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理我了。”
沈异眼睛含笑,看起来亮晶晶的,这是梁月习惯且熟悉的样子。
此刻想起那场审讯,恍惚以为都是梦。
她不闪躲,摒弃所有情绪,任凭他如何看她,她都淡淡回视。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像他第一次来家里时,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对峙。
不同的时,这一次她躺在他怀里。
真是荒诞。
持续了很长时间的安静,沈异才开口,嗓音低低的,“我是真心给你认错的。”
“我不信。”
“是不信我,还是不信男人。”
“都不信。”梁月没什么感情的说。往事给过她教训,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
沈异哑然,理解并接受她的想法,他知道,她是有苦衷的。
低头凑近一点,他在昏暗中仔细端详梁月的脸,手掌插在发丝间,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离开天鹅绒,指腹描摹她的眉毛。
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顺着鼻梁往下,拨弄她温热的唇。
梁月看见他喉结滚动的弧度,那是欲望的起伏,是诱饵。
而她是夜间捕食的兽。
他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她微张开唇,用舌尖t、舐,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她t的不是他的指腹,而是他的小腹。
这两者好似都通往隐秘的禁地。
弄口湿他的皮肤,粘上她的津、液,看他呼吸渐重,她便闭上眼睛,听他发出克制的喘息,想象他是如何沉沦。
探进去,摸她白白的牙齿,先是食指,再又是中指,他觉得这样不对,一齐退出去,梁月便睁开眼来看他,不够似的蹙起眉。
沈异无奈笑一声,拇指从她左边嘴角平捋到右边嘴角,然后进去,戳一下。
他缓缓开口,“让我猜猜你此刻在想什么。”
梁月恍若未闻,半眯着眼,专心用舌尖侍、弄。
沈异深呼吸,“你故意点火,一会儿指定要把我晾在一边,要我不好过。”
话音落,梁月突然下死口咬住,她鼻子皱起来,野性难驯,直到发现猎物并不挣扎,才慢慢松了口,有些奇怪地看他。
沈异嘴角挂着宽容的笑,“你今天快恨死我了吧。”
梁月冷淡看他。
“以后不会了。”他保证道。
梁月不信,琢磨片刻,舌尖一抵,吐出他手指,“你……刚才没感觉吗?不痛?”
沈异坦诚,“痛。”他手指动了动,“不过还好,在能忍受的范围里。”
梁月起身,这次沈异没拦着,甚至还搭了把手,抬她后腰。
梁月坐回床尾,盯着他嘴角和额头的伤口看了一会儿,然后说:“过来一点。”
沈异照做。
她拆开袋子,麻利用棉签蘸上碘伏给他消毒,动作不轻,随意,甚至有点粗鲁。
暗暗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十分平静,反而放轻了动作。
起身,梁月说:“我先去洗个手。”
沈异让开,等人进了卫生间,水声响起,他才悄悄抽了口气,刚要用手指碰,梁月又出来了,冷声道,“你在干嘛?”
“啊?”沈异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没干什么。”
“刚消了毒,你不要碰。”
“……好。”沈异以为完事儿了,刚起身,又听梁月说:“坐下。”
沈异:“……”
梁月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手擦干,她拿出喷雾,喷在手心,一手捏住他下巴固定,一手贴上去按压在红肿的部位。
轻揉几下,然后放开。
接着又撕开创口贴,对准他额头贴上去。
“谢谢。”沈异说。
梁月在擦手,没应声,见他还坐着不动,她提醒,“早点洗漱睡觉吧。”
“你先洗。”沈异说:“我去打个电话。”
梁月点点头,进了浴室,她把今天换下来的t恤,牛仔裤,包括那条连衣裙都洗了。
站在花洒下想了又想,再三纠结还是把贴身的衣物洗了。
她裹着浴袍出去。
沈异还在阳台上打电话,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梁月平躺在床上,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音,直觉他有事瞒着她。
她猜测,但徒劳。
伸手拍了床头灯,梁月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中。
沈异进去的第一眼,没看见梁月,她雪白一身,躺在雪白的被面上,呼吸清浅,再加上光线暗淡,就跟消失了一样。
眨眨眼,才看清她牵了一角被子盖在头上。
沈异小心拉上阳台的门,蹑步走过去,弯腰观察,见她并没有窒息的风险,这才走开。
他摸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才打开灯,转身的瞬间,呼吸一滞。
旅馆条件不算很好,卫生间逼仄但五脏俱全。淋浴区域拉了一张印花塑料帘子,此刻帘子全都聚拢在一边,花也便聚在一起,乍一眼看过去,只想感叹这花开得真稠密。
一条细细的铁丝拉通在视线里,锈迹斑斑,略显寒酸。
上头用衣架挂着女人的衣物,正滴答滴答淌着水。
极微弱的声响,却像一颗石子掷入静湖中,涟漪瞬间漾开。沈异视线不由自主的被那套贴身衣物吸引。
裸色的,款式也中规中矩。
像是她的风格。
走近一点看,薄薄的,有蕾丝。他不懂这些,不大确定,拧眉思索,算是蕾丝吧。
墙壁上附着一层水雾,灯光照在上面亮晶晶的,地上水淋淋,潮湿,还有闷闷的热气。
沈异觉得口干舌燥,反手勾住衣领,往上一拉,团住,而后一扬,那件衬衫便像帆布一样歪斜挂在了铁丝上。
衬衫衣领碰到了她的牛仔裤,怕给人弄脏,他抬手拨了拨。
夜深人静,正是入梦的好时候,沈异脑子却很清醒,他坐在马桶盖上,点一支烟慢慢抽着,不时打量起这间浴室来。
暖色的光像黄昏,让人泛起绵密的思绪。这本只是个暂居的地方,因为她的几件衣物,突然就变得温馨起来,像一个家似的。
烟受潮,烧得慢,沈异却很喜欢,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用手去接她胸y上滴下来的水,接满小小一洼,再倒掉。
他乐此不疲。
后来滴得慢了,他有瞬间的念头打开花洒浇水上去。做一件幼稚的坏事,反正也没人知道。
转念一想,她那样聪明敏感,一定会知道的,他甚至猜测她会不会做了标记,比如衣架的角度,比如衣服上的某个褶皱,都是她精心设计的。
沈异掐掉烟,扣子拉链解开,连着里面那条一起脱掉,他不想上当,小心翼翼侧身从t恤和胸y之间穿过。
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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