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工作室的经营模式是合伙人制度,他在刚获得博士学位还没成为终身教授前的十几年时间里,和几个博士好友一同创建了这个公司,当然他是最大的股东。
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是他从高中时期就认识的,并且一直到博士毕业都拥有近乎相同人生轨迹的挚友。
在家人朋友的簇拥下,这位挚友的生命计时最终停在了开春的前一天,遗产被他的妻子和子女继承,其中也包括了工作室的股权。
不幸的是,出于众多考量,家属最终放弃继续担任股东,将投资从公司中分离了出来,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工作室遭遇了成立数十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为保证工作室的盈利,市场部不得不争取更多的项目,包括作为六月下旬伦敦时装周的合作方,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沈星雨的final结束的比较早,六月初他也不得不帮着Steve和他一起忙前忙后。
凌熠这边也并不轻松,IC计算机科学的考试简直可以和满清酷刑相提并论,除此之外他还背着沈星雨还忙了点别的事情,两个人有半个来月没见过了。
凌熠直到生日这天早上才考完最后一门科目,沈星雨不想让他今天一个人待着,眼看会场的事也快忙完了,就中间偷溜出来一会把凌熠接到了身边。
沈星雨有些内疚地说:“对不起啊宝宝,要让你先跟着我去会场然后才能去给你过生日,我保证,最多两个小时一定能完事。”
凌熠扣好安全带,“没关系啊,正好我也没去过,挺好奇的,就也当是去玩了”,顺便亲了亲沈星雨,“而且,你在赚钱养家,为什么要道歉?”
沈星雨摸小猫似的撸了撸凌熠的头发,“不是你在养我吗?”,他的手没有老老实实地收回,而是顺着颈似碰未碰地经过喉结在锁骨短暂停留,“领带”,蜻蜓点水地滑落胸口,“胸针”,最终手指环握住凌熠的手腕,“袖扣”,拇指在突出的骨节处摩挲了一会儿才放到方向盘上,“手表”,像小孩儿炫耀自己的宝贝似的笑着说:“我身上的配饰哪一件不是你买的?不是珍珠宝石就是水晶羽毛,你当我是孔雀吗?”
凌熠拿这个一本正经耍流氓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是,而且现在正在对着我开屏。”
沈星雨果然说到做到,一个半小时就把今天剩下的工作都做完了。
这段时间,凌熠连手机都没玩,就这么盯着,从头看到尾,他喜欢沈星雨认真投入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沉稳。
好不容易逃离了市区拥挤的车流,车停在了火车站的停车场。
凌熠不知道沈星雨在打什么算盘,本来以为是要去什么高级餐厅约个会之类的,“怎么来火车站了?我们要去哪?”
沈星雨卖了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火车飞驰过英格兰南部的山丘和草场,凌熠枕着沈星雨肩膀上睡着了。
和暖的阳光透过车窗融在凌熠身上,他的脸颊暴露在闪耀着的金光下,又长又密的棕色睫毛轻轻颤动着。
窗外是青绿色的草地,蜿蜒的小河似一条银色的纽带,河面上反射的阳光闪烁如星,一团一团云朵似的绵羊崽子散在广阔的草场上,这场景像极了米勒的油画。
沈星雨的侧脸紧贴着凌熠的发心,他看着窗外高速后退的景象心里默默地想。
谢谢你将我曾在梦里也不敢奢望的生活变成了现实。
我想把我们永远都紧紧地拴在一起。
飞驰的列车将他们带到了最英格兰南边的一个滨海小镇。
“来海边过生日吗?”凌熠伸了个懒腰,吸了一大口空气中的惬意,“这可比在伦敦待着舒服多了。”
沈星雨:“饿了吧?我订了餐厅,我们先吃饭吧,是你最喜欢的西班牙海鲜。”
凌熠以为沈星雨说的订了餐厅的意思就是提前订了个好位置,结果是真的订了个餐厅。
听着海浪声还有乐队现场演奏的音乐,除了偶尔上菜的服务生,没有其他人叨扰这份宁静,两个人坐到了晚上九点多,日落才终于为天空染上了铜色。
白昼褪尽,散步间,小镇已不知不觉被抛在了身后,晚风带来股淡淡的茶香,眼前样貌古典的私人住宅的小院里摆满了纯白的哈迪夫人蔷薇,布局精致风雅,有几株还招摇地攀出了围篱。
看着沈星雨毫不意外的神情和四周分散的住宅,以及这脱俗的风格,凌熠发出了个已经大概知道答案的疑问:“你不会…买了个cottage送我吧???”
“不是,是租的,你怎么这么确定这是我弄的?”沈星雨不解。
凌熠确实是靠直觉问出来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啊。”
沈星雨推开半人高的院门,“我确实挺喜欢这个房子的,不过太远了不实用,进来看看吧,你的礼物在里面。”
屋里的陈设是保留了一百多年的古典英伦风,沈星雨用花瓣血红,边缘带着镂空波浪的雨果玫瑰点缀,是门窗都关不住的浪漫。
沈星雨:“你还记得,那次我送你的向日葵吗?”
凌熠抚过娇嫩的花瓣,“记得。”
沈星雨从身后抱住他,“那时候,我就偷偷地在想,如果足够幸运的话,我一定会把它们换成玫瑰送给你。”
凌熠:“幸运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沈星雨:“还有呢,往后面走。”
穿过起居室,推开后门竟是别有洞天,石砖铺就的后院有一个圆形的天然温泉,泉水热气腾腾,旁边空地上停着辆盖着尼龙车罩的车,车库太乱了,沈星雨不想刮到新车,于是就停在了后院。
凌熠没想到自己的礼物会是这么个大家伙,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沈星雨:“十九岁生日快乐,宝贝。”
凌熠:“你…买了辆车送给我???”
沈星雨:“不打开看看吗?”
凌熠揭开车罩,更震惊了,深灰色的718Boxster搭配暗红色织物罩,这是他一直喜欢的那辆,“这也太…”
沈星雨知道凌熠也许会顾虑什么,“放心,都是我自己赚的,几万(磅)而已,不会让你吃土豆的”,他有些傲娇地指了指自己说:“你男朋友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赚钱。”
卖画和设计,工作室项目,尤其是还有打理沈梵澄留下的金融资产,他在凌书安的指点下赚了不少。
凌熠:“不对,我男朋友最大的优点明明是长得好看。”
沈星雨要是有尾巴,应该已经把自己摇上天了,“要出去兜一圈吗?你刚拿到驾照还没上过路呢,回去我不想再坐火车了,你载我好不好?”
凌熠接过钥匙,爱惜地摸了摸方向盘,“当然好啊,不然你以为我的驾照是为谁考的?总是你一个人开那么久的车,很累的。”
敞篷顺着沿海公路漫无目的地开了个来回,淹没在不染纤尘的月光里。
沈星雨洗完澡出来,凌熠穿着纯白的睡袍正坐在窗框上看月亮,随意垂落的发丝在晚风里轻晃,“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沈星雨擦着头发问:“送我礼物干嘛?”
凌熠歪头抵着窗框,不答反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沈星雨不假思索到:“你生日啊。”
凌熠:“还有呢?”
沈星雨:“还有…啊!对了,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还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提呢,等了一天,结果你怎么光想着我了,也想想你自己啊”,凌熠的手撑在身侧,用笑弯了的眼睛着看沈星雨,他晃了晃手机,“不过来看看吗?我们的家。”
“家?”
“是妈妈以前的公寓,写了我们的名字,就在海德公园附近,我前段时间把它重新装修了一下,买了新的家具,应该都是你会喜欢的。”
沈星雨接过手机看了凌熠拍的视频,每一处细节都十分精致,不是图省事随意丢给装修公司的成果,他有些心疼,“这你一个人得忙了多久啊?”
“你不也一个人为我准备了那么多吗”,凌熠话锋一转,对沈星雨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沈星雨,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沈星雨拽过那只手环上自己的腰,把人抱下来站在地上,用一枚温热的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凌熠的腰抵在窗框上,后背仅有的支撑是沈星雨的臂弯,清凉纯白的月光也无法扑灭这燥热,凌熠睁眼只能看到漫天皎洁的繁星。
大概是被繁星晃晕了眼,凌熠喘息着在沈星雨舌头挑动的间隙意乱情迷地问:“你想不想…”
沈星雨先是一愣,然后不可置信地问:“…可以吗?”
凌熠咬着湿润的被分吹过有些泛凉的嘴唇,手从沈星雨的脸划过胸膛停在腰腹,只做口型不出声说出了f口口口m口。
右手骨折那次之后他们有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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