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木大包小包拿着一大袋零食(以及袁朗的咖啡茶叶)回基地的时候,迎接她的是队员们苦大仇深的脸,连袁朗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怎么,大队长拖欠你们工资了?”凌木边问边把零食分给他们。
“休假休糊涂了,木兰。”齐桓拿过自己的牛肉酱,凌木还丢给他了几瓶可乐。
“真没带烟呐……”章齐乐重重叹口气。
凌木:“………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默看向凌木的眼神相当复杂,复杂到根本不像是他会有的眼神:“魔鬼周,明天。”
凌木:“……”
袁朗难得没露出看好戏的表情,上前把凌木的作训帽扣在她头上:“啧啧啧,你们队长我也要参训,铁大亲自坐镇。”
凌木:“我再请两天假行吗……”
萧知著已经开始动手翻她的包,在凌木打上来之前敏捷地抽出一瓶果汁,仰头一口喝掉半瓶:“放心啦,第一咱们大队长肯定不会批你这个假,第二就算你在休假大队长也会把你拽回来的!”
“你嘴挺毒啊狸猫。”凌木慢悠悠地叉腰,笑眯眯地看着大口喝果汁的萧知著,猛地一抬果汁瓶子,萧知著的果汁洒了满脸,他本人呜呼哀哉咳得惊天动地。
训练场的某个封闭、隔音且光线刻意调得昏暗的区域,弥漫着一股冰冷的、非人的气息。
这里模拟的是最恶劣的俘虏营环境。三中队的队员们,两人一组,正在进行极其残酷的反审讯抗压训练。
水刑区:
冰冷刺骨的水池边。章齐乐死死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萧知著站在他身后,脸上没有半分平日的嬉笑,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他一只手牢牢抓住章齐乐湿透的寸头,另一只手卡着他的后颈,用标准而有力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将章齐乐的头狠狠按进浑浊冰冷的水中。
“呜……咕噜噜……”章齐乐剧烈挣扎,本能地想要呼吸,肺部像要炸开。每一次被提起,他都剧烈地咳嗽着,吸入宝贵的空气,眼神因为缺氧而涣散、充满血丝。
萧知著眼神冰冷,默数着时间,直到章齐乐的挣扎变得微弱,濒临真正的窒息边缘,才猛地将他提起,短暂几秒喘息后,又毫不留情地再次按下。
循环往复,没有任何留情。
另一侧,齐桓和袁朗一组。两人角色互换。此刻,是袁朗被齐桓死死按入水中。齐桓瘦高的身影绷紧,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次下压都带着千钧之力,眼神锐利,紧盯着袁朗在水下的状态,计算着最极限的时间点。
袁朗在水下,身体同样剧烈挣动,但眼神透过晃动的水面,依旧保持着一种可怕的冷静和观察力。当齐桓将他提起时,他大口喘息,水珠从脸上滚落,眼神却瞬间恢复清明,甚至带着一丝对搭档狠劲的……欣赏?
固定刑讯区:
陈默被牢牢绑在一个特制的“老虎凳”上。他的双腿被强行固定在膝盖处呈几乎是锐角弯曲,沉重的沙袋压在脚踝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巨大的痛苦从膝盖韧带和关节处传来,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
汗珠大颗大颗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作训服,他紧咬着下唇,咬出了血印。负责施刑的队员(非三中队,由专门教官扮演)面无表情,只是冷酷地观察着他的承受极限,偶尔增加一点重量或调整角度。
高压水枪区:
凌木是此刻的受刑者。她双手被反铐在一根冰冷的铁管上,身体被迫前倾。几位女教官(不知道是铁路哪里请过来的神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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