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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她又恢复了狠劲,提高忍术[番外]

小说:

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作者:

冷清大大

分类:

古典言情

流苏站在樱花公主的院门外时,阳光正穿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攥紧了袖中的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是峨嵋派的信物,也是她最后的底气。

院里传来樱花公主娇软的笑,混着许晚星温和的回应,像根细刺扎在她心上。她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许晚星正陪着樱花公主喂锦鲤,手里拿着鱼食,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流苏的瞬间,他握着鱼食的手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茫然,胸口的情蛊也跟着轻轻跳了跳,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下。

“王爷。”流苏站在几步外,声音平静却清晰。

樱花公主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像被人泼了盆冷水,猛地挡在许晚星身前:“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来的!”

许晚星却拨开她的手,目光落在流苏身上。情蛊的暖意还在,可那点莫名的松动让他开口时,语气竟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你怎么在这里?”

流苏迎上他的目光,没有退缩:“我来看看你。”

简单的五个字,却像块石子,在他被情蛊覆盖的心底漾开一圈微澜。他想起那株被拔掉的兰草,想起昨夜那个模糊的雪地梦,胸口的情蛊又开始隐隐作痛,却不再是排斥的痛,反而像种久违的牵引。

“我们去亭子里坐坐。”他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王爷!”樱花公主不敢置信地拉住他的衣袖,眼底的惊慌几乎要溢出来,“你忘了你说过只陪我吗?”

许晚星回头看她,眼底的温柔还在,却多了一丝疏离:“只是说说话,很快回来。”

他轻轻挣开她的手,率先往院外的亭子走去。情蛊的刺痛让他有些烦躁,却又莫名地想和眼前这个素衣女子多说几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股钻心的痒。

流苏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他眼底的松动,是她期待已久的,却也让她看清,情蛊的力量依旧强大,他还没有完全清醒。

两人在亭子里坐下,一时无话。风吹过湖面,带来阵阵凉意,吹得流苏的裙袂轻轻晃动。

许晚星看着她,忽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像在很久以前经历过。他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胸口的情蛊时痛时痒,让他越发烦躁。

“你……”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樱花公主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刻意的笑容,手里端着两盏茶。

“王爷,姐姐,喝杯茶吧。”她将茶盏放在石桌上,目光却死死盯着流苏,像在警告。

情蛊的暖意再次涌上来,压下了那点松动的念头。许晚星接过茶盏,看向樱花公主的眼神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

樱花公主立刻笑了,挽住他的手臂:“好呀,我刚做了点心等着王爷呢。”

她得意地瞥了流苏一眼,像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许晚星站起身,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流苏一眼。她坐在亭子里,素白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单薄,眼底的光却亮得惊人。那目光像根细针,刺破了情蛊的暖意,在他心底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走吧。”他收回目光,跟着樱花公主往回走,脚步却有些沉重。

流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没有动。风吹乱了她的发,却吹不散她眼底的决心。

他心里那点松动,就是她的希望。哪怕情蛊再顽固,哪怕樱花公主看得再紧,她也不会放弃。

亭子里的茶渐渐凉了,像她此刻的心情,却又在凉透的底里,藏着一丝不肯熄灭的余温。

这场拉锯战,才刚刚开始。而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斩断那情蛊的牵绊,让他想起一切,想起那个为他褪下剑鞘、却从未放下风骨的自己。

流苏走出院门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阳光明明晃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连廊下的风都带着刺骨的凉意。刚走到月亮门边,就被人扶住了胳膊。

“你这是怎么了?”陈倾城皱着眉看她,见她眼底泛红,鬓发凌乱,显然是受了委屈,“谁欺负你了?”

流苏摇摇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王爷……他一直陪在樱花公主那里。”

陈倾城本就不是安分的性子,一听这话,当即柳眉倒竖,手里的长剑“唰”地抽出鞘,寒光晃得人眼晕。“我就不信这个邪!”她将剑往流苏手里一塞,“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把他给你拉出来!”

不等流苏阻拦,她已提着剑,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樱花公主的院子。

许晚星正陪着樱花公主摆弄新到的云锦,见陈倾城提剑闯进来,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情蛊的暖意让他对她的莽撞有些不耐,却还是压着性子开口:“你别生气,怎么又拿着剑?”

“我生气?”陈倾城将剑往石桌上一拍,震得茶盏都跳了跳,“王爷你摸着良心说,你整天陪着这个倭国女人,都冷落了我多久?!”

她本就生得明艳,此刻杏眼圆瞪,倒有几分泼辣的风情,只是眼底的委屈藏不住。

樱花公主立刻站起来,挡在许晚星身前,像只护崽的母兽:“王爷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这儿撒野?赶紧滚开!”

“我滚?”陈倾城冷笑一声,拔剑就想上前,“你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狐媚脸!”

“你敢动她试试!”许晚星将樱花公主护在身后,情蛊的暖意瞬间翻涌,语气里带了几分戾气。他或许不记得太多事,却本能地想护着身前的人。

樱花公主见状,胆子更大了,转身从妆奁里摸出那把银匕首,指着陈倾城的鼻尖,眼神狠戾:“再敢往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匕首的寒光映在她眼底,竟有几分吓人。陈倾城被她的狠劲逼得顿了顿,却还是梗着脖子:“王爷你看她!持械行凶,这就是你护着的好女人!”

许晚星看着两把对峙的利刃,眉头皱得更紧。情蛊的暖意让他偏袒樱花公主,可陈倾城眼底的委屈又让他莫名烦躁——他好像……确实冷落她很久了?

“都把兵器放下!”他沉声呵斥,声音里带着王爷的威严。

陈倾城咬着唇,不肯放。樱花公主更是将匕首握得更紧,眼神里的警告毫不掩饰。

僵持间,流苏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她没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素白的身影在风里轻轻晃动,像在无声地劝和。

许晚星的目光掠过她,胸口的情蛊又是一阵微痛,那点刚被勾起的烦躁竟奇异地淡了些。他深吸一口气,对陈倾城道:“你先回去,改日本王去看你。”

“真的?”陈倾城眼睛一亮。

“真的。”他点头,语气缓和了些。

樱花公主想反驳,却被他按住了手。他回头看她,眼底的温柔依旧,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持:“听话。”

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不甘心地收回了匕首,只是看向陈倾城的眼神,依旧像淬了毒。

陈倾城这才收了剑,狠狠瞪了樱花公主一眼,转身走了。经过流苏身边时,她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好歹没白来,至少让他松口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樱花公主却气鼓鼓地往榻上一坐,不理他了。“王爷心里还是有别人!”

许晚星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执起她的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掌心:“只有你。”

情蛊的暖意让他说得格外认真,仿佛那就是真理。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却还是嘟囔:“那你不许去看她!”

“不去。”他顺着她的话点头,心里却莫名想起陈倾城眼底的委屈,还有院门口流苏那抹安静的身影,胸口的情蛊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这接二连三的“松动”,早已在情蛊的壁垒上,敲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而那裂缝里,正透出一丝足以燎原的光。

流苏站在院外,看着紧闭的院门,轻轻握紧了袖中的剑。陈倾城的莽撞或许冲动,却让她看清了一点——情蛊的效力,并非无坚不摧。

只要有人不断敲打,这道裂缝总会越来越大。而她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个最合适的时机。

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处隐约的丝竹声,像在为这场尚未落幕的纠缠,添了段嘈杂却耐人寻味的伴奏。

自那日后,樱花公主便像变了个人。白日里依旧缠着许晚星撒娇,夜里却悄悄摸到王府僻静的练功房,对着铜镜苦练忍术。

烛火下,她素白的身影在光影里腾挪,指尖扣着淬了麻药的银针,动作又快又狠。往日里只懂媚术的手,此刻握着短刃,划开空气时带着凌厉的风声——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靠情蛊和眼泪留住他,陈倾城的剑、流苏的沉静,都像悬在头顶的剑,让她不得不逼自己变得更狠。

“再来。”她对着铜镜里的自己低语,身形一闪,化作道残影,短刃擦着镜面划过,留下道细痕。镜中的女子眼底没了往日的娇憨,只剩下冰冷的警惕,像头随时准备扑咬的幼豹。

许晚星察觉到她的变化时,是她递茶的手不再抖了。那日他随口提了句陈倾城的剑舞得不错,她没像往常那样哭闹,只是笑着说:“王爷喜欢看剑舞?改日我跳给你看。”

他只当是玩笑,没放在心上。直到三日后,陈倾城又提着剑闯进来,嚷嚷着要许晚星兑现承诺,樱花公主竟没拦,只是笑着站到院子中央:“陈姐姐要比剑?不如我陪你玩玩。”

陈倾城愣了愣,随即嗤笑:“你会什么?”

话音未落,樱花公主的身影已动了。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陈倾城的长剑竟被她手里的短刃挑飞,不等陈倾城反应,颈间已多了枚冰凉的银针,针尖离肌肤不过寸许。

“你!”陈倾城又惊又怒,却不敢再动——那银针上的麻味,隔着衣料都能闻到。

樱花公主收了针,笑意盈盈地捡起地上的长剑,递给许晚星:“王爷你看,我没骗你吧?”

许晚星接过剑,看着她眼底的得意,胸口的情蛊轻轻跳动,带来一阵奇异的暖意。他竟觉得,这样带着锋芒的她,比往日的娇软更让人心动。

“厉害。”他由衷赞叹。

陈倾城气得脸色发白,捂着脖子瞪了樱花公主一眼,转身跑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倭国女人藏得深,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樱花公主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她走到许晚星身边,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现在,王爷不用去看别人了吧?”

许晚星捏了捏她的脸,情蛊的暖意让他对她的手段毫无芥蒂:“有你就够了。”

他不知道,这场看似无伤大雅的比试,是樱花公主用无数个夜晚的苦练换来的。他更不知道,她袖中的银针,早已淬上了不止麻药。

流苏听说陈倾城被挫了锐气,只是平静地磨着剑。侍女替她不平:“那樱花公主也太狠了,竟用暗器。”

“狠,才是她的本事。”流苏擦了擦剑身,寒光映着她的脸,“但暗器再快,也快不过人心。”

她想起许晚星在亭子里那瞬间的松动,想起他看向自己时眼底的茫然,心里那点希望又燃了起来。樱花公主练的是杀人技,而她要等的,是他心底那点未灭的光。

夜里,樱花公主躺在许晚星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胸口,那里有她种下的情蛊,是她最稳妥的依仗。“王爷,以后没人敢来烦我们了。”

“嗯。”他应着,指尖却无意识地拂过她腕间的疤痕——那是她练忍术时不小心划的,她说是不小心被树枝刮的。

情蛊的暖意包裹着他,可他望着帐顶,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流苏在峨嵋山教他辨草药,说有一种叫“忘忧”的草,能解百毒,却会让人忘了最珍贵的事。那时他笑她小题大做,现在才觉得,有些记忆,哪怕被蛊虫啃噬,也该记得。

樱花公主察觉到他的走神,往他怀里钻得更深:“王爷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回过神,吻了吻她的发顶,“想明天带你去看新开的梅。”

她立刻笑了,眉眼弯弯的,像又变回了那个只懂撒娇的女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银针永远都在,短刃也藏在枕下。她要用情蛊捆住他的心,用忍术挡开所有靠近的人,哪怕双手沾满血腥,也要把他锁在身边。

而流苏的剑,在灯下泛着冷光。她知道,真正的较量还没开始。樱花公主的忍术再快,也快不过情蛊反噬的痛;许晚星被蒙蔽得再深,也总会有想起一切的那天。

晚膳后,许晚星看着樱花公主在灯下擦拭短刃,银亮的刃面映出她眼底的冷光,与白日里那副温顺模样判若两人。他想起白日里她挑飞陈倾城长剑时的狠劲,胸口的情蛊忽然跳了跳,带着点莫名的探究。

“你现在武功高了,”他走过去,指尖轻轻点在短刃上,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刚才那股狠劲要是用在我身上,是不是要把我杀了?”

樱花公主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短刃,转身扑进他怀里,声音软得像没了骨头:“王爷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害你?”

她仰起脸,眼底的冷光早已褪去,只剩下湿漉漉的委屈,像只被误解的小兽。“我爱你都爱得受不了,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口,轻轻按在情蛊跳动的地方,声音低得像叹息:“这世上,只有王爷能伤害我,我哪敢有半分不敬?”

许晚星被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堵得一噎,情蛊的暖意涌上来,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确实刻薄了。他想起她腕间的疤痕,想起她练忍术时汗湿的衣襟,心里忽然泛起几分说不清的滋味。

“是我胡说了。”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软了下来,“以后别练这些了,刀剑无眼。”

“不练怎么护着王爷?”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呼吸带着甜腻的香,“万一再有陈姐姐那样的人来闹,我总不能只会哭吧?”

她的话合情合理,情蛊的暖意让他无法反驳。他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忽然觉得这具缠人的身子里,藏着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有媚,有狠,有委屈,还有那份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有本王在,不用你护。”他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那不一样。”樱花公主抬起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眼神亮得惊人,“我想护着王爷,就像王爷护着我一样。”

她吻上来,带着刻意的温柔,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角,像在讨好,又像在宣誓。情蛊在两人胸口同时跳动,带来一阵熟悉的灼热,让他瞬间忘了刚才的探究,只剩下怀里人的体温和气息。

“王爷,”她喘着气,额头抵着他的,“你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情蛊的暖意让他点了点头:“信。”

他信了,或者说,情蛊让他选择相信。

樱花公主笑得眉眼弯弯,心里却在冷笑。她怎么会伤害他?她爱他,爱到想把他拆骨入腹,爱到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他离开半步。那些忍术和暗器,从来都不是为了伤他,而是为了斩断所有想把他从她身边抢走的手。

夜深时,她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悄悄从枕下摸出那把短刃,指尖拂过锋利的刃面。月光透过帐缝照进来,在刃上投下一道冷光。

“王爷,你看,”她在心里无声地说,“我把所有的狠都对着别人了,对你,我永远都是软的。”

只要他乖乖待在她身边,永远不离开,这把刀就永远不会对着他。可若是他敢再回头看别人,敢再想离开……

她握紧了短刃,指节泛白,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又被温柔覆盖。她重新躺好,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怀里。

许晚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胸口的情蛊轻轻跳动,带来一阵莫名的心悸。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把刀,闪着冷光,却不知道是对着谁。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像一幅用温柔和狠戾织成的网。他困在网中央,她守在网边缘,谁也不知道,这张网会在何时收紧,又会勒疼谁。

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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