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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送君

小说:

女推官

作者:

闲闲呀

分类:

现代言情

褚停云不知,自己思念的那人此时正面对一桌的各式糕点,慢条斯理却吃得不亦乐乎。

眉眼都带着生怕别人瞧不出的满足。逐风忍不住戏谑道:“季娘子,您这是饿了几顿?”

南溪则默默给她倒了杯茶。伸手比了个一,季寒道了声谢,接过茶盏。

“才一顿?属下还以为您一整天没吃饭呢。”

逐风当她闹着玩。不想,只见她咽下嘴里那口菊花糕后,纠正道:“一顿没落,今儿个中午萧堂长还给送了碗面。”

惊讶地张嘴,逐风歪了歪脑袋,“那萧堂长咋跟郎君说您没吃饭呢?”

季寒搁下手中半块糕,奇怪道:“他去找褚停云做什么?”

“不知,他来时属下不在府中,就听唐伯提了那么一嘴。”

他不在,南溪更不会在。摸出帕子擦了擦手,季寒思忖了会,撇了撇嘴道:“别管他了。你来得正好,今夜先别急着走,等我把那完成带回去给褚停云。”

逐风探头望向书案。今儿虽依然偷偷摸摸的,但走的是门,故而进屋一眼就瞧见书案上那幅画了一半的画像。

一旁搁着蔡妤珠的画像。

逐风回府晚又赶着来这,并不知之前褚停云与白羽的交谈,倒是南溪在门外听了一些。

但她也是这几日第二回进季寒的屋子。正午时当她见到自己拿来的画像被摆在案头,彼时还不知季寒要做什么。

眼下,只叹白羽若是知晓季寒并非以骨推相,而是以像画像,会不会懊悔没有跟来?

南溪不得而知,逐风却见识到了,就在天未亮的流园之中。

要不是唐伯在一边,白羽肯定不止捂住嘴无声哀嚎。就连郎君的神色也是,傻了。

已有三晚没好好睡个囫囵觉的褚停云,瞪着眼前呈现的画卷,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唐伯,给我盏浓茶。”

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然谁来告诉他,季寒不但会画画,还画得能与谢艾一较高下?!

先不说画像上之人是谁,单看线条,有的简洁有的是刻意着重描绘。比如额头、颧骨、下颚及两侧脸颊,轮廓清晰线条简洁,说明她落笔时胸有成竹。

着重描绘的是五官,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竟透着一抹狠厉和一丝哀怨。小巧的鼻子下,季寒使用了朱砂点唇,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

她没有画女子的发髻、发饰、耳坠,在画卷的最下方批注了一行字:妆扮不清。

在四个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字:以画推画,或有不准,十之八九。

想象着她写下这几字时的神色定有些苦恼,褚停云终于有了些实感,眉眼渐渐柔和。

“她可有话交代?”

“咳,季娘子说了三点,”清了清嗓子,逐风掰着指头道来,“一、以画推画不准;二、不画第二次;三、可以肯定此女子的画像有异。”他指了指随画卷一并送回的寻人画像。

“哦对,季娘子还有话让属下带给白侍卫。”

倏然抬头,“我?”惊喜来得突然,白羽不掩好奇,“快说。”

“□□若无法贴合本人的骨相,只能一眼似,无法细看,是不是?”

“没错。”

“若要像之□□可有什么法子?”

“没有,”毫不犹豫道,白羽望向褚停云,“即便是属下亦鲜少扮作对方熟悉之人,短时接触尚还能遮掩过去,却不是长久之计。”

“诶,季娘子也是这么说的,若要使用人皮面具宜短不宜长,宜生不宜熟。”

对于逐风的脱口而出,白羽不觉得意外,“季娘子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人之本相在于骨,不在皮,什么样的骨架生什么样的相貌。白侍卫深谙面具制作,不妨试着做一张她的人皮面具,或许能倒退出那日所见女子的真实样貌。”

褚停云一怔,再看白羽的神情,正从惊讶转为恍然,继而是双眼发光般的兴奋。

“我怎么没想到?!”以拳击掌,白羽面朝褚停云抱拳道,“郎君,季娘子说得没错,兹要找出面具与骨相不贴合之处,属下定能描绘出那女子的真正骨架,再由她的骨相推断她的样貌。但此举对季娘子多有冒昧,不知郎君可否准许?”

岂只是冒昧,简直是冒犯,亏得她能想出这个法子。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画卷,褚停云沉吟片刻后,问道:“一日的时间可够?”

白羽尚未回话,只听褚停云继续道:“明日卯时我要进宫面见官家,若那女子还逗留在宫中,说不定会遇上。”

屈指叩在画卷,“我很好奇,她会以何样貌出现?”

白羽一凛,郑重道:“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微笑着靠在椅背,褚停云唤了声:“唐伯,今日不喝酒也不看舞了,咱们去将嫁妆备上。”

“郎君,您这是?”唐年不懂,为何备的不是聘礼,而是嫁妆?

“明日我若赌赢了,才是聘礼,”仿佛知他要问什么,褚停云笑道,“若是输了,就当我送她的一份嫁妆。”

他不想输,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他是不愿婚书作废,也曾想过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官家又真能拿他如何?

可是今日,他却明白她为何会给他留一条后路。学着放手,才是最难的选择。

她不愿他将前程赌上,他又何尝忍心只因与官家的一场博弈却赌上她的前程?她值得更好的,即便未来或许没有他。

这一日,常郡王府筹备婚事的传闻在日落西山之际,传遍了整个汴京城,就连辰王府都让人送来了足足三箱的首饰、绸缎,说是先备着。

不过太傅府邸大门紧闭,倒是看不出端倪。而季寒在一日的课业结束后早早回了屋,传闻传到书院时,她正琢磨着与糕点一块送来的短笺。

好好吃饭。

熟悉的茉莉花糕,熟悉的字迹。只是她不明白,这不似褚停云的习惯。而逐风也放下这些就跑了,连多一句话都未言。

夜过半,萧缘冰叩响了她的门。

“我见你屋里还亮着,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她笑了笑。

萧缘冰轻轻颔首,将准备下最后的策论交予她,离去前道了声:“他不是那种人,安心睡吧。”

季寒垂眸露出一抹温柔,“我知道。”

她不但知道褚停云是什么样的人,更清楚那张短笺、传至书院的消息,那些都意味着什么。所以她等来了去而复返的南溪。

“姑娘,”她已许久没这般唤她,“马准备好了,你确定这么做吗?”

“嗯。”

第一缕晨光洒落烟霞山,年轻的姑娘义无反顾奔驰在幽静的山道,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她不管不顾,只想着快些,再快些。

直至在通往皇宫的官道上,拦住了那辆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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