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录璨洗澡慢,加上发烧后浑身无力,在浴缸泡着睡了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出了浴室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眼看宴会时间快要到了,一旁等待许久的造型师急匆匆将她领进房间做妆造。
宋录璨靠着椅子上,任凭造型师帮她吹干头发,画好妆。
“宋小姐,这是给挑的礼服。”造型师拿出一件白色长裙来,“你先换上吧,饰品在礼盒里。”
造型师关了门,退了出去。
宋录璨脱下浴袍,换上那件裙子,她面无神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时宋录璨身上一件柔软的白色长裙,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她打开视频盒,盒子中是一条红玛瑙项链。
宋录璨对着镜子将项链戴好,红玛瑙在一身身素白里格外点睛。
她本身容貌就不算温顺,纯欲的长相中带着一丝像山猫版的攻击性。但此刻一身装扮反而将她这些特质弱化了,称得她像是一朵娇弱的白茉莉。
宋录璨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像一个摆在橱窗里的布偶娃娃。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推门而出。
宋哲见她出来:“好了?”
“是。”身体这时候又温烧起来,但但宋录璨能抗住。
“晚宴已经开始了,今天我宴请了不少商界名流,还请成林和他的独子成繁余。”宋哲见宋录璨没有反应,“你平时不混商圈大概不清楚,但展万集团的名号你应该略有耳闻吧。他家的产业覆盖从低端至高端各个领域,是个千金难买的商业伙伴。一会儿你跟着我,主动跟大家打招呼,别丧着脸。”
“您放心,这种场合我还是有分寸的。”
“这就好,学聪明点。”
夜幕降临。
深夜间的汉中酒店,灯火通明,果蔬酒肉琳琅满目。宾客来来往往,华服在身,妆容精致。但男男女女的心思并不在吃喝上,他们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穿梭在人群里,抓紧时间和前来的商界名流打交道,混个眼熟,好留个号码。
宋录璨跟在宋哲身边,维持着一起和他来往的客人寒暄。
远远地,大厅这时进来了一群人,宋录璨只见为首的两位一前一后,前者目测五十多岁的年纪,举手投足沉稳大气。跟在那人身后的男人稍显年轻些,更是容貌俊美。他们身后,步步紧跟着两位男性助理。引得大家频繁注目。
宋哲极快反应过来,举着酒杯就朝走在前面的那人应了过去:“成兄!许久不见,看你这容光焕发的样子,看来最近过得挺不错。”
“客气了,公司的事忙的我焦头烂额,生意人能睡个好觉就不错了。”成林跟宋哲握了手,跟他介绍站在身侧的青年,“这是犬子成繁余”
“早就听过繁余的名字了,上次我在外开会时见过一次,年轻有为,给我留下颇深的印象。”
“这就是录璨吧?”成林看向宋录璨,笑脸盈盈,“你父亲跟我聊过你,听说你是做候鸟研究的?那岂不是整天要野外观察候鸟?”
“也不全是,隔三差五的话会在外待一段时间,观察候鸟迁徙、繁衍的生活习性。”
“这个职业听起来倒是有趣,不像我家繁余,从小跟在我身边身边经商,大学学的也是商务管理,无趣的很。”成林是个聪明人,把话引到成繁余身上,示意他跟宋录璨打招呼,“录璨,这是繁余,你应该没见过吧?”
“是,第一次见。”宋录璨顺着宋哲往下说。
一成繁余身灰蓝色的西装,棕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就站在成林的身边,从头到尾瞧着宋录璨,像是在打量,只把人看得目光躲闪、头皮发麻。俯视的神态,颇有些高高在上。
那目光令宋录璨不适,她也顺势盯回他。
成繁余轻笑:“以后多多关照了,宋小姐。”
话落,宋录璨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正疑惑,成林这时却大笑起来:“这两个孩子好,真般配。”
“是啊。找个日子,先订婚,再慢慢培养感情。感情培养好了,再说结婚也不迟。”宋哲像是一项合作,“以后咱们两家可就是亲家了。”
成林道:“会不会太急了些,不如先让这两个孩子先熟悉熟悉再订婚,免得之后没有话题聊。”
“那也好,那先让他们熟悉熟悉。”
宋录璨这才明白成繁余看人的意味,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这场借着她名义举办的生日晚宴,目的到此刻逐渐清晰。本质是宋哲趁此和各个商界明流之间联络的名利场。
商人本质,能把一切都变成谈判桌。
她压抑着愤怒跟宋哲说:“爸,我有事需要跟你单独谈谈。”
两人上了阳台,夜风让户外芭蕉树叶轻轻飘动。
宋录璨站在芭蕉树阴影里,极力克制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今天帮我举办这场生日晚宴,就是为了利用宴会来整理你的交际关系,扩大你的商业版图吗?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要让我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交往。我和他根本不了解彼此。”
这时宋哲的袖口开了,他借着灯光不急不慢地系着纽扣:“你不混商圈也总该在路边见过展万的广告,知道成林他家财力雄厚。我现在还在,没有老到走不动路让人嫌弃的地步。人脉绕一圈勉强能和成林打上交道。以后我们我们两家结亲,资源置换,强强联合。你不喜欢经商,以后也可以把公司的事交给成繁余打理,自己还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这样不好吗?”
“可我和他没有感情,总不能勉强。”
“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你的工作最近还好吧?如果做得辛苦就回来帮我打理公司,我跟吕毅说一声帮你把工作辞掉。”等他系上最后一颗纽扣,不冷不热地看她:“要么把工作辞了,要么和成繁余订婚,你自己选择。你知道我已经对你够宽容了。”
宋哲说话语速很慢,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半威胁的话。他一向都是这样笑里藏刀的人,逼的他人退无可退。
他和别家经商的父母不同,不会硬逼着宋录璨学经济相关的专业,好顺利毕业帮助家里经营公司。
大约是母亲去世的早,宋哲对宋录璨有些许愧疚,在这些事情会多少纵容些她。
但又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对待宋录璨又极具冷血和刻板些。
因为宋哲生意繁忙,宋录璨自小被宋哲寄养在外婆家。直接到七八岁那年,自己才从偏远的三线小城被接回到宋家。
她仍然记得那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短袖,安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