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璐目瞪口呆。
她小时候这么勇吗?
二话不说就跳河?
还没等她感慨完,意识就被水流轻轻一推,撞上了小时候的自己。
她再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胸腔内在放爆竹,哔哩啪啦烦躁的恨不得毁灭世界。
她在水里摸了半天,边摸边骂:“臭酒鬼,早晚给你仍酒钢里,这河都这么浅了,怎么就找不到呢?”
她在骂自己的父亲乔贵,自从母亲尹悦车祸去世后,乔贵一蹶不振买醉消愁,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学会了赌博,不仅把母亲的赔偿款霍霍的差不多了,还时不时因为赌输了喝大酒回来发疯。
今天放学回家看见屋子里打开的抽屉以及不见的手表,她就觉得天塌了,把呼呼大睡的乔贵泼醒后,才知道,原来是他喝醉回来忆往昔,就拿着手表去河边怀念妻子,结果把手表掉水里了。
“怎么不是你掉水里!”
小乔璐狠狠踢了醉醺醺的父亲一脚,跑出家门来到小河寻找手表。
可明明这么浅的水,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小乔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骂的有多凶,哭得就有多凶。
眼泪砸出了片片涟漪,淡淡的白雾弥漫,一个身姿修长的青年自涟漪中缓缓升起。
青年长得很好看,但穿的很像小乔璐印象里唱大戏的,不仅穿着奇怪,他举止更加奇怪,笑眯眯举着两只手说:“年轻人,看你哭的这么伤心,吾可以帮你一把,请问你丢的是……”
小乔璐愣了,但在看清青年手里拿着的是自己丢失的手表后,顿时怒了,蹦起来去踹他膝盖,“丢你个鬼啊丢,你哪路的浅水王-八,搁这儿吓唬人,你是不是还想问那老掉牙的金斧头银斧头,与时俱进一下吧,傻呗!”
青年被小炮仗炸懵了,坐在河水中,愣愣地被小姑娘抢走了手中的东西,等到小姑娘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看着狼狈的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坏脾气的小家伙。”
小乔璐佯装镇定地上了岸,随后便开始狂奔,一路跑回家,关上门,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了好久才探出头,小心翼翼观察了半天,这才拍着小胸脯自言自语,“吓死了,还好那哥唱大戏的没追来。”
她不傻,那种奇怪的登场方式,肯定不是人。
她很快就把奇怪的青年抛之脑后,她找来火盆烘烤被自己弄得湿-漉-漉的被子,望着跳跃的橘色火苗,小乔璐握着手表打起了盹。
梦里,她再次跳进河里,只是河水变得很深,她一直下沉,直到看见了一座宛如西游记里东海龙宫的建筑物,她不由自主地飘了进去,穿越各式各样奇幻的水底生物,她看见了一条白色的龙,白龙见到她,举起两只爪子,问:“年轻人,看你哭的这么伤心,吾可以帮你一把,请问你丢的是金手表银手表?”
小乔璐:……
后面连续三天她都梦到了一条白龙举着爪子扮演金银河神,因为第三天她屈服了,她回答了白龙,自己要银色手表。
白龙见她终于不是骂人了,很高兴地说:“那就给你银色手表,小孩子不要骂人,不然可是要挨打的。”
对于白龙的教导,小乔璐翻了个白眼。
醒来后,小乔璐发现枕头边多了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白珍珠。
这么大的白珍珠,在城里的可以卖很多钱,去年学校组织看电影时,她曾在商场的柜台看见过,一颗没这么大的珍珠都要好多个0。
小乔璐呆呆坐了很久,才把白珍珠用手纸包好装进铅笔袋里。
她出门时,看了眼隔壁房间,那震天的呼噜声让她厌恶地皱眉。
她坐上了去城里的公交车,再回来时,她铅笔袋里装了六百块。
她带着铅笔袋做到了小河边,望着平静的水面,她忽然说:“谢谢你,小白龙。”
有了这六百块,她就可以交上下学期的学杂费。
水面冒起了大大的水泡,像是在回应她一般,水泡炸开,一圈圈涟漪荡漾到她脚边。
也是从这天开始,小乔璐有了一位神秘神经又富有的朋友。
他经常会做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但他又很大方,会时不时掉出珍珠。
小乔璐感觉到疑惑,她指着故事书里的龙说:“为什么别的龙是掉金币,你是掉珍珠?”
水下的小白龙沉默了,他能说,他舍不得吗?
珍珠是他打劫河蚌的,但金子可是他自己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小乔璐十岁。
小白龙的人类小朋友不见了。
他用灵力去寻找,都找不到小乔璐的气息。
后来,他听到那些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们闲聊,她们说乔贵把女儿卖了。
小白龙又急又气,他给乔贵托梦,让乔贵把小乔璐带回来,可乔贵压根不信梦里发生的事情,醒来继续醉生梦死。
小白龙没办法,只能自己神魄离体去寻找小乔璐。
终于,他寻到了小乔璐的气息,可在看到那么可爱的小姑娘蜷缩在地窖里奄奄一息时,他愤怒不已。
那是他第二次对人类出手,他把要伤害小乔璐的人溺死了。
可他的神魂也因此受到了惩罚,他只能在意识陷入沉睡前,给小乔璐留下一片自己的鳞片,有了这片鳞片,小乔璐可以平安回到尧山。
回忆到了这里就消失了。
乔璐愣愣地看着男人,摸着左手腕间的无形的印记,问:“这是你的鳞片对吗?”
哪怕他没回答,乔璐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没想到这块一直以来为她提供预警和保护的印记,居然会是他的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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