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梁巍回了梁家老宅,要跟老两口一起过年。
梁奶奶提前给梁馥发了消息,问她今年回不回家过年。
从五年前离家出走后,梁馥就没回家过过年了,只在年后梁巍复工离家时回去看看老两口。
今年虽说关系依旧僵着,但总归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梁馥犹豫许久,告诉梁奶奶今年会回家过年。
消息那头的梁奶奶提前好几天就开始高兴,连忙让保姆把梁馥的房间收拾出来。
中午起床吃过饭后,梁馥收拾回家的行李。
陈京弥在楼下健身房锻炼,回主卧洗澡时正看见她把东西往行李箱里装。
“你这是?”陈京弥停下脚步,看着她。
梁馥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不停:“回家过年。”
陈京弥有些疑惑,他本以为梁馥会和他一起在日檀湾过年:“什么意思?我们不一起吗?”
梁馥说:“字面意思,我回老宅。”
陈京弥有点怔愣:“……那我呢?”
梁馥站起来,走到化妆台前装了几瓶护肤品,放到行李箱里。
“奶奶确实问我你要不要回去,不过我说你不去。”
“……”陈京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看她,“梁馥,我们不一起过年吗?”
梁馥理所当然道:“你得陪着姜姨和陈叔啊。”
“梁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已经结婚了。”陈京弥举起带着订婚戒的左手,指着自己的中指,莫名有些委屈。
梁馥终于抬头看他,将空无一物的左手举起来:“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在冷静期吗?”
那天晚上摘下来后,梁馥就没再戴过那两枚戒指了。
陈京弥心里知道原因,就也没问过,只当做没看见。
陈京弥叹了口气,想去牵她的手。
梁馥收回手,躲开了他的触碰。
“……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陈京弥撂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回来时拖了个行李箱,不偏不倚就放在她摊开的行李箱旁边,像是要和她对着干一样。
梁馥皱着眉看他:“你跟我回去,姜姨和陈叔怎么办?”
陈京弥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去洗澡:“我回不回去都一样,他们俩二人世界反倒舒服。”
梁馥想让他知难而退:“老宅没有你住的地方。”
陈京弥理所当然道:“我们睡一张床啊。”
梁馥白他一眼:“我不愿意。”
陈京弥毫不在意:“那我打地铺。”
梁馥站起来,面色不虞地看着他:“你别那么厚脸皮行吗?”
陈京弥对着她摇摇头:“不厚脸皮老婆早跑了。”
梁馥被“老婆”这两个字噎得说不出话。
这人完全是无赖。
根本无法沟通。
见她还瞪着自己,陈京弥晃了晃手里的睡衣,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一起吗?”
“滚。”梁馥收回视线。
陈京弥笑着进了浴室,还向外喊:“我没锁门哦,你随时可以进来看我。”
神经病。
完全是神经病。
梁馥想。
浴室的水声响了快半个小时才停下。
陈京弥穿着睡衣出来。
他依旧不好好穿衣服,胸前那几颗扣子从来不系,露着大片肌肤。
梁馥发誓不是想看陈京弥出浴的样子,只是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就看见了。
她脑海里浮现出什么,怕重蹈覆辙,起身离开主卧。
正好到衣帽间收拾要带的衣服。
头顶的光线很亮,梁馥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
她在衣柜里翻找着下午出门要穿的大衣,连着翻了好几个衣柜都没找到。
“找那件黑色大衣?”
门口忽然传来陈京弥的声音,梁馥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浑身僵住,随即反应过来转头。
陈京弥斜倚在门框上,眼底带着了然的笑。
睡衣扣子依旧没系上,双手抱臂,胸前轮廓更显。
陈京弥走进来,抬手从顶层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长款大衣:“给你。”
“谢谢。”梁馥接过,越过他就要出去。
陈京弥靠在一旁衣柜,拉住梁馥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梁馥抱着大衣,几乎是跌在他胸前。
放大的皮纹理明晃晃地展现在她眼前,带着沐浴露的青草香,像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让人想要咬进口中。
她愣了快有两三分钟,灼热呼吸扑在眼前人的胸膛,陈京弥忍不住勾起唇角,
梁馥鬼使神差地抽出一只手,摸了上去。
陈京弥发出一声轻哼。
不知是不是她无意识用了力。
梁馥抬头看他,对上他盛满欲望的双眼。
深觉不妙,连忙放手想走,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吻随之落下。
她又逐渐沉沦。
运动后的肌肉有些充血,凸起的青筋紧贴着梁馥跳动。
陈京弥伸手将人抱了起来,让梁馥整个人挂在他腰上。
攻守易势。
大衣已经被扔在地上,梁馥双手捧着陈京弥的脸,低下头与他唇齿交缠。
良久,梁馥喘着气,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示意陈京弥放她下来:“好了……”
陈京弥眼神有些迷离,还没缓过来:“不要我吗?”
“宝贝儿,别得寸进尺啊。”
梁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从他腰上下来。
“宝贝儿?”
梁馥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
被叫全名久了,陈京弥竟觉得此时此刻是幻听。
“亲爱的,你把小陈叫起来了。”
陈京弥胸腔起伏,微眯着眼睛,莫名有种慵懒感。
梁馥靠在放着首饰的玻璃柜上:“小陈要学会控制自己。”
陈京弥看着她:“真的不要我吗?东西我买了,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梁馥咋舌,这男人还真是心机深沉。
“你要是还想跟我回家,最好现在就去收拾好自己。”
梁馥向下瞥了眼,向后退了一步,让出通向房门的路。
“你真是完全不心疼我啊……”
陈京弥不走,又黏上梁馥。
陈京弥握着她左手手腕向下,往前蹭了蹭:“帮帮我好不好?刚洗过澡,我很干净的……”
梁馥颤了一下,想移开手,却被紧紧抓住:“陈京弥!”
“嗯哼?”陈京弥自顾自地拉着她动,眼神逐渐迷离。
虽然有陈京弥撑着,梁馥还是手酸得不行。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梁馥从最开始有些害羞,到现在生无可恋道:“你好了没!”
“嗯,马上。”
说完后,陈京弥又拉着她动了十几分钟。
养胃吧,求求你了。
梁馥在心里祈祷。
结束后,陈京弥拉着她去洗手。
梁馥闭上眼睛不去看,任由陈京弥帮她清理。
直到那股黏腻感消失,梁馥才睁开眼,用右手给了陈京弥一巴掌。
陈京弥丝毫不恼,亲了亲她右手手心。
又牵起她左手,轻轻的按揉着:“手还酸吗?”
废话。
梁馥觉得自己要得腱鞘炎了。
还好不是右手。
要是影响到她弹吉他,她就把陈京弥当吉他弹。
/
傍晚,梁馥和陈京弥从日檀湾出发。
一个多小时,到了梁家老宅。
梁馥和陈京弥先将行李放到楼上准备好的房间。
陈京弥没来过几次,上次来还是跟父母来给梁爷爷祝寿。
也就是那个时候有意无意地给梁家老两口吹耳边风,希望梁馥跟他结婚。
梁馥靠在墙上,环视四周。
除去有些损坏的家具换了新,房间陈设几乎没变,床上散出点洗衣液的清甜香味。
两人将行李箱里需要的东西收拾出来,摆在衣柜里、桌上和窗边。
收拾好后下楼。
梁奶奶笑着挽着梁馥,问她的近况。
陈京弥则跟梁巍和梁爷爷闲聊。
北城的习俗,除夕夜要吃饺子。
一家人口味不同,老两口吃的清淡,梁巍和两个小辈无肉不欢。
平日在老宅照顾梁家老两口的保姆今天已经回家过年,他们自己下厨。
梁巍分着和了几种馅。
素三鲜、玉米虾仁、芹菜猪肉,白菜猪肉。
面团醒发好后,一家人围在餐桌前,一起包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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