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宋霁希坐在一张没有扶手的欧式椅子上。
面前是一张棋牌桌大小的方形桌,桌面是黑白格子相间的棋盘,摆着国际象棋棋子。
门并没有反锁,间隔的几声敲门声后,虞然踌躇着缓缓推开门。
宋霁希手指间夹着一枚黑色棋子,抬起头,四目相对时,虞然顿了下,但还是小步地朝宋霁希走过去。
虞然没穿鞋,也没穿裤子,平时有锻炼,他的双腿并不细瘦,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不见光的皮肤干净白皙,骨架特别笔直,显得双腿十分修长漂亮。
上身的白衬衣质地柔软,扣子解了半排,隐约透着单薄的胸膛。
可能是日式清酒的后劲比较大,宋霁希感到一阵热意,抬手扯开领口,眸底漫上几分醉意。
“宋总监。”虞然手里拿着一杯蜂蜜水,温声开口:“要喝点蜂蜜水吗?不是很甜。”
宋霁希握拳抵在唇边,低哑着声答非所问:“虞然,这就是你的诚意?”
在车里的时候,宋霁希压抑着心底那些阴暗恶劣的念头,冷着脸忍了一路,早就在失控边缘了。
本想着在书房冷静一夜。
而虞然以这幅样子,毫无防备地,来招惹他。
宋霁希翘着长腿,摩挲着手里的棋子,眼底晦暗不明。
虞然其实很紧张,心脏不听使唤地鼓动,他点了下头,“嗯。”
“嗒”一声,宋霁希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盘上,站起身。
他比虞然要高,肩背更宽阔,站在虞然面前,面无表情的凝视让人无端生惧。
宋霁希的下颌棱角如削,近乎完美的五官帅得张扬夺目,眼窝偏深,眼睫又极浓,垂眸时透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冷俊。
脸一下子被宋霁希拉了过去,虞然呼吸顿止。
是鼻尖几乎相抵的距离,即使对着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天,虞然心口仍一阵猛烈的悸动,甚至传达到了指尖。
手里的蜂蜜水抖得几乎要溢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宋霁希用拇指按着虞然的唇角,指尖顶到坚硬的牙齿。
虞然抬高下巴,缩着肩膀哆嗦了下。
刚才头脑一热就推门进来,这会儿虞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这个行为,用白泽阳的行话来说,叫勾/引。
“谁教你的?还是哪门子讨好金主的技巧?”宋霁希眼神带着一丝狠,语气冷硬。
虞然脸颊倏地涨红,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一脸恍惚地杵着。
“酒不会倒,这脱衣服的本事,今晚那些人倒都要跟你学。”宋霁希恶声恶气,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衬衣领口被扯开,露出很深的锁骨窝,虞然没忍住颤着躲了下。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虞然睁着眼,一眨不敢眨。
本来是想让宋霁希消气的,怎么宋霁希看起来要气疯了。
虞然不知道为什么白泽阳教他的没有奏效。
也不是白泽阳的问题,白泽阳教他的那些哄人高兴的话,他一句都没说出口。
好在他说不出口,不然还能火上浇油。
书房的灯光亮得明晃晃,裸露的皮肤有点凉,虞然难堪地抓扯着衬衣摆。
“你就那么想让我行使金主权利?”宋霁希嘴角不带弧度地轻笑一声,眼底暗得没有一点光。
声音和表情都凶得人后脊发凉。
虞然是有点怕的,抓着蜂蜜水的手指一紧。
想到晚上应酬是他让宋霁希被别人误解,还当着宋霁希的面,随口答应给白泽阳当说客。
说错话,做错事的人是他。
虞然端着把蜂蜜水放到桌子上,抬起头淡淡地笑了下,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飘窗的玻璃是双向的,宋霁希还是走过去,把亚麻灰的窗帘拉上。
像是有根绳子牵着虞然,他僵着脊背,自觉地跟着宋霁希走到窗户边。
宋霁希抬手,指着窗帘边的墙面,声音冷而沉:“手扶着这里。”
心跳得很重,虞然深吸口气,温顺地抬起双手,越过头顶,搭在墙面上。
白衬衣随着肩膀抬起,露出隐约可见的黑色内裤,往下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宋总监?”虞然不安地看着墙面,不知道宋霁希要做什么。
宋霁希站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将深色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上。
察觉到宋霁希靠近,虞然浑身绷得很紧,因为过度紧张而有窒息感,喘息微微重起来。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打在虞然的屁股上。
不是虚张声势的,而是结结实实的力道。
“……呃!”虞然肩膀震颤,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很疼,但这个年纪被打屁股,更多是心理上的羞耻感,以及被惩罚带来的屈辱感。
虞然错愕了几乎有近十秒,慌着神转头想去看宋霁希。
又是一声沉闷的“啪”。
虞然的身体一抖,头仰了起来。
他咬住下唇闷哼一声,才没像第一下那样狼狈地叫出来。
身后一片火辣辣,虞然忍不住发出软软低低的一声“……疼”。
扯了下袖口,宋霁希不为所动,冷淡地,严厉地开口:“说你错了。”
虞然整个脸都是烫的,肩膀微微抽动,他低下头很听话地认真说:“我错了。”
但这并没有让宋霁希的表情缓和多少。
宋霁希完全站在他身后,扶了下他的腰侧:“你和他说,我人很好。”
虞然喉咙一紧,才反应过来,他跟白泽阳的谈话,从头到尾宋霁希都听到了。
宋霁希的声音低沉得让人头皮发麻,说得很慢:“我哪里好?”
“有多好?”
“好到你要跟别人分享?”
宋霁希的手掌很宽,很重,每问完一声,再高高地扬起手臂,毫不手软地落在虞然臀面上。
三下之间间隔时间很长,让虞然能缓口气,也让每一下疼得更深更入骨。
虞然手攥成拳,颤着往下滑,肩背细细地发着抖,脑子又懵又乱。
根本思考不了,虞然勉力撑着墙面,喘了很重一口气,温软地又说了声:“我、我错了。”
手指滑进虞然的后脑勺揉了揉,宋霁希俯身凑近他的耳边,极亲密又暧昧的姿势。
宋霁希似乎亲了下他的耳尖,也可能只是靠近说话,“学长,还觉得我好吗?”
久违的称呼,让虞然眼眶倏地通红,心梗在嗓子眼似的,让他说不出话。
两人在大学认识,虞然是大宋霁希三届的同系学长。
两年前,随着虞然婚内出轨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两人轰轰烈烈的闪婚成了个人尽皆知的笑话。
虞然把宋霁希完全摘了出去,温柔而又诚恳地给他发好人卡,说:“学弟你是个很好的人,都是我的错。”
在虞然眼里,他是一个无辜并且无关紧要的好人,好学弟。
仅此而已。
用那种手段威胁虞然跟他复婚,到头来,虞然当他是个交易对象,是个随时都能推出去给别人的金主。
宋霁希小臂上青筋凸起,带着醉意的眼底有某种晦暗正不可控地翻涌,压迫感扑面而来。
“学长,手,抬高。”
眼尾往手臂蹭了下,虞然鼻尖很酸,他努力地将贴着墙面的手举得更高些。
宋霁希仍然觉得他做得不好。
两只手腕被宋霁希单手钳制住,猛地往上一提,砸在墙面上。
虞然短促地叫出声,“呃!”
同时宋霁希扬起的巴掌,落在他另一边屁股上。
“啊!”虞然没忍住又连着叫了一声,带着低喘,温软的声线有种可怜的破碎感。
手臂被迫高高地伸直,抵在墙上,虞然双腿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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