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欢知道凌风的心结,显然他在有意隐瞒着什么。
次日,那个黑衣男子又来了,只是不吃饭仅要了一份白茶,许意欢送上了干果碟,在他一侧落座。
黑衣男子并没让她离开,而是漫不经心的品着茶,余光偶尔瞟向她。
许意欢见状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黑衣男子盯了盯她并不言语,许意欢便不再客气了,她起身关了门,“花辰,你有意思吗?”
黑衣男子发现自己被认了出来,本能起身想要逃,被她用身子堵住了门,“这是往哪跑啊?”
“你认错人了,花辰是谁?”
“花辰你还装是吧,还以为我认不出你吗?不认可以,那你敢不敢摘下兜帽?”
“我...”
“还是我来替你摘?”许意欢伸出的手被他用胳膊挡了回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花辰只得摘掉了兜帽。
果然是那张久违了的脸。
花辰是许意欢的初恋,她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心还是紧张的狂跳,一时无话,只剩下眸子中的想念,鼻腔酸酸的,他好像瘦了很多,脸部的轮廓更加的明显了,英俊如初。
许意欢恨自己没骨头,她换了一副不客气的表情问道:“侯爷来这做什么?要来便光明正大的来,何必装作不认识呢?偷偷摸摸的...意欢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贼。”
花辰听着她调侃的话,脸色甚是尴尬,“本侯是最大的东家,自、自然是来查账的!”
“查账?那你随意。”
“呃。”
许意欢转身进了屋子,出来把账本扔到了他面前,“查。”接着躺回了躺椅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日光的照拂,完全当他不存在。
花辰翻看着账本,里面全是画的图案倒也一目了然,他拿着账本冲她道:“这账不对啊?”
许意欢睁开了眼睛,“怎么会,哪里不对?”
花辰清了清嗓子,“你看这菜卖了这么多,为何收入如此少?”
他在质疑她,许意欢凑到了他面前,仔细的核对着账单,没曾想花辰竟然伸出手摸了她的头,许意欢嫌弃的推开了他,“你做什么?”
“有树叶。”
“哦。”
两人再次沉默了。
许意欢察觉到了他的轻浮,气不打一处来,“侯爷还是不要动手动脚的,免得传出不利意欢的名声。”
她急于撇清关系,花辰愣了愣。
“收入哪点不对,你不会觉得我故意做假账吧?”
“本侯看出错了。”
“看错了?好,既然侯爷查完了,又没事可干不如早些回府,我让凌然送你!”许意欢说着打开了大门,正迎来别的客人,她便扔下他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花辰看着她与别的男人谈笑风声,心口一阵阵发堵,人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待了一会儿还是出了院子。
许意欢见他离开,心里空荡荡的,果然人是骗不了自己的。
花辰回了侯府,想到她讨厌他的样子,心中很不自在,无奈自己的腿总是不听使唤,总会想见一见她。
他正想着,大夫敲了门从外面进来了,“侯爷又不听老臣的话,您跑哪里去了,可让老臣好找。”
花辰已经默认了他出入自由,凌然和凌风被他派去保护了许意欢,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好在大夫总是来这给他诊诊脉,他那个人又啰嗦,花辰倒也能听下去了。
“本侯只是出去走走...”
“您莫要再出门了,老臣担惊受怕极了,找遍了整个府也没找到您,臣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说着说着便开始夸张了,花辰无奈的垂着头,听着那句句关心的话语,像他的老父亲一样,他有些想他的父亲了。
父亲带着他骑马射箭,而他总喜欢胡闹,从未好好的学过,而父亲并不生气抱起他说要丢了,却没舍得撒手,只剩他咯咯的笑声,想着想着他的眼眶红了,他手拉扯着大夫的衣袖,“屋内太闷了。”
大夫惊恐的望着他,哆哆嗦嗦半天依然不可思议,语气竟然隐隐宠溺了起来,“那、那不能走远啊。”
“嗯。”花辰咬着唇答应着,眼睛看向了窗外语气有些伤感,他喃喃道:“以后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今日他去见许意欢,越发觉得腿脚沉重,外面的树光秃秃的,不久便要下雪了吧,他收回了视线裹紧了被子,再没了精力管别的事了。
大夫瞥见了他眸子中的哀伤,安抚的回道:“臣正研制解药,侯爷千万不要放弃,或、或许可以解了那毒。”
“本侯知道了,你下去吧。”
“您千万放弃,再等等老臣。”他说着话连带着背一起塌了下去,于心不忍。
他只知道那毒是一种不常见的花,他在其中闻出了奇异的味道,或许这花本就不在城内,而在荒远的大漠,花辰的日渐消沉,性子也愈加随和了,他一直看在眼里,这让他很担心。
府内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事,最终不了了之,大家不知道侯爷那么宠许意欢,为何看上了幽若,而那之后他再没去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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