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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4-5

小说:

逃生游戏里的废物前男友

作者:

脆脆莲蓉包

分类:

现代言情

“俩个人都活着?!”

“我没看错吧,这俩人这么厉害?”

“这就是s本玩家吗?竟然恐怖如斯!完了完了,幸亏我昨天只压了500积分,输也输得不算多。”

“我压了1000,想着大概率会活一个,失策了。”

“压双活的真牛逼,对了,昨天不是有弹幕说去找这俩玩家的直播间吗?有谁看了吗?晚上发生什么了?”

“虽然桥哥不看弹幕,但这种设计副本核心机制的事情弹幕还是没法剧透吧。”

“哦哦,我忘了,那又指路吗?我去那边瞅瞅。”

原地等待的玩家分成两批,一批人迎着吴寿吴喜奔上去,想要探求信息,一批人谨慎地站在原地,警惕地盯着来人。

吴寿和吴喜身后露出张小六的身影,他还是那副略带腼腆的模样,目光充满安抚,扫过神态各异的众人:“物资我都补充上了,你们也放心了吧?真没什么危险,该今晚的人记得别迟到,晚上七点前一定得到。”

“你们捉鼠也别偷懒,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后,吴喜才说话:“昨晚一夜平静,没什么可说的。”

吴寿拿手指比划,应该是和系统兑换了什么,众人虽然看不懂手语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的是晚上抄祭文加上糊纸人时间比较紧张,但确实没事。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怎么可能?就是不想分享罢了。”

吴喜转过头,淡淡看个那人一眼:“说实话你不信,那你自己去木屋看看。总之,你们要是怀疑,等明晚糊纸人的回来了你们再问问,看我说得到底对不对。”

吴寿挠了挠头,也比划道:我也不懂,要不中午你们自己去看吧。

朱义和他的搭档李康过来找施桥。

“这个本太奇怪了。桥,你说要不中午过去看看?”

施桥点头,又问道:“早上我发消息让你问问,问到了吗?”

“问了,跟你们屋的招君一样,晓云也是鼠灾后来的村里,我想问她原先在哪儿就装着说要等过年带她回去看看家人,谁知道她立刻说自己不回家,家里地址也忘了……”

朱义压着怒气:“我看不是忘了,是她以为我在故意试探,因此不敢说。”

“好,我们尽快确定下,鼠灾那年村里死了多少人,男人多少?女人多少?而最后,又剩了多少女人?”

施桥的声音异常冰冷,纯粹明亮的黑瞳闪过幽色。

“或者是,一个不剩?”

午饭后,四人往山坡上去,玩家都抱着同样想法,施桥他们到时,两组人正要回去。一组是今晚就要来糊纸人的李健和吴绵,一组则是王天王保王久王如四兄弟,看见施桥四人进屋,他们停下脚步,脸上凝重之色也转为期待。

施桥走进屋内,一叠纸人靠墙,单薄的身体叠在一起,乍看下似乎只有一个人一张脸,叫人心理发毛,但除了这点,屋内似乎并无其他变化。

东西依样摆在原处,朱砂和墨少了些,但旁边另有补充。地上一个角落,被废弃黄纸挡住的地方,施桥的脚突然提踢到样东西。

他低头一看,一杯茶盏被人从茶盘里拿出,单独放在这儿,被他踢到,滚了几滚,茶水洒落在地,杯底只剩浅浅一层淡黄色的百子莲花茶水。

这是谁用的?怎么也没收好?

施桥边把这个茶盏放回茶盘里,边思索着。张小六每早回过来验收检查,补充物资,收拾茶具的话应该是他干的,难道是因为摆在这个位置,他没看见吗?

施桥心念微动,清点了茶盏数量。

这些茶盏上绘着十二时令鲜花图案,分别是梅花,杏花,桃花,牡丹,石榴花,荷花,紫薇花,桂花,菊花,芙蓉花,茶花和腊梅。除了空出一个位置,其余茶盏的摆放位置和昨日一样,看上去就像是没人动用过。

施桥叫来连祁辛和朱义,问他们还记不记得昨天茶盘是什么样,能不能看出除了自己手上这杯茶外,另一个玩家用的是哪个杯子?

朱义皱眉苦苦思索,连祁辛却看了眼后肯定摇头。

“除了你手里这个,其他都没人动过。”

王天凑过来,探头探脑张望,圆圆的脸上满是好奇:“你们也来了,发现什么了吗?我刚找了半天,除了朱砂少了一层,一枚铜钱掉在了地上,别的什么异状也没发现。”

施桥指了指茶盏:“晚上两个玩家,但茶盏只用了一个。你们呢?朱砂和铜钱不算吗?”

王天:“我上午问过吴寿吴喜,都是他俩用的,朱砂洒在了门前,铜钱被他们别在门栓上,这枚估计是做这件事时不小心碰掉的。”

朱义若有所思:“会不会是这两样东西管用?而且你看那些纸人没有?黄纸上透出字迹,他们是先抄了《花神祭文》后再糊的纸人。这些咱们以后都可以借鉴,说不定哪条就管用了。”

李健叹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作为第二组来糊纸人的玩家,李健完全无法轻松起来,脸色比昨天刚抽到签条时更加忧愁,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这个本太奇怪了,到现在还毫无动静……”

他的搭档吴绵心态却好得多:“为什么大家觉得杀机一定在晚上?说不定是白天的捉鼠,村里的日常,或者,最可能的就是第八天祭祀当天。现在只是在为那时做准备,未必要死人,要是死太多,这祭祀还怎么办嘛!”

李健羡慕地看着他,叹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要有你这样的心态也好了……”

第二晚过去了,早上吴绵喜滋滋地拉着他的搭档跟玩家们报喜:一夜无事,毫无动静。

李健的五官不再皱巴巴,声音也透着喜色:“是,放心吧!的确没事!”

施桥:“朱砂、铜钱和祭文你们都动了吗?那些第一日糊好的纸人有什么异动?”

“动了,按第一天晚上他们做的那样,朱砂撒门铜钱锁门,先写祭文再糊纸人,我们提心吊胆忙了一夜,六点半才勉强收工。纸人也没什么,只是现在二十四个叠在一起就更加长了,早上张小六来的时候拿了捆麻绳,每12个捆在一起加上标签,让到时候各自拿各自的省得拿错。”

李健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放心吧,吴绵说的对,我现在也觉得,咱们能一直苟到第八日。”

施桥抬起眼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是,这样才对。”

“一至七日死,第八日才埋。”

在他身侧,连祁辛却突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王久和王如是在第三天晚上去的木屋,夜幕深沉,王久坐在桌前笔走龙蛇地抄录完一遍《花神祭文》,展平纸张,开始用铜剪分割成大小不同的纸样,而他的身侧,另一人胸口大敞,枕在地上。

柔黄色茶渍从赤裸在外的胸膛上流下,浸湿在小腹,造成失禁般的狼狈模样,但这具身躯恍若未觉,双目安然合拢。

蜡烛的灯芯燃烧到底,原本明亮的烛光黯淡并伴着频繁闪烁,王久动作麻利点上新烛,又调开一罐浆糊,一刻也不停歇地继续着黏纸人的工作。

并非所有能够窥视信息的玩家都被“森”收纳,作为编织蛛网的核心,司朦一方面慷慨广博地吸纳各种小小信息,为自己的“同类”创建一片遮风挡雨的帐篷,另一方面也在严格筛选和警惕毒蜘蛛进入网中,不叫那些在他眼中沾染着“毒液”的蛛丝污染这张脆弱又纯洁的大网,王久,就是被逐出网的一员。

论能力,他强过“森”中大多数,司朦也曾给过他信任和期待,但一年前,万祠的罗师舟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王久认为这是自己等待许久的机会,就像每一个在企业兢兢业业打工的生存者一样,他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让实力规模远超过森的万祠青睐,那么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旧主追随更高的目标,登上更高一层平台,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值得更好的发展,而不是像个工具一样被司朦玩弄在鼓掌上,作为回应,临走前王久偷出了“森”的一部分信息,也留下一句在他看来坦坦荡荡的宣言:双目明亮的人还是要比一个瞎子看得通透明晰。

你何以领导森?

就像今夜,即便是司朦,也不会比他看得更清楚,关于前两夜的平静,关于早晨安全归来的人,关于黑暗里隐秘温和的杀机,关于这间木屋内真正的依仗和武器,全在一双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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