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发更好。
文菁的手指收紧,将闻晓拽得被迫低头,再将他的头磕到墙上,抬脚,膝盖踹向对着他的腹部。
“菁菁……”
“我说过了吧。让你哪来的回哪去。你说爱我,为什么还总是跟我对着干?”在他躬身捂了一下腹部后,又再次被发顶的力再次拖拽向后。
闻晓的脸被迫仰起,文菁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突然笑了,得逞地笑了。
文菁猝然松开手。
闻晓踉跄几步,而后才终于站稳。
“出去。”文菁扫视眼保洁打扫过的房间,目光落在闻晓在外面走过的鞋子上。
闻晓也感受到了她的嫌弃,走到玄关,将鞋脱掉,随后穿着袜子踩在地毯上。
文菁看他一眼,评价道:“脏死了。”
闻晓嘴角抽搐,笑容僵硬在脸上,意识到如果要到这来,自己应该提前买一双拖鞋。
天色渐暗,闻晓走到控制面板前去,“不开灯吗?”
“我要洗漱了,请你离开。”文菁站在地上,没有坐。
闻晓自顾自将灯打开,“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没有回答。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得更好。”他以为是那次没让她满意。
“请出去。”
“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文菁没动。她心里好累,被缠上的感觉很烦。
闻晓用食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瘪着嘴,嘴角向下垂落:“这个,你不喜欢吗?”
还以为能让她回心转意的招数,结果没起到一丁点效果。
文菁走近他,抬起拳头,狠狠砸向他。
闻晓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四目相视,文菁的拳头砸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浴室里有浴袍,去洗澡。”她说。
“你的手……”他想用双手去捧,却没有接触到一丝一毫。
文菁向后退远,“不用你管。”
浴室里除了酒店自带的瓶瓶罐罐之外还有一套别的洗漱用品,闻晓一一拿起来闻了闻到后,选择了文菁在用的,她喜欢的味道的洗浴用品。
沐浴近一个小时后,他选了挂在衣架上那件没有折叠痕迹的浴袍穿上,走出卫生间。
“Strip。”她说了一个孤零零的单词。
他照做。
“跪到地上或换衣服出去。”
两个选择,但对他来说,只有一个。
闻晓慢慢蹲下,一只的膝盖下落,再落另一条腿。他如同巴普洛夫的狗,已经不需要她多吩咐就会自觉地将手背至身后。
之后,文菁也蹲下,她伸出双手。文菁手指白皙修长,如同观自在手捏净瓶,她的手上还留有茉莉与白花鸢尾的香味,应该是她惯涂护手霜的习惯导致的。
残留的香味渐郁。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问道,语气却是陈述句。
渐渐,肌肉痉挛,他宛若一只吉他。无论她的手是按和弦、扫弦、推弦,都会让弦身颤动出音。
在经历不停地扫弦和滑音变奏后,吉他的一呼一吸越发粗粝厚重。
闻晓在变高的呼吸频率中抬眼,看见文菁双眼如一泓幽潭,深不见底。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太阳已然没入地平线,他无法开口了。
净瓶的颜色由粉转红。
闻晓当即想要站起身,找什么能代替声音的东西来替自己开口。
“如果你动一下……你可以试试看。”文菁见他想要动作,开口威胁。
可又因她想不出该如何威胁,只好用语气来威胁对方了。
闻晓只好又跪在地上,此刻他的身体如同沙漠,不见丝毫草皮。
他的双手还背在身后。
在一望无际干枯而渴求水源的沙漠前方是一幢沾有天竺葵香味的塔楼,矗立着。塔顶本该有什么装饰,可此刻的塔顶尖尖被无情地用医用胶带封锁起来,不准有人登塔,原本拥挤在塔顶的人也不能下塔,塔身被拥挤的人群挤到快要窒息,如果它能呼吸的话。
文菁的威胁是毫无威胁力的威胁,但他却仍然因此话成为俘虏。这样只是因为他心甘情愿,所以逆来顺受。
只要被她需要,这就是无上荣耀的恩赐了。
被抛弃的感觉太可怕……
文菁收回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果是为了这种事,我想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了。”
塔顶快要发生踩踏事件,人群却被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免洗洗手液一整瓶被她拆开倒在手上,文菁站在原地洗了手,又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手。透过半截玻璃,闻晓看见她把自己的手都搓红了。
文菁走出卫生间,瞥见闻晓脸上两条泪痕,没有走近,走到不远处的床边坐下,她说:“过来。”
先前想要起身被警告,这次又没有得到站立的允许,闻晓只好膝行过去。
又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被撩拨到,他抿着唇不停喘气。
文菁抬脚将一只腿搭上另一只,手肘撑在膝上,躬身前倾,下巴落在自己撑住膝盖的那只手掌心。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滴在他身上。
文菁空出的左手捏起他的下巴,闻晓仰起脸,他想说点什么,可惜他实在不能言语。
松开他的下巴,闻晓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低头,文菁的左手张开五指如同齿梳将他的头发全部向后拨走,露出面色红润的整张脸来,“想不想出来?”她勾了勾唇,问。
这次让他忍耐的时间更长了,但他还是没有丝毫怨言。
无聊的伪装。
明明这种任她予取予求的样子根本不是他真正的模样……
而她还曾被这幅样子骗得团团转!
文菁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站起身来,同时她也对他发出指令:“站起来。”
他站起来,只是不能站直,他低头弯腰曲背地站着。
文菁给了他一个巴掌,闻晓一点也不生气,憋得满是靡丽之色的脸上竟还露出一个微笑。
依旧是伪装。
真是无聊。怒火再次在一夕之间就烧空了她本就不多的情绪,文菁懒得玩了,反正他的手脚都没有被绑起来,她松开他,索性直接走向卫生间,并留下一句和上次同样的话:“你自己解决吧。解决完就自行离开。”
文菁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闻晓还在屋子里。
“怎么还不走?”她问。
没有听到回答,她只好烦躁地抬脚靠近身边的人。
这回的橙子是她。
“闻晓!做什么!你发神经啊!”文菁看见没有离去的,那刷满红漆的塔楼,吓了一大跳。
闻晓疯狂地吻上她,她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里。
“唔。”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的头往后退。
可是她的力气,没有分开他们丝毫。
倒在被子上的文菁被松开呼吸的一瞬间就抬手送了上方那张脸一个巴掌。
“发情就找个树蹭!”她怒道。
骨节分明的手向下。过了几秒,闻晓得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炫耀道:“撒谎。妹妹也很想我,不是吗?”
“那是淋浴的水!”说完,文菁还想发怒,却忽而愣住了。
“骗子。”因为面前的闻晓刚吐出两个字,嘴角突然流出一行血。
恰恰好,那血还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嘴角上。
文菁被他的血滴落到自己脸上的事吓得大脑空了两秒。
闻晓却是浑然不觉这有什么,趁虚而入,由一个空谈者变成了一个实干家。
*
何织诗最近总收到一个男孩的骚扰短信,短信内容不堪入目,渴求与谩骂杂糅,宛如处在发情期的公狗。不,说他是狗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
“你能和别人上。床为什么不能和我上?”
“我也能给你钱,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像你这样的检获就该像狗雌伏在男人身下淫.叫……”
“……”
何织诗不停拉黑,之后还会不停收到此人的信息。被incel缠上真是一件恐怖的事,何织诗预感到自己短期内很难摆脱他,但受到辱骂后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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