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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骑马

小说:

殿下今夜又失控

作者:

焕心

分类:

现代言情

因着与文鸢有约,第二日下午,程时玥不仅把自己的事儿提前办了,还分了些余力,替小富公公搭了把手。

“小富公公,这些账目我已核对好,您过目一二。”程时玥将账册交到小富子手中,柔声招呼道,“那我便一会儿出宫,若是殿下问起,还望小富公公替我关照着。”

她干活麻利又任劳任怨,还常愿主动帮忙,东宫里的公公嬷嬷等人,都很是喜欢她。

小富子一听差事做完,自然是喜笑颜开,忙点头道:“掌书只管去便是,殿下这边若是问起,有奴才呢!”

小富子正笑得舒心,却不知怎的,忽然觉得脊背后有些发凉。

转头一看,竟是师父延庆就站在身后,扯着一张似笑非笑的面皮,睇着他。

“自个儿的事竟好意思劳烦掌书?你的手你的脚呢?不用便去砍了了事!”延庆猛一掌拍在小富子头上,直打得他脑袋嗡嗡响。

宫有宫规,这回被师父抓了个现行,小富子正想变着花样讨好师父两句,却见师父身后还跟了个人。

一双清冷如墨玉的眼,连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青阴影都带着疏离的弧度,下颌线如作画收笔时勾出的冷锋,衬出生人勿进的矜意,不是太子殿下又是谁?

“殿下恕罪!”小富子慌了神,扑通一声磕在地上。

谢煊却是摆了摆手,延庆连忙使眼色,叫他快滚。

于是程时玥抬头,便看到他一人负手立在那儿,面如琢玉,身姿如松,任由光影将他晕染成一幅写意的水墨画。

明明昨日才与他相见,这一刻心跳却依旧漏了半拍。

院内只剩下他两人,程时玥快步走到他跟前行礼。

谢煊便又问:“这是要出宫?让孤猜猜……是与人约了骑马?”

程时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方才换的衣裳早已暴露:她一身鹅黄骑服,袖口和脚踝收得很紧,教人一看便知是要去骑马踏青的。

这骑服还是阿鸢今早带给她的,穿起来并不特别合身,尤其是胸前那块,实在是紧。换衣服的时候,她将胸束了一道又一道,这才刚刚好塞进去。

谢煊眼神不经意从她胸前逡巡而过,眸色暗了暗。

“不敢欺瞒殿下,与阿鸢约了一会儿去郊外骑马踏青。”

“昨日便请过假了的。”末了似是怕他不同意,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谢煊听出了她这小心思,只是并不打算放她一个人走。

便状似意外问:“你会骑马?”

程时玥心虚道:“不是太会……但臣可以学。”

“跟谁学?跟那自己都是半吊子的文鸢?”谢煊便状似抿唇笑了一下,淡淡对身侧延庆道:“去将孤的那匹骐宵牵来。”

程时玥有些不解,软声问道:“……殿下这是要?”

很快那白色的高壮骏马便被牵了来,谢煊以一种极其利落的姿势跨马而上。

“今日有空,恰想出去散心。”谢煊垂眸看她,“若是不想一会丢人,孤倒是可以教教你。”

金银鞍,配白马,那一刻恍惚间,程时玥竟好似见到了七年前的少年。

延庆见程时玥还呆站不动,立马急得催促道:“害呀,掌书好福气,殿下现下恰好得闲,要亲自教你骑马呢。”

“可……”可她先头已经约了阿鸢。

此时距约定的时间不过半个多时辰,若是他同去,被阿鸢撞上了,要如何是好?

程时玥纠结之中,抬头见他一派矜贵、气定神闲,却停了马,正侧了身。

似是在等。

春日暖阳斜照,他似琢玉的脸背着光,侧面泛出微不可见的浅淡的金色绒毛。

而一双漆黑如墨的眼中,只她一人而已。

脑子里还在犹豫,腿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迈开这前面几步之后,她便索性硬着头皮,快步跟上。

却没想到他突然以双腿夹住马腹,随后微微一侧腰,以单只手臂卷住她的腰身,将她捞上了马。

突如其来的动作,叫程时玥吓得抱紧他的胳膊,堪堪压下到了嘴边的尖叫。

饶是吓得不行,嘴里却还不忘关心他道:“殿下别这样,小心闪着腰!”

“要闪的话,昨日便闪了。”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

程时玥侧身窝在他怀里,起初听见这话并不觉得有恙,可再一细品,竟想起生辰那日,在那温泉别院里的画面来。

于是那张粉白清艳的脸,不知不觉的,又刷刷红到了耳根。

当时他被她主动亲吻撩拨,便将她从泉水里捞起,吓得她蜷缩起来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他却故意使坏,扬言要将她放开自己走,情急之下她只好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但此番举动正中他下怀,他闷笑一声,抚摸她腰臀的掌心烫得吓人,竟说什么求饶的话也不肯放她下来。

随后便搂着她的腰背,一路摆弄,直至回到房间的床上,才肯稍稍作罢。

程时玥回忆完了这些,再转头,却见延庆和那亲卫总领正跟在后头,偷偷在笑。

脸霎的绯红,似天边正如火烧的云霞,嚅嗫道:“殿下……还有人呢……”

谢煊敛了神色,一个眼刀过去,两个人立刻不笑了。

程时玥捂住红红的脸,又斟酌道:“殿下……臣现下不能与您共骑,会……会暴露臣的。”

“暴露了,又如何?”谢煊有些意外,前些日子在偏殿那回,便叫他的亲卫撞见过,虽他治下严明,口风很紧,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俩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穿到母皇耳朵里去。

若是母皇知晓了,他便去求了她来,虽按规矩庶女不能为正妃,但总归能好好在他身侧待着,不必再受人欺负。

况且,他向来不会受人掣肘,以后自有的是办法将她扶正。

自那日她哭得伤心,他才知晓她从前在侯府有多难熬,他想正因如此,她当时才急于爬了她的床。但他并不怪她,反而觉得她看起来虽柔柔弱弱,却敢于自救,颇有勇气。

只是他以为,他们也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她也会对他有意。

但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依旧不想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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