促,他试图以惯常的方式威慑:“再不退下,扣你三月月钱。”

可她恍若未闻,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就这般望着他,带着某种固执的委屈。就在他心神震荡之际,梦中的苏慈忽然身子一软,竟整个儿跌入他怀中。

温软馨香撞了个满怀,细腻的衣料摩擦着他的中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温砚礼甚至能感受到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以及温热的体温。他脊背挺得笔直,喉间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抽气声。

下一瞬,温砚礼睁开眼,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竟沁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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