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樾被冰凉的井水泼“醒”,虽是夏日,但井水的温度比寻常的水温要低上许多,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
衣裳被沾湿的刹那,女子的曲线也纤毫毕现。
姜樾缓缓睁开眼睛,摇着脑袋将脸上的水甩开,额角的头发黏糊在脸上极为不适,身后的发丝更是与泥土混在一起,稍一翻滚便将原本干净清爽的衣裳沾的满身泥泞。
“姓梁的,你家主子没栓好你么?”
姜樾看着有些眼熟的人,想了许久才想起了,原是在东望的竹林,绑了四斤的的梁管家。
梁管家听着姜樾的嘲讽,被刺激的头脑一热,左右梁闻道让他看着办,便让人取了鞭子,梁管家接过鞭子,高高扬起,姜樾顺着鞭子的方向迎着阳光有些刺眼,估摸着鞭子落地的角度拼尽全力,臀部往地上一顶,腰腹用力,便在地上猛地一打滚,恰好错开那鞭子。
只见鞭子卷起一滩泥水在润湿的地上留下一道痕迹。
梁管家见姜樾居然敢躲着,便让人将姜樾绑到了立柱上,姜樾蜷缩的太久,再加上一路颠簸和磕蹭,本就提不起力气,又废了不少力气躲过那鞭,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只能由着梁管家的狗腿随意摆弄。
梁管家见姜樾被完全束缚住了,便放展了展自己的肩膀,顺便抡了两圈活动开筋骨。
姜樾便知自己躲不开了,只皱着眉头将脑袋偏向一边,死死咬紧牙关。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下,时不时传来一零星几点闷哼声,姜樾感觉每落下一道便是在自己身上抽出一道红棱,瞬间高高肿起。
梁管家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不易乐乎,对女子的忍耐限度把握的极为精准,眼瞅着姜樾即将晕厥过去便让人将她放了下来。
姜樾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与水混杂在一起,姜樾没了绳子的束缚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眼里的光芒消失,疲惫眸子上翻隐只约看得见光。
梁管家掀开姜樾胳膊处的衣衫,顺着红肿的鞭痕抚摸下去,笑的不怀好意。
“真白嫩啊,美极。”
姜樾察觉到他的意图,想骂他,但是没有力气,根本张不了嘴。
说罢再在几道鞭痕交界处最肿胀的泛出血丝的地方狠狠按下去,姜樾只觉得突如其来的疼痛疼的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
齐恒之封锁了钱禄死的那处院子,但凶手是谁到底一无所知,宋寒声抽不开身,便让谢凌云带着负责‘黥面’之刑的狱吏替他替他走了一趟。
“此人小人认得,此人乃一江洋大盗,官府好不容易羁押住了人,按照规矩判了“流”刑,又以‘黥面’作为警示,此刻怎会出现在此处?”狱吏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
谢凌云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情?”便掏出一本记载了所有受了‘黥’刑的册子翻找着,对着册子上的描述又让狱吏核对。
“此人名叫钱禄,昌平三十五年落狱。”
齐恒之让人与刑部的卷宗对了钱禄的籍贯等相关信息,又让人去挨个挨个对着仵作估摸的死去时间去对这前后可有看见什么人,又将钱禄的是尸体转移到殓房,但那处院子却一直叫人守着不让进去。
一连过了几日,张明贤赶着放衙便一路飞奔到府衙,向值班的人打听钱禄那事儿可有消息,却始终未果。
张明贤连着几日神色恹恹,食不知味,将自己沉浸在公务中。
柳戚眼瞅着人几日下来便瘦了一圈,陈同渡察觉到张明贤近日在公务中格外的拼命,状态也不对,不由得思考是否是自己在初次见面时因着得知他与袁怀瑾于酒楼聚会便以为他结党营私,出言警告,让他专心公务,便这这般不要命的专心。
“张郎中,陈尚书唤你过去。”
“好的,我稍后便来。”
张明贤放下手中的笔和卷宗,捏了捏自己酸胀的手腕,活动了一番手腕与脖颈,便穿过廊道,来到陈同渡的书房。
陈同渡平日里较为严肃,几乎只会对公务提出意见,也不与人寒暄,在朝中也无甚好友,张明贤来时他正握着一本书籍在翻阅。
“陈大人。”张明贤俯首作揖。
陈同渡忙让张明贤在一旁坐下,自己则绕过书桌来到张明贤对面,他顺势斟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到张明贤对面。
“张郎中近日消瘦不少,想必是醉心公务吧。”
张明贤明知缘由,但不能说出来,不过陈同渡也没有给他说的机会,只接着自己的思绪劝谏着。
“年轻人能为民着想是好事,但也得顾及着身子不是?你自打来了礼部,这礼部的官服到是越发宽大了,放衙后就莫要回来了,学校虽是大事但到底得从长计议,但张郎中这样的人,不得养着身子为百姓谋更多福祉?上回的思路本官看了,还是极为不错的。”
张明贤错愕,原是陈尚书以为他近日是为公务忧愁,这下子更不能说了,只得将缘由咽回肚子里。
“下官知晓了。”
有了陈同渡的告诫,张明贤便逐渐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倒叫柳戚摸不清自己这陪伴数年的人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觉得这作风如三月的天气,阴晴不定,一会儿如沐春风,一会儿便是落着密密麻麻的冰刀子。
但近日这又突然能吃能睡的,柳戚便放心了不少,若不然他只得给师父去信,让师父来管着自己这“乖”孙了。
过了将近一周,齐恒之没有让守着那院子的人撤下,到遇到了个鬼鬼祟祟的人在那院子附近徘徊,齐恒之的人观察了许久,让找了个机会放点水将那人放了进去,却不料这人在这家徒四壁的院子里四处翻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齐恒之派了个机灵又武艺高强的人尾随那人跟上。
“你说什么?他们找到了把钥匙?然后还绑的有人?”
“是,属下瞧得清楚,那麻袋确实是有人的模样。”
“你赶紧找人将那院子围着,有情况就传消息。”齐恒之赶忙吩咐道,如果是人,那就不是小事了,若是牙行,买卖奴仆不会走这般路子。
姜樾被绑走之后,对方每日只给她一碗粥,为了保存体力,她选择睡觉,不知为何,那人抽了她一顿后便没有再来,也许是在躲着什么,毕竟成颂应当报案去了。
有时候姜樾想着,还好那是皮制的鞭子,稍微光滑些,虽然极痛极难熬,好在不容易出血,那就不容易发炎,便不会发烧。
随着昼夜变化,肿的老高的棱随着疼痛的消散逐渐发紫发青,那是肌肤下血管出血的痕迹。
过了差不多一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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