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欢有了帮手,第二日便风风火火干起了生意。
他们很快便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波客人,按照原来的规划大家皆带着面具,没有了心理负担生意做的万分顺手,凌然、凌风身高力强承担了一些粗重的活,许意欢给的工钱虽然比不上侯府,自然也亏待不了。
只是许意欢停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想起那个少年,不知道他为何变了模样,如此的决绝。
她迫切的想要忙起来,使自己的心不那么空,还了他的钱便两清了吧,不想欠他任何!
又担心自己的身子吃不消,便找了外面的大夫诊了脉,当大夫恭喜她有了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轰鸣,内心柔软波动。
在这个特别的世界,许意欢拥有了自己的血脉,竟然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骨血相融。
从那之后,她不再风风火火的做事,即便走路也会刻意的放缓步子,忙的时候记记账、看看菊儿购买的食材,研究新的食谱,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柔顺了,内心想念花辰的日子少了一些。
泪水浸湿的枕头,连水痕也日渐的浅了,偶尔她睡不着也会想到幽若,不知她在侯府生活的怎样,她那样的女孩子,能习惯侯府规矩的生活吗?以前她总以为幽若那样的女子,是野地里肆意生长的小花,可以呼吸最自由的空气。
那个牢笼,是她想要的生活吗?她后悔了吗?若是她没遇见自己,人生是不是不一样。
许意欢不再多想,只是偶尔为自己付出的真心不值,可是他若真心待幽若,倒也能让她放了心,无论如何她从未恨过他们。
她是这个世界的闯入者,是她自己的劫,跟他们无关。
现在,她已经过上了自己向往的生活,忙碌充实,晚上的时候几个人累坏了,便凑在一起玩叶子牌,算盘珠子下银两哗哗进账,挣到的银两被攒起来,等到凌然或凌风不忙的时候,让他们送入侯府。
而她自此再没踏足那里。
稳定下来的日子,许意欢试图找到家人,一无所获,她不相信花辰会痛下杀手,她慢慢的也能明白了他做的事,然而鹿呦尸身她曾亲眼看到,无可争辩。
明知道有些事错的离谱,对一段感情没有深思熟虑,便深陷了其中爱错了人。
分开是对的,经历了这么多她日渐的成熟了,也开始思索了她与家人的关系,许是肚子里有了小生命,她的那些不由自主的小举动,可以保护幼苗的想法,让她恍然大悟,真正做母亲是一种什么心境,而他的家人或许从未爱过她。
那日大夫眉开眼笑的恭喜她,她时常想自己母亲妊娠的时候,也一定是惊喜的,却在看到了她的那一刻,垂下了眼睛。
她不会区别对待自己的孩子,反而希望生个可爱的女孩,把她没得到的爱全部给她。
许意欢的手抚摸着小腹,幻想着穿着小裙子的粉嫩团子,倘若眉眼随他会不会很漂亮,想到花辰她便打断了继续想像的念头。
放下一个人,除非提到他后毫无波澜,否则便是自欺欺人!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人生嘛...弹指一挥间。
——
这日,她因为呕吐起的有些早,来到了院内的躺椅上休息,刚躺倒便见外面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一身黑色的袍子,整张脸隐藏在兜帽里。
许意欢见到来了生意,赶忙起身招呼客人,这个时间段甚少有人来吃饭,开门大吉自然是好兆头,她抬头看了看天大约刚过卯时,吃火锅烧烤会很腻吧,她心下想着还是热情的引他入了座。
先沏了一壶自制的果茶,又端来解腻的小菜。
眼睛观察着那个人,他低着头并不看她,后脊肉眼可见的抖动,只言要这里最好的吃食,说着塞了一把银两给她。
许意欢眉开眼笑的收了钱,把一张半截面具递给了他,又找来一个小手炉塞到他手中,这才去准备食材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院内又多来了两伙人,皆是寻常衣物打扮的男子,这时菊儿他们已起来做活了,纷纷招呼客人入座。
火锅上来后,那两桌人狼吞虎咽得吃着,许意欢客气的送了一些本店的精致点心。
眼睛瞥见那黑衣男子,他却迟迟没有动筷子,本着东家的让客人吃好喝好的疑惑,许意欢走过去问:“公子,这些都是本店的招牌,是不合胃口吗?”
黑衣男子没说话,她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夹起一片肉放入锅中滚了滚,送到他的蘸碟里,“公子锅开了,这样涮一涮便可以吃了。”
她说完话才见他夹起了碗内的肉,手却缩在袖子里不出来,仅能看见暴露的指甲,这般小心谨慎,许意欢有一丝怀疑,莫不是逃犯,而这身形和花辰很像,他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只是他在府内吃香的喝辣的,不缺人伺候又怎会来这自讨没趣,定是自己多虑了,他倒是真的狠心,再没出现在这里,一如她一样性子倔强。
这人...莫不是被伺候惯了?
许意欢想到了海底捞的服务,再次给他夹起了肉,果然她夹他便吃,许意欢环顾了四周,别的桌子的人有说有笑,他一个人未免有些孤单。
她离开了桌子,用草建议的编织了一个草娃娃,放在了他对面的长凳上,又帮他夹了一些菜,这才满意的躺了回去。
只是,别的两桌人见她这般殷勤伺候他人,内心自然不平衡,两桌的人交头接耳后,一个强壮的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吆,花一样的钱,也没见一样的伺候啊,怎么没有小娘子给爷几个夹菜。”
他说着拿起了草娃娃,看了看扔到了地上,又用脚踩了踩,“什么东西?”
许意欢陪着笑脸赶紧打圆场,“是我疏忽了,想着他一个人,你们若是喜欢草娃娃,走的时候一人送你们一个。”
“捡起来!”黑衣男子冷冷道。
许意欢终于从他口中,听出了似曾相识的声音,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真的好像!
“哪个碍眼的狗东西乱吠。”那个端酒杯的男人晃动着脖子,脖子上的赘肉耸拉着,像一只油腻的猪,他说着话手扯住了黑衣男子的前襟。
“捡起来!”冰冷的重复。
“你是什么东西,不捡又怎样?”油腻男伸出了拳头,眼看就要打到了黑衣男子的身上。
黑衣男子灵巧的躲闪,油腻男扑了一个空,一个趔趄差点栽到地上,颜面尽失,他站直了身子回过头咬牙切齿,“你...找死!”
许意欢见状赶紧拉架,只是凌然、凌风在后厨忙,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想去叫他们,被别的男子伸手拦住了去路。
想着以和为贵,她挡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有话好好说...”
“让开...”黑衣男子道。
两桌人听声,捏着指骨齐刷刷的站了起来,黑衣男子只得把许意欢护在了身后,许意欢惊讶的看着他,口中还在说着,“以和为贵...”
这时凌然突然出现,手端着一锅的热汤,看那架势谁若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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