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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没礼貌

小说:

惊!捡来的小雀竟是我同学

作者:

顺梨

分类:

穿越架空

舒槐是被吓醒的。

阳光透过白纱窗帘调皮地在她脸上跳舞,迫使她睁开千斤重的眼皮。

靠,完蛋了。

她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草草洗漱干净,跑出门,又折返回来,拎走挂在门把手上的早饭,一路狂奔。

她家离南安大学挺近,跑过去五六分钟足够。

这节课是毛概公共必修课,好几个班同学一起上,乌泱泱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空位。

好友林亦晨朝她招招手,把占位的课本移走,示意她坐下。

“昨天熬夜了?”大二刚开学没多久,天气还热着,林亦晨抽出纸巾递给她擦汗。

舒槐气还没喘匀,边擦边说:“没,前两天三楼的房子有人想租,着急住。昨天下午上完课回去打扫卫生,累得晚饭都没吃沾床就睡,”她不好意思笑笑,“忘记定闹钟了。”

座位靠近窗户,浅黄阳光均匀铺洒在舒槐白嫩脸颊,细短绒毛上缀着晶莹汗珠,像是沾了露水的水蜜桃。

林亦晨掐掐她肉感的脸蛋,“真不敢相信这么可爱的小舒居然是个包租婆。”

第一次知道舒槐有一栋楼,她是震惊的。很难想象长得跟个白面包子一样的软妹,揣着一串钥匙去巡视、收租。

搞不好有些人耍无赖不给房租,她一个小姑娘被吓哭怎么办。

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讲台上,老师正让同学们把书翻到第几页,圈划关键句,授课的老师年纪较大,基本不怎么点名,眼睛还有点儿花,没发现课都上了大半还有几人偷偷溜进教室。

舒槐双手托腮,双眼无神地望了望正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教授,眼里藏着困倦的泪花。

老教授声音掺杂独特的助眠效果,柔和而绵长,她困得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身子歪歪扭扭。

撑到下课,舒槐囫囵吃完早饭,整个人才算彻底清醒。

她捏着塑料袋走到教室外面扔垃圾,想着今天下午没课可以回去帮刘阿婆摆夜宵摊。

正想得出神,瞧见前面有人把垃圾桶盖子掀开,往里扔垃圾。

她急忙叫住,“同学,先别合上,我——”话还没说完,垃圾桶盖子“啪”地合上,大步离开。

走廊灯光昏暗,太阳也不知道跑哪去,舒槐瞧不清他脸。只知道他很高,浑身上下透着股刺挠劲儿,他一路走到舒槐教室,快要进去时,阳光适时出现,打在瓷白的墙壁和地砖,昏暗的廊道瞬间亮堂起来,在他进去之际,她看见了他的侧脸。

那张脸不能用简单的好看形容,漂亮到让人忍不住忽略他周身散发的燥郁气息。

舒槐皱眉,打开盖子把垃圾扔了进去,小声嘟囔:“没礼貌的家伙,白瞎那么好看的脸。”

说完这句,她恶狠狠拉下盖子,走进教室。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教室,此刻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

睡觉的,玩手机的通通都把目光落在……那个没礼貌的家伙。

“没想到人工智能学院的蓝桉会转来我们商学院,难怪刚开学听班长说我们班要来一个转专业的学生,居然是他。”林亦晨拉着舒槐说悄悄话。

舒槐平时除了上课基本不在学校,成绩什么的只要不挂科能毕业就行,所以认识的人局限于班里几个同学。

“这人什么来头?”她问。

“我们学校那豪华图书馆知道吗?就他爸捐的。”

怪不得这么豪横,原来是有个有钱的爹啊。舒槐回头打量他,从出现,他的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怒掀桌子。

蓝桉一直半阖的眼皮突然上掀,舒槐猝不及防和他对视。

那是双冷傲的眼睛,黑漆漆、空洞洞,只剩薄薄一层石壳,轻轻一敲,便会四分五裂。

舒槐看得心闷,不敢再看,偏过头去。

“不过不是以蓝桉的名义捐的,”林亦晨声音压得更低,接着说,“是以他哥蓝赟的名义捐的。”

“要说这俩人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舒槐追问:“谁是天谁是地?”

“那肯定是——”

“好了,底下的同学安静,现在开始上课。”正说到关键时刻,老师拍了拍讲台,眼睛从台下每个人脸上扫过,显然隐忍许久。

没人再敢讲话。

舒槐被吊得不上不下,也没了上课的心思,思绪逐渐神游,从晚上要和小阿六一起去喂小区里的流浪猫狗想到周末要吃什么。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脑子“唰”地划过一道白光,冷热汗交替在她后背冒头。

她早上出门,好像,忘记,关门了。

剩下的半节课她一直在努力回想自己出门前到底有没有关门,害怕有人偷偷溜进她家藏起来,等到晚上,再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

越想越害怕,简直坐立难安。

下课铃一响,她立马冲出去,被林亦晨叫住:“舒槐,包,包,书包没拿。”

她又回去拿书包,耽搁了几秒钟,教室的前后门被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半会儿出不去。

好不容易等她出去,又想起还有件事没和林亦晨说。

没注意后面有人,她直接转身要进教室,结结实实撞进后面人的怀里,都能听见额头和胸膛相碰发出的声响。

舒槐脑子发懵,耳边传来一声性感闷哼,呼吸间还有股冷药香,大夏天的,闻起来清凉又解腻。

“你还要待多久?”

说话间带起胸膛一阵颤动,震得舒槐额头又痛又痒。

听出说话人语气的不悦,她赶忙拉开距离,不好意思挠挠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没看见后面有人。”

边说边抬头,终于看清站在面前的人。

——蓝桉。

此刻他正敛着眉,眼头不断下压,眉弓优秀到可以遮阳,双眼藏在阴影下,瞧不真切。

也没多大的事,舒槐以为自己道了歉,同学之间都会互相理解。

结果蓝桉抬手嫌弃地拍了拍她触碰过的地方,那模样好像舒槐随身携带病毒细菌,恨不得拍下一层皮。

“倒霉。”他盯着她,冷冷撂下一句话离开。

舒槐没反应过来,直到蓝桉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走廊,才恍然自己被羞辱了。

火气后知后觉涌上,她气得脸都涨红,伸出中指朝他离去的方向比了比,顺带跳起来在空中踢了他几脚,咒骂道:“小气鬼,白长这么高的个子,气量比麻雀还小。”

“中看不中用。”

最后一句声音大了点,蓝桉步伐停顿一下,微侧过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径直下了楼梯。

——

舒槐迎接周末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不过也不算没有好事,起码她早上出门关门了,还锁上了。

她松了一大口气。

一个人住尤其还是她这样的独居女性确实要更注意这些安全隐患,回忆这几年网上层出不穷的独居女性受害案,舒槐不敢放松警惕。

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她拎着钥匙去了三楼。

舒槐住二楼,一楼是刘阿婆和小阿六一家,三楼原来的租户是个实习老师,后面成了正式的老师,学校安排了宿舍,他就没再继续租房。

三楼的新租户也是南安大学的学生,比舒槐大一级,文学院的,叫李澈。

三楼门没关,李澈正忙着搬家收拾东西。他面容文静清瘦,戴副黑色边框眼镜,瞧着是个老实人。

“房东,您怎么来了?”李澈放下手里的东西,平整的脸堆着硬挤出来的笑。

舒槐随意瞧了瞧,东西堆得太多,没地方下脚,她倚在门框上和他说话:“用什么敬称啊,你是我学长,叫我名字就好。”

李澈是个不会说话的,性格木讷,据说是因为和舍友合不来才搬出来住的。

“哎,好。”他跟人说话从来不和人对视,视线躲躲藏藏,微驼着背,一副害怕见生人的模样。

“你买这么多笼子是干嘛用的?”舒槐指指堆在角落里还没搭建的笼架子,询问道。

李澈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滴,“我准备养几只宠物。”

“你放心,我肯定会打扫干净的。”

舒槐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出声:“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说不能养,小动物我也很喜欢,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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