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善的妇人来到姜樾身前,掀开她胳膊上了衣物,被交错的伤痕吓得不由得一退。
再次颤颤巍巍的往姜樾方向走去,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她的伤口,带着微微的刺痛划过,姜樾柔柔的瞧着那妇人的举动。
“姐姐,我疼。”姜樾从眼角落下两滴泪水,滑到刚刚被体温烘干的衣裳上,再次留下片圆圆的水痕。
“娘亲,可以给这个姐姐吹吹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看着那妇人,“娘亲说吹吹就不疼了。”
妇人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满脸慈祥:“好。”
那妇人唇边带过凉气,给姜樾灼热的伤口减少了几许痛处。
“谢……谢。”姜樾哽咽着,“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那妇人沉默良久,便不再理会姜樾,只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就是把地上的稻草拢到一起,又摊平整,再摸着自己杂乱的头发将夹杂在里面的稻草一根根摸出来,丢在地上。
姜樾看着她们各自也不交流,对她更是避如蛇蝎,有且仅有那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不明情况,会与自己母亲说上几句话,却也是躲着众人且声音极小的。
想必是有人对她们做过什么。
姜樾无法,只得四处找着看看有没有法子能将自己手上绳子解开,便不断顺着墙壁挪动,似乎是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实则是在找有尖锐之处的地方。
姜樾磨着绳子,还未断便来了人,梁管家带着一行衣着华贵的人进来。
“嘿嘿嘿,大人瞧上了什么货物,尽管选着。”梁管家谄媚的看着来人。
姜樾挣扎半晌,听到们打开的吱呀声以及门外的交流声将自己的身体再往后挪了挪,将自己埋在人群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便不那么显眼。
只见一个肌肤白皙肥腻,冒着油光的男子从光里走来,似乎极为不满这破旧的地方。
“你们这什么破地方,能有什么好货?”
“吴员外见到了就知道了。”
吴员外往屋里打量了一圈,皱着眉头,似乎极为不满意:“就这?我喜欢什么样的,梁飞你不会不知道吧。”
梁管家绕到帮助姜樾的那妇人身后,拉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你瞧瞧,这个模样端正,牙口也好。”
说罢粗暴的掰开那小女孩的嘴,像吴员外展示着小女孩的牙口。
姜樾看着梁管家欺负小女孩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小女孩被这阵仗吓得直接嚎啕大哭,那妇人想上前去抱住自己的女儿尚未走出几步,就整个人匍匐在地,脚腕被半个手臂粗的铁链死死锁住,只能看着梁管家在女儿身上游走。
“妞妞!”
妇人哭的惨烈无比。
姜樾这才发现除了那小女孩,每个女子都被锁着一根铁链,铁链直接固定在一根极为粗壮的柱子上。
屋里唯一没有锁着的就是姜樾与那小女孩,但姜樾双手被束缚住,腿脚也无甚力气。
姜樾深吸一口气,继续将手腕的绳子在凸起的石壁上摩擦,由于看不到身后,细腻的双手和小臂也被摩擦出不少血痕,姜樾感觉到有一根绳子已经濒临断绝,只小心接着努力将它弄断。
只断了一根,腕上便松了下来,但她没什么力气,毕竟还是饿了许久。
妞妞不出意外被带走了。
梁管家含笑送走了吴员外一行人,再次回到房间内瞬间黑下脸来。
“能叫人看上去伺候贵人,是你们的福气,哭哭啼啼,做给谁看?”说着从腰间抽出鞭子,一鞭子抽向哭得不停的妇人,一群人再次害怕的不断抖动,姜樾也似乎被吓着一般,往后挪动,突然摁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
为了避免自己感觉错了,又将那物件在手中左右捏了捏,原来是块圆润的石头,石头分量不小,足足有巴掌大,埋没在稻草堆的最角落处,姜樾意识到有武器后,双手不断摩擦,手腕被摩擦出淡淡的血迹,不过好在腾出了一直手来。
梁管家打完人,又警告了一番众人,便转身准备离去。
姜樾猛地从地上挣扎起,费尽全身力气往梁管家身上扑去,好在房间狭小,姜樾不过两步便冲了上去,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众人也来不及反应,姜樾就已经将石头往梁管家脑后砸去,整个人也几乎飞出去径直砸到梁管家身上。
梁管家先是脑后一凉,又察觉到有重物袭击而来,紧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姜樾不知院外是否还有人,但也只能赌这一回,便抱着豁出一切的心思做了这事儿,大不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过许是吃准了被锁的妇人无法反抗,也没有过多的人看守,只有梁管家一人。
众人看着姜樾用原本绑着她的绳子将梁管家双手绑住,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满脸涨的通红,将梁管家拖进了屋里,将稻草团成一把结实的结塞到梁管家嘴里。
“这下,你们可以同我说了吧。”姜樾拍了拍自己双手并不多的灰尘,方才事情做到最要紧出并不觉得身上的鞭伤有多痛,这缓过来后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的且没有力气,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装上一番。
但依旧无人回应她。
姜樾无法,只得气喘吁吁的走到一处与众人相隔甚远的墙角,确保众人无法触碰她。
她信不过任何人,尤其是如今只有她一人自由,若都处于困境,那边报以同情,反之则不然。
齐恒之得知从凶杀现场翻找东西的人去了东街最偏远处的院子,大为震惊,他猜测过敢在梁溪范围内施行绑架的人必然不简单,却不料竟然敢将人藏在东街,且距离各部衙门以及皇宫如此之“近”的地方。
齐恒之让人蹲着后,风风火火的带着人找上宋寒声,毕竟抓犯人是刑部的职责。
“宋大人,速来速来。”
宋寒声极少见齐恒之这样风风火火的模样,只见他人恨不得与风和光结合在一起,立马飘到他的身旁。
“何事?齐大人这样着急?”宋寒声长眉一挑。
“抓人!杀人的。”
齐恒之这才将所有事情再次与宋寒声说道了一通,又接着反问:“是不是我让人送来的文书你还没有看?”
宋寒声战术性撤退一步,叉着腰,又指向齐恒之:“你你你,莫要造谣,我只是忘了,我又不是陈同渡,每份文书要瞧上两三回,非得能背下来才作数。”
“好好好,宋大人有理,这是走还是不走?”
齐恒之瞧着他这模样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当做是全了他的脸面。
陈同渡在往户部送姚渊的乔迁圣旨时路过六部衙门中央,隐约听见宋寒声在说他名字,驻足下来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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