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人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生得冰肌玉骨,姿容绝世,才情更是冠绝大陆。
而今,为了两国和平,苒苒不得不踏上和亲之路,远嫁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
启程当日,父亲廉贞王子亲率军队护送,侍女朴水闵亦一路相伴。此刻,苒苒独坐宇宙时空列车贵宾间寝阁,望着窗外飞逝的星辰,思绪万千。
曾几何时,她在冰雪大陆上肆意欢笑,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与哥哥曦风王子一同驰骋雪原,与嫂嫂莲姬谈诗论画。可如今,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往。
时光荏苒,开往未来的列车不会再回返。苒苒轻抚着窗棂,眸中满是不舍与迷茫,不知此去,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她深知,身为公主,肩负着家国使命,纵使前路未知,亦要勇敢前行。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苒苒,身披冰绡嫁衣独坐宇宙时空列车寝阁,望着舷窗外飞逝的星屑,忽忆起银玥公子兄长的叮嘱、雪皇母亲冕服上流淌的星辉,而身着素袍的廉贞王子正率领银甲军在浩瀚星河中为她护航,这趟驶向太阳焰星火焰帝国的和亲之旅,终将载着她斩断故土眷恋,于火焰与冰雪的碰撞间,续写未知的命运华章。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苒苒,倚着宇宙时空列车冰凉的舷窗,看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素袍率领银甲军在星海列阵护航,恍惚间似又见雪皇母亲湛蓝色冕服上流转的千里飞雪,而前方等待她的,是太阳焰星火焰帝国太阳神帝俊的灼灼红妆,这趟驶向未知的和亲之路,终是将故土的银霜与星辉,碾作了车辙下不再回返的时光。
宇宙时空列车划破星河,舷窗外悬浮的冰晶陨石折射出幽蓝碎光。苒苒垂眸望着膝头雪色鲛绡裙裾,金线绣就的千瓣昙花在微光里流转冷芒,这是母亲雪皇连夜以冰蚕丝织就的嫁衣。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银狐毛领,那蓬松触感突然让记忆漫回雪原——去年冬猎时,哥哥曦风正是用这样的狐裘裹住冻得发抖的她,笑着刮她通红的鼻尖。
"公主,该用安神汤了。"侍女朴水闵捧着琉璃盏踏入寝阁,鎏金托盘映得她眉眼愈发温婉。苒苒勉强扯出个微笑,目光掠过窗外突然停滞——星海深处,一列银甲战船正破开星云驶来,船头玄冰雕就的麒麟首吞吐寒雾,正是哥哥的北极号。
寝阁舱门倏然洞开,凛冽寒气裹着雪松香涌进来。曦风一身月白锦袍,衣摆绣着暗纹北斗七星,腰间悬着的陨铁佩剑尚未入鞘,锋芒冷得能割碎星光。他俊逸如霜雪的面容紧绷,墨色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更添几分凌厉:"停车!我即刻送你回幻雪城。"
苒苒猛地起身,白裙掠过地毯发出细碎声响:"哥哥!父亲的军令..."
"军令?"曦风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重得惊人,鎏金护甲硌得她生疼,"你可知火焰帝国的帝俊有九道火魂,你的冰雪灵力..."他喉结滚动,突然将妹妹拽入怀中,冰凉的掌心按住她后颈,"小时候你怕黑,我在寝殿挂满夜光星石;你摔断腿,我背着你走遍整个雪原求医...如今要把你送进熔岩炼狱?"
苒苒眼眶发烫,将脸埋进兄长带着雪松气息的衣襟。窗外,银甲战船与时空列车并行,她能看见甲板上士兵们铠甲折射的冷光,如同记忆里父亲廉贞王子素白长袍上的霜花。母亲那日为她簪上冰玉步摇时,冕服上的蓝宝石坠子撞出清越声响:"我儿生来是月神,当照亮天地。"
"哥..."她声音闷在衣料里,"雪原的极光再美,也照不亮两个星球。"曦风的身躯骤然僵硬,怀中的妹妹已轻轻推开他,白裙上的昙花随动作舒展,像极了他们曾在冰晶湖见过的月中仙花。苒苒转身望向舷窗外飞速后退的星群,睫毛上凝着细碎的光,不知是泪还是银河的碎屑:"就当...这次换我,为你照亮前路。"
宇宙时空列车的寝阁内,鲛绡纱帐无风自动,将苒苒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雪色光晕中。她身上那件冰绡嫁衣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银丝绣就的冰莲在衣袂间绽放,每一片花瓣都凝结着细小的冰晶,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闪烁。她赤足踩在由万年玄冰铺就的地板上,凉意从足底蔓延而上,却不及心底的寒意。
窗外,星河如瀑倾泻,无数星屑拖着长长的光尾掠过,宛如一场永不落幕的烟火。远处,父亲廉贞王子率领的银甲军战船整齐排列,白色素袍在星辉下宛如流动的月光。他立于船头,手持冰玉长箫,箫声空灵悠远,似在诉说着不舍与牵挂。
苒苒的指尖抚过窗棂,那里还残留着哥哥曦风掌心的温度。几个时辰前,他便是在这里紧紧握着她的手,雪衣上的银线刺绣硌得她生疼。"记住,"他墨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无论何时,北极星永远为你照亮归途。"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純玥楼珺悦府的碧雪寝宫。那时她与哥哥在铺满雪绒毯的寝殿内嬉戏,母亲雪皇身着湛蓝色冕服,头戴镶嵌着千年寒玉的凤冠,坐在冰雕宝座上含笑看着他们。每当夜幕降临,父亲便会吹起冰箫,悠扬的乐声与窗外的风雪应和,整个寝宫都笼罩在温柔的月光与星光之中。
"公主,该用晚膳了。"朴水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贴身丫环身着熹黄色宫装,裙摆绣着精巧的冰梅,发间别着一支白玉簪,簪头坠着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她端着冰晶食盒,盒中飘出的雾气都带着雪莲花的清香。
苒苒摇摇头,目光依然紧锁窗外。她看见母亲的战船缓缓靠近,湛蓝色的旗帜在星风中猎猎作响。雪皇立于船头,冕服上的蓝宝石闪烁着璀璨光芒,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她抬手,对着列车的方向轻轻挥动,动作优雅而坚定,眼中却藏不住浓浓的不舍。
"母亲..."苒苒轻声呢喃,喉间泛起苦涩。她想起临行前母亲将一枚冰玉镯戴在她腕间,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在:"此镯可护你周全,若遇危险,捏碎它,母亲自会来救你。"
列车突然剧烈晃动,窗外的星屑被某种神秘力量搅动,形成巨大的漩涡。苒苒猛地起身,冰绡嫁衣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寒风。朴水闵慌忙扶住她,脸色苍白:"公主,前方似有异动!"
寝阁的门被猛地推开,寒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苒苒抬眼,只见哥哥曦风一身银甲,长剑上还凝结着未化的冰霜,大步跨了进来。他的雪衣上沾染着星尘,俊美的面容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前方发现不明能量波动,我护送你回幻雪帝国!"
"不可!"苒苒挣脱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和亲事关两国安宁,我既已答应,便不会退缩。"她转身望向窗外翻涌的星河,冰绡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即将展翅高飞的白鹤,"哥哥,母亲,还有父亲...请相信我,月神的光芒,终会穿透黑暗。"
星轨列车的穹顶忽然泛起涟漪,冰晶簌簌坠落,在寝阁鎏金地砖上碎成细小的银河。苒苒赤足踩过冰凉的星屑,嫁衣上的冰莲纹突然泛起幽蓝微光——那是母亲雪皇以本命灵力所绣,此刻正随着她紊乱的心跳明灭不定。
"公主,星图显示前方有暗物质漩涡。"朴水闵攥着玄铁罗盘冲进寝阁,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碎冰,发间银铃惊碎了一室寂静。罗盘表面浮现金色纹路,却在接触到苒苒的刹那被凝成霜花。
舷窗外,银甲战船组成的护航阵突然剧烈震颤。苒苒掀开鲛绡纱帐,正见父亲廉贞王子立于旗舰船头,素白长袍猎猎如帆,手中冰玉长箫已化作断刃。他银发在能量乱流中根根倒竖,却仍固执地以箫身抵挡着暗物质的侵蚀,断口处溅出的冰棱在虚空中划出千万道雪痕。
"父亲!"苒苒扑到窗前,掌心贴上冰冷的玄晶玻璃。记忆突然如潮水漫过——幼时她偷学箫艺,总被冰刃割破指尖,是父亲将她抱在膝头,用灵力温养伤口,素白衣袖沾着她的泪痕:"苒苒的手指,该抚最柔的琴弦。"
破空声骤然响起!雪皇的湛蓝色旗舰如雷霆般劈开漩涡,冕服上的蓝宝石在能量风暴中化作流动的星河。她单手结印,漫天冰雪自战船甲板倾泻而出,将暗物质凝成一座巨大的冰棺。母亲抬起头时,眼角的冰晶与苒苒的泪水同时坠落。
"母亲!"苒苒的呼喊被淹没在能量轰鸣声中。恍惚间,她仿佛看见純玥楼珺悦府的碧雪寝宫,母亲戴着寒玉凤冠,手把手教她绘制星图,冕服垂落的珠串轻碰她的手腕:"我儿的眼睛,生来就该看遍宇宙。"
列车突然剧烈倾斜,玄晶玻璃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苒苒被气浪掀翻的瞬间,腰间突然缠上银丝长鞭——曦风踏着冰阶破窗而入,雪衣染着暗物质的焦痕,却仍将她稳稳护在怀中。他掌心的寒雾裹住她裸露的脚踝,声音混着喘息震得她耳膜发疼:"抓紧我!"
"哥哥..."苒苒攥紧他染血的衣襟,嫁衣上的冰莲纹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记忆里,也是这样一个风雪夜,她在归渔居迷路,是哥哥披着雪衣寻来,将冻僵的她裹进怀里:"别怕,北极星永远知道回家的路。"
暗物质漩涡深处,传来巨兽苏醒般的轰鸣。苒苒抬头望向舷窗外,父亲仍在与暗物质缠斗,素袍已千疮百孔;母亲的冰棺开始出现裂纹,湛蓝色冕服被染成血色;而哥哥银甲下的伤口不断渗出冰晶,却仍将她护得严严实实。
她忽然轻笑出声,冰绡嫁衣无风自动,腕间的冰玉镯泛起温润白光。在父兄错愕的目光中,苒苒抬手抚上曦风染血的脸,指尖划过他紧蹙的眉峰:"哥哥,你说过月神的光芒能照亮天地..."她转身面向漩涡,发丝在能量乱流中舒展如银河,"那就让我,做这宇宙的灯。"
星轨列车的寝阁穹顶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幽蓝的星屑如沙漏般簌簌坠落,在冰绡嫁衣上凝结成细小的冰晶。苒苒蜷坐在玄冰雕成的卧榻上,白裙铺展如盛开的昙花,发间的冰玉步摇随着列车的震颤轻晃,映得她苍白的面容愈发透明。
"公主,星象显示有未知能量接近。"朴水闵攥着冻得发红的指尖,熹黄色宫裙上的冰梅刺绣泛起霜花。她怀中的青铜星盘正疯狂旋转,指针在十二宫位划出刺目的火花。
舷窗外,银甲战船阵列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寒芒。苒苒撑着冰柱般的栏杆起身,正看见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猎猎立于旗舰船头,素袍下摆被能量乱流撕成碎帛。他手中的冰玉长箫已布满裂痕,却仍固执地吹奏着古老的镇魂曲,声波化作实质的雪刃,将逼近的暗物质碎块一一绞碎。记忆突然翻涌——儿时她在碧雪寝宫哭闹不肯学琴,是父亲用这支箫吹出童谣,素白袖口沾着她蹭上的糖葫芦渍。
湛蓝色的光华如雷霆劈开混沌,母亲雪皇的战船冲破星云。她头戴的寒玉凤冠在能量风暴中流光溢彩,湛蓝色冕服上镶嵌的千颗蓝宝石同时迸发璀璨光芒,仿佛将整片星空都披在了身上。雪皇抬手结印,万千道冰雪锁链自战船甲板腾起,将暗物质漩涡缠绕成巨大的冰茧。隔着茫茫星海,苒苒看见母亲眼角闪烁的,不知是冰晶还是泪水。
列车突然剧烈颠簸,玄冰地板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曦风破窗而入的瞬间,苒苒被气浪掀飞,却稳稳落入熟悉的怀抱。哥哥的雪衣浸透寒气,银甲上的北斗七星纹仍在发光,他紧扣着她腰肢的手掌却烫得惊人:"闭眼!"低沉的声音混着喘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苒苒却反手抓住他染血的衣襟,仰头望去——那张从小看熟的面容此刻布满裂痕,左眼下方蜿蜒的冰晶纹路如同蛛网,是强行催动灵力的反噬。记忆突然闪回純玥楼的雪夜,十二岁的曦风将冻僵的她裹进雪衣,耳尖通红地发誓:"以后每颗星星坠落时,我都在你身边。"
"哥哥,你看。"苒苒突然轻笑,腕间冰玉镯泛起温润的光。她转身面向破碎的舷窗,任由乱流掀起冰绡嫁衣,露出颈间那道月牙形的旧疤——那是他们在归渔居探险时,他为她挡住冰棱留下的印记。暗物质漩涡深处传来巨兽苏醒般的嘶吼,而她眼中倒映着父兄奋战的身影,突然绽放出比星辰更耀眼的光芒。
舷窗外的星云突然翻涌如沸,冰晶陨石在能量乱流中碎成银河般的光屑。苒苒将脸颊贴在玄冰窗棂上,冰绡嫁衣上的银丝昙花被寒气浸透,每片花瓣都凝结着细小的霜珠。她望着远处父亲率领的银甲战船阵列,素白长袍在星河中宛如浮动的月光,恍惚间竟与记忆里碧雪寝宫里那个教她吹奏冰笛的身影重叠。
"公主,莲姬殿下的侍女求见。"朴水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熹黄色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串细碎的银铃声。苒苒转身,正见两名女子踏着冰晶铺就的台阶而来——为首的樱芸蝶梦长发如瀑,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发间轻颤,紫色罗衣上绣着的隐莲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身后的白璇凤身披雪白狼裘,银色护甲包裹的手腕上,狼牙串饰碰撞出清冽声响。
"月神殿下,主母命我送来星纹护心镜。"樱芸蝶梦屈膝行礼,掌心托起的铜镜泛起幽蓝光芒,镜面流转的星图竟与苒苒嫁衣上的昙花暗合。白璇凤则沉默着递上一只檀木匣,打开时,十二枚冰玉蝴蝶振翅欲飞,正是莲姬金芙儿最擅长的机关术造物。
记忆突然漫过星河。三年前的极光夜,莲姬身着璀璨金衣降临純玥楼,金芙儿发间的金蕖步摇映着漫天流萤,拉着她的手笑道:"等你大婚时,嫂嫂定要将西洲最璀璨的星砂织进你的嫁衣。"此刻回想,嫂嫂眼中的怅然,原是早已预见今日。
"告诉嫂嫂..."苒苒指尖抚过冰玉蝴蝶,冰凉触感渗入掌心,"就说苒苒...不负所托。"话音未落,列车突然剧烈震颤,玄冰地板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樱芸蝶梦的蝴蝶落雪簪迸发五彩光芒,白璇凤迅速抽出腰间狼骨鞭,而远处母亲的湛蓝色战船已如雷霆般劈开星云。
雪皇雪曦立于旗舰船头,寒玉凤冠在能量风暴中流光溢彩,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纹泛起实质光芒。她抬手结印,万千道冰雪锁链自战船甲板腾起,将逼近的暗物质漩涡缠绕成巨大的冰茧。与此同时,父亲廉贞王子的银甲军列阵成盾,素白长袍猎猎作响,冰玉长箫吹奏出的声波化作雪刃,在星空中交织成网。
"公主!暗物质潮汐提前了!"朴水闵踉跄着扶住倾倒的冰柱,发间银铃撞出凌乱的节奏。苒苒望着窗外父兄奋战的身影,嫁衣上的银丝昙花突然迸发刺目光芒——那是母亲以本命灵力所绣,此刻正随着她加速的心跳疯狂闪烁。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归渔居的清晨,曦风王子雪衣上的北斗星纹还沾着晨露,将偷摘的冰莓塞进她掌心:"等你长大了,北极星的光芒,都要让给你。"而此刻,那抹熟悉的雪色身影正踏着冰阶疾驰而来,银甲上的伤痕在星河中闪烁,如同永不熄灭的星辰。
列车穹顶的星纹突然扭曲成漩涡,玄冰窗棂渗出细密霜花。苒苒垂眸望着冰绡嫁衣上凝结的冰晶,银丝昙花在微光中忽明忽暗,恍若她起伏不定的心绪。远处星海深处,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猎猎立于旗舰船头,素袍下摆被星风撕扯得翻卷如浪,手中冰玉长箫吹奏出的声波化作雪龙,正与暗物质凝成的黑雾缠斗。
"公主!莲姬殿下的星舰到了!"朴水闵急促的声音惊碎寂静,熹黄色裙摆掠过玄冰地砖,带起一串清脆的银铃响。苒苒抬眼,只见舷窗外一艘鎏金战船破浪而来,船帆上绣着的千瓣金莲在星空中灼灼生辉,船头立着的莲姬金芙儿身披璀璨金衣,额间金箔勾勒的莲纹随着动作流光溢彩,宛如真的有星河在她衣袂间流淌。
舱门被轻轻推开,五彩蝶影翩跹而入。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拖曳着星辉,发间蝴蝶金步摇振翅欲飞,每片蝶翼都镶嵌着细碎的天琴座星砂,"月神殿下,主母知您畏寒..."她玉手轻挥,十二只冰玉蝴蝶自袖中飞出,围绕苒苒盘旋,蝶翼扇动间洒落清冽寒气,竟将舱内骤然升高的温度重新压了下去。
白璇凤裹着雪裘立在门边,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警惕扫视四周,雪裘下的银甲泛着冷光,腰间狼骨鞭缠绕的狼牙在星芒下泛着森白。"暗物质异动频繁,北极大帝已去前方探路。"她嗓音如淬了冰,抬手将一只檀木匣放在案上,"这是主母用西洲星核炼制的护心镜。"
木匣开启的瞬间,万千星纹倾泻而出,在苒苒嫁衣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她指尖抚过镜面流转的北斗图案,忽然想起幼时在碧雪寝宫,莲姬金芙儿抱着她坐在金箔织就的软垫上,发间金蕖步摇轻轻晃着:"等苒苒长大了,嫂嫂要把整个西洲的星光都送给你。"
"告诉嫂嫂..."苒苒声音发颤,腕间冰玉镯泛起温润白光,"就说...我很想念归渔居的冰梅酿。"话音未落,列车突然剧烈颠簸,玄冰地板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樱芸蝶梦的蝴蝶落雪簪迸发五彩屏障,白璇凤的狼骨鞭已化作银光出鞘。
透过破碎的舷窗,苒苒望见母亲雪皇的湛蓝色战船如雷霆般撞入战场。雪曦女王的寒玉凤冠在能量风暴中迸发出万丈光芒,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纹活了过来,化作漫天冰雪巨龙,将暗物质漩涡层层冰封。而父亲的银甲军阵列成盾,素白长袍在混战中染满星尘,却仍固执地吹奏着古老的守护战歌。
"公主!快随我们转移!"朴水闵抓住她的手腕,银铃摇碎了满室寂静。苒苒却挣开束缚,赤足踩上翻涌着寒气的地板,嫁衣上的银丝昙花突然尽数绽放,刺目的光芒中,她仿佛又看见曦风王子雪衣上的北斗星纹,听见他在耳畔低语:"别怕,北极星永远为你而亮。"
玄冰穹顶突然渗出蛛网状的裂纹,苒苒将脸颊贴在沁着霜花的舷窗上,冰绡嫁衣上的银丝雪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宇宙时空列车外,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猎猎立于银甲战船之首,素袍下摆被星风掀起如浪,手中冰玉长箫吹奏出的声波化作万千冰刃,正与暗物质凝成的墨色漩涡激烈碰撞。远处母亲雪皇的湛蓝色旗舰划破星云,雪曦女王头戴寒玉凤冠,冕服上镶嵌的千里飞雪纹泛着冷冽光芒,每一道雪痕都在吞噬着暗物质的侵蚀。
“月神殿下,莲姬殿下的星舰已对接。”樱芸蝶梦的声音如天琴座的韵律般清越,紫色罗衣拖曳着星辉,发间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振翅欲飞,十二只冰玉蝶在她指尖环绕,“主母命我带来星核护心镜,可保您...”
舱门轰然洞开,裹挟着狼族凛冽气息的白璇凤身披雪裘闯入,琥珀色瞳孔映着舷窗外的混战:“暗物质潮汐提前了!北极大帝的战船正在左翼...”话音未落,列车突然剧烈震颤,玄冰地板迸裂出蛛网纹路,苒苒被气浪掀飞的瞬间,一双裹着金绸的手臂稳稳托住了她。
“我的小月亮,怎么瘦成这样?”莲姬金芙儿璀璨的金衣流淌着星辰光华,额间金箔勾勒的莲纹随着动作闪烁,她指尖拂过苒苒苍白的脸颊,金蕖步摇上的碎钻簌簌洒落,“西洲的星砂糕、银河蜜,嫂嫂都给你备了十车。”
记忆突然翻涌至归渔居的雪夜。那时的莲姬还是初嫁的新娘,常抱着苒苒坐在金箔软垫上,用金簪挑起蜜饯喂她:“等苒苒及笄,嫂嫂要把西洲最亮的星星摘下来,给你做头饰。”而此刻,嫂嫂眼底的疼惜与决绝,让苒苒喉间泛起酸涩。
“嫂嫂,暗物质...”苒苒话音被轰鸣声吞没,白璇凤的狼骨鞭已化作银光挥出,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迸发五彩屏障。舷窗外,父亲的银甲军列阵成盾,素白长袍染满星尘却岿然不动;母亲的冰雪巨龙正与暗物质巨兽缠斗,湛蓝色冕服在血光中愈发耀眼。
“别怕。”莲姬将护心镜按在苒苒心口,镜中流转的星纹与嫁衣银丝共鸣,“还记得我们在純玥楼看极光时,你说想照亮整个宇宙吗?”她突然扯开金衣系带,璀璨星砂自衣袂间倾泻而出,在空中凝成金色巨莲,“嫂嫂陪你一起。”
列车的警报声尖锐响起,苒苒望着兄长曦风的雪色战船在星海中劈开血路,银甲上的北斗星纹被暗物质灼伤却依旧明亮。冰玉镯突然发烫,母亲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我的月神,去成为自己的光。”她握紧莲姬的手,嫁衣上的冰纹轰然炸裂,万千冰晶裹挟着西洲星砂,朝着暗物质漩涡最深处飞去。
列车舷窗外,暗物质凝成的黑雾如潮水般翻涌,将璀璨星河吞噬成浓稠墨色。苒苒倚着结满冰棱的玄窗,冰绡嫁衣上的银丝雪纹被寒风吹得簌簌颤动,恍若她心底摇摇欲坠的不安。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素袍猎猎作响,立在银甲战船之首,手中冰玉长箫吹奏出的声波化作晶莹冰盾,却在黑雾冲击下不断迸裂出蛛网状裂痕;母亲雪皇雪曦的湛蓝色旗舰划破苍穹,雪色长发在能量乱流中狂舞,冕服上的千里飞雪纹泛着冷冽光芒,每道雪痕都凝结着刺骨寒意。
“公主!莲姬殿下的星舰到了!”朴水闵猛地推开寝阁门,熹黄色裙摆扫过玄冰地面,发间银铃撞出急促声响。苒苒转身时,鎏金战船已缓缓靠近,船帆上绣着的千瓣金莲在黑暗中灼灼生辉,莲姬金芙儿身披璀璨金衣立于船头,额间金箔勾勒的莲纹随着动作流转星辉,恍若将整片银河披在了身上。
舱门开启,五彩蝶影翩跹而入。樱芸蝶梦紫色罗衣拖曳着星辉,发间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十二只冰玉蝶从她袖中飞出,围绕苒苒盘旋,蝶翼扇动间洒下的星屑竟在她周身凝成一层晶莹护盾。“月神殿下,主母用西洲星核炼制了护心镜。”她声音如天琴座的古老歌谣,指尖轻触,木匣自动开启,万千星纹倾泻而出,在苒苒嫁衣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白璇凤裹着雪裘大步踏入,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警惕扫视四周,腰间狼骨鞭缠绕的狼牙泛着森白寒光:“暗物质潮汐强度翻倍,北极大帝的战船正在右翼受阻!”话音未落,列车突然剧烈震颤,玄冰地板轰然裂开,苒苒踉跄着被气浪掀飞,却落入一双温暖的怀抱。
“我的小月亮,还是这么容易受惊。”莲姬金芙儿的金衣贴着苒苒冰凉的脸颊,发间金蕖步摇的碎钻簌簌洒落,带着西洲独有的蜜香,“当年在归渔居,你被冰蝶吓到,也是这样浑身发抖。”她指尖拂过苒苒苍白的唇,掌心亮起的星纹渗入护心镜,镜中北斗七星突然暴涨光芒,“嫂嫂说过,要把西洲的星光都送给你。”
记忆如潮水漫过。那时的莲姬刚嫁入幻雪帝国,常带着西洲的星砂糖,坐在碧雪寝宫的冰榻上,将苒苒搂在怀中哼着歌谣。“等苒苒长大,嫂嫂就带你去西洲看真正的星河。”可如今,那抹金衣却在暗物质的阴影下愈发耀眼,似要将所有黑暗都烧成灰烬。
“嫂嫂,父亲的冰盾...”苒苒话音被轰鸣打断,白璇凤的狼骨鞭已化作银芒挥出,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绽放五彩屏障。透过破碎的舷窗,苒苒看见父亲素白长袍染满暗物质的焦痕,却依旧固执地吹奏长箫;母亲的冰雪巨龙被黑雾腐蚀,湛蓝色冕服上的宝石接连碎裂。而远处,兄长曦风的雪色战船冲破重围,银甲上的北斗星纹在血光中格外刺目。
冰玉镯突然发烫,母亲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记住,你是幻雪的月神。”莲姬将护心镜按在苒苒心口,镜中星纹与嫁衣银丝共鸣,绽放出万丈光芒。苒苒握紧嫂嫂的手,冰绡嫁衣上的冰纹轰然炸裂,万千冰晶裹挟着西洲星砂,朝着暗物质漩涡最深处飞去,而她眼底,终于燃起了比星辰更炽热的光。
列车的玄冰穹顶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在冷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苒苒将额角抵在结着霜花的舷窗上,冰绡嫁衣上的银丝雪纹被冷汗浸得发亮,随着呼吸在玄晶玻璃上晕开团团白雾。远处星海深处,父亲廉贞王子的银甲战船阵列正被暗物质凝成的墨色触手缠绕,素白长袍在能量乱流中猎猎翻飞,冰玉长箫吹奏出的音波化作透明冰墙,却在触手撞击下片片崩裂。母亲雪皇雪曦的湛蓝色旗舰如雷霆般突入战场,寒玉凤冠迸发出刺目蓝光,冕服上的千里飞雪纹活过来般腾起暴风雪,将逼近的暗物质暂时逼退。
“公主!莲姬殿下的星舰发来了接驳信号!”朴水闵踉跄着撞开寝阁门,熹黄色裙摆沾满玄冰碎屑,发间银铃因颤抖撞出凌乱节奏。苒苒转身时,鎏金战船已破开星云,船首雕刻的金莲吞吐着金色光焰,莲姬金芙儿身披缀满星砂的璀璨金衣,额间金箔勾勒的莲纹随着动作流淌光华,宛如将整片银河织进了衣料。
舱门开启的瞬间,万千蝶影扑簌簌飞进。樱芸蝶梦紫色罗衣拖曳着星光,发间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十二只冰玉蝶从她袖中飞出,翅膀上流转的星纹与苒苒嫁衣上的银丝共鸣。“月神殿下,主母用西洲秘仪召唤了天琴座星轨。”她指尖轻触,木匣表面浮现古老咒文,打开时溢出的星辉在苒苒周身凝成流转的光盾。
白璇凤裹着雪裘闯入,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映着舷窗外的血色星云,腰间狼骨鞭缠绕的狼牙泛着杀意:“暗物质中藏着活物!北极大帝的战船正在...”话音被剧烈的震动撕裂,列车玄冰地板轰然炸裂,苒苒被气浪掀飞的刹那,一双裹着温暖金绸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我的小雪花,怎么抖得像寒风中的冰莲?”莲姬金芙儿的金衣擦过苒苒冰凉的脸颊,发间金蕖步摇的碎钻簌簌掉落,带着西洲蜜露的甜香。她指尖抚过苒苒颈间月牙形旧疤,掌心亮起的金色纹路渗入护心镜,“还记得在純玥楼的雪夜吗?你为了救受伤的冰狐,在暴风雪里发了三天高热。”
记忆如潮水漫过。那时莲姬刚嫁入幻雪帝国,常抱着裹着貂裘的苒苒坐在金箔软垫上,用金簪挑起星砂糖喂她:“等我的小月亮长大,嫂嫂要带她去西洲看永不坠落的星灯。”可此刻嫂嫂眼底的忧虑,却比任何暗物质都更让苒苒心悸。
“嫂嫂,父亲的冰墙...”苒苒的声音被刺耳的警报声吞没。白璇凤的狼骨鞭已化作银芒挥出,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绽放出五彩结界。透过破碎的舷窗,苒苒看见父亲的素白长袍染满暗物质的焦痕,却依旧单膝跪地吹奏长箫,每道音波都带着鲜血凝成的冰珠;母亲的湛蓝色冕服布满裂痕,冰雪巨龙的羽翼正在黑雾中片片消融。而兄长曦风的雪色战船正从侧面撞入敌阵,银甲上的北斗星纹在血光中忽明忽暗。
冰玉镯突然灼烫如烙铁,母亲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活下去,我的月神。”莲姬将护心镜按在苒苒心口,镜中流转的星纹与嫁衣银丝轰然共鸣,迸发出的光芒照亮了苒苒泛着泪光的眼眸。她握紧嫂嫂的手,感觉体内沉睡的力量正在苏醒,而这趟驶向未知的列车,或许终将碾碎所有黑暗,让冰雪与星光重新洒满宇宙。
列车的玄冰地板突然泛起蛛网般的裂痕,苒苒指尖刚触到舷窗上凝结的霜花,整面玻璃便轰然炸裂。寒冽的星风裹挟着暗物质碎屑灌入寝阁,她的冰绡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银丝绣就的雪纹被撕扯得扭曲变形。远处星海,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素袍翻飞如蝶,手中冰玉长箫已裂出三道深痕,却仍固执地吹奏着古老的结界曲,银甲军阵列在音波中化作流动的冰墙,勉强抵御着暗物质浪潮的侵蚀。母亲雪皇雪曦的湛蓝色旗舰周身缠绕着千里飞雪凝成的光带,寒玉凤冠迸发出的光芒与暗物质黑雾激烈碰撞,冕服上的宝石在能量冲击下接连崩碎。
“月神殿下!”樱芸蝶梦紫色罗衣翻飞如蝶,发间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十二只冰玉蝶从她袖中激射而出,在苒苒身前组成流转的星盾。她苍白的指尖按在木匣上,天琴座星纹顺着纹路蔓延,“主母说,这护心镜能...”
“小心!”白璇凤突然将苒苒扑倒,狼骨鞭如银蛇般破空而出。暗物质凝成的利爪擦着她们头顶掠过,在玄冰墙壁上留下焦黑的爪痕。狼族长公主琥珀色瞳孔泛起凶光,雪裘下的银甲泛起冷芒:“有东西在撕裂空间!北极大帝的战船...”
舱门被金色光芒撞开,莲姬金芙儿璀璨的金衣如流动的星河倾泻而入。她额间金箔勾勒的莲纹灼灼生辉,金蕖步摇上的碎钻在黑暗中划出万千流光:“我的小月亮,躲到嫂嫂身后。”她张开双臂,西洲秘法召唤的星砂从金衣中涌出,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金莲屏障。
苒苒被莲姬揽入怀中,嗅到熟悉的蜜香混着硝烟味。记忆突然闪回碧雪寝宫的午后,那时她伏在莲姬膝头,看嫂嫂用金线绣制西洲的星图:“等苒苒出嫁,嫂嫂要把整个星河都缝进你的嫁衣。”此刻金衣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却依旧将她护得严严实实。
“父亲!”苒苒突然失声。舷窗外,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已被暗物质腐蚀出破洞,他单膝跪地,仍将冰玉长箫抵在唇边,最后一道音波化作冰龙冲向黑雾。母亲的湛蓝色战船开始倾斜,雪皇雪曦的长发在能量乱流中疯狂飞舞,冕服上的千里飞雪纹黯淡如残雪。
“别怕。”莲姬将护心镜贴在苒苒心口,镜中北斗七星突然迸发强光,“还记得归渔居的誓言吗?我们要一起...”她的声音被剧烈的爆炸声吞没,白璇凤的狼骨鞭与樱芸蝶梦的冰玉蝶同时迎向扑来的暗物质巨兽。
冰玉镯突然滚烫如炽,母亲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活下去!”苒苒抬眼,正看见兄长曦风的雪色战船如流星般撞入战场,银甲上的北斗星纹在血光中闪耀。她握紧莲姬的手,嫁衣上的银丝雪纹突然泛起幽蓝光芒——那是幻雪帝国月神的血脉在觉醒,而这趟注定孤独的旅程,或许终将在黑暗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
玄冰穹顶突然渗出猩红冰晶,如血泪般坠落在苒苒的冰绡嫁衣上。她蜷缩在列车角落,望着舷窗外父亲廉贞王子白衣素袍猎猎作响,银甲军列成的冰盾阵在暗物质冲击下片片碎裂。素白长箫已布满裂痕,可父亲仍固执地吹奏,每道音波都裹着血色冰雾。母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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