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遗落的爱人成了神[无限]》
“喂!”明栖呼喊了一声,把今安迷失的神志强行拉回了点。
他没有抛弃她,但不能把她救出死亡的深渊。
今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白润的脸庞通红一片,很歉疚地说:“对不起,我要死了,很抱歉,让你无法救活我了。”
明栖微露不解,一眨眼,他明白了,皱着眉头说:“你在说什么傻话。”
法医的绝望不比别人好,可他出于卖弄的心理,装成深沉,对今安安慰道:“午时少阴心经,你会是心脏死,不会太难受的。”
今安接受了法医的好意,垂着狂转的眼,嘟囔着:“那应该比之前死亡的人都轻松。我还是比较幸运的。”
但她再幸运,也没有活着的人幸运。
更深的阴云盖在了头顶,她更有被排斥的感觉,情绪霎时激涨,她近乎跳起来,惊恐地嘀咕:“我不要待在这,我要孤独地死。我要走了。”
当即,她就要往门口冲,明栖手快,倾斜着肩膀,隔着桌子角,拽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干什么?”
“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死亡。”
“死亡不是可耻的事。”
“死亡就是可耻的事!”今安喊完,眼眶滚动着两汪泪水,晃了晃他的胳膊,想要他松开手,傻了吧唧地交代道:“我会在奈何桥等等你的,你要尽快赶上。”
她这么的无助,让明栖很想点头,但他还是要说:“你不会死的。他死是因为他的香被断了。”
明栖指了指斜眼的男人。
今安不敢相信地长大嘴巴。
明栖确定她不会逃离,才把她松开,指着座位:“坐。”
陶慈吉晃过来,问:“你是猜测,还是见到了?”
明栖说:“猜测。”
秃头大汉没好气地说:“我们一群人的命,就赌在你的猜测上?”
“是啊,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明栖很随便地回,但传给今安的眼神十分坚毅。
秃头大汉被问住了,他没有别的办法。
谁都没有别的办法。
再上一次香?他们不嫌烦,神都嫌烦了。
“反正下一个死的不是我。”一个人眼中放出毒光,挑衅着对向今安。他和今安和明栖没什么仇,但在临死前伤害别人,会让他感觉一种痛快。
困境会诱导出人的刚毅和顽强,也会诱导出人的懦弱和残忍。
对明栖所说的,今安一半相信,一半不相信。
前一半相信让她留了下来,但后一半不相信让她依旧伤心失意。
她像要抓什么的重症病患者,声音清润润地问:“我要是死了,你会为我哭泣吗?”
明栖看出今安的不安,他真诚平和地说:“失去对我而言最美好的人,若是我没有哭泣,一定是我随她一起死了。”
【明哥这波情话我给满分。】
今安也给了他不低的分数,她露出半颗小虎牙笑,很感激地说:“我不喜欢你为我哭或死,我还是不死了。”
刚刚挑衅的人笑了,嘴欠道:“死不死不是你说了算。你该死,就应该死。”
明栖不再云淡风轻。半阖着眼,眼缝射出来两绺冷冷的光,他恶狠狠地咒骂:“该不该,死不死,都是我说了算。你再多嘴,我让你死。”
挑衅的人莫名打了个寒颤,感觉即使明栖没有枪,下一秒也能把他毙了。
“哇噢。不办婚礼说不过去吧。”陶慈吉鼓掌道,缓解着凝重的场面。
“改日宴请,红包备足了。”明栖说。
今安猫着腰,静悄悄的缩坐在一边,什么都不说,时不时与明栖对视一两眼,心憧憧地跳,似一只准备毒死明栖的毒蜘蛛,但她永远在准备。
今安害怕不假,但她打心里而言,没觉得死亡有多可怕。她对于世界的感知懵懵懂懂的。她觉得她和爱人就是死了,也是能在一起的。
但周围人带动情绪,她被影响到了,也就有点认为死亡可怕,再加上死亡的模样很不好看,她不想给明栖看她死,所以表现出一种很正常的逃避感。
一群人放轻呼吸等待着,没有人说话,一会看看表,一会说说时间。
现在才十点零五,巳时还没过完。
而午时是十一点到十三点,熬完十三点,今安要是没死,那大概率是安全了。
一会度秒如年,一会又光阴似箭。
十一点了,到午时的范围了。
唰!一群看表的人,把视线挪到今安身上,静默地对着她,比看电影还专注。
今安被这群人的目光烧得难受,把帽子戴上,戴着口罩,胆怯地趴在桌边,把后脑勺对着人装睡,一对清明的眼眸呼吸般眨动着,观着那朵山茶花。
“没事的。”明栖竟被这诡异的氛围感染,心里也不由带着紧张。
“嗯。”
时间跳啊跳,跳到了十一点半,再跳,跳到了十二点。
呼——更加紧张了。
【麻蛋,紧张死我了。】
【我先死一会儿。】
时间继续跳,跳到了十二点半,这群人不再是麻木的紧张,谁都涌出了一股绝处逢生的期待。
快啊,快啊,时间快走啊!!
跳!大跳!时间跳到了十二点五十……
十二点五十三……
十二点五十七……
咔……
跳到十二点五十九了。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人眼跟着秒针的跳跃眨动着,心里大都觉得稳了。
“啊!!!”今安大喊了一声,小脸扭曲着,张牙舞爪地仰着身,左手捂住右胸口,呜呼呜呼地喊:“说我要死了,好疼好疼好疼。”
“完了完了完了……”几个人跟念经似的念着。
明栖也慌张,不管不顾地越开,来到今安跟前,双手痉挛着,按住她的肩膀。他想不到要做什么,竟然呆住了。
看了她三秒钟,他再气愤推开她,气冲冲地撩了下头发,说:“你的心不是在右边。”
今安动作一僵,半挤着一只眼,扮了个鬼脸,打着哈哈:“哈哈哈,忘记了。”
明栖:“……”
狗屎忘记了,是从来都没记吧?
他家的笨女人脑子不好使。
一点钟已经过去,今安完好无事。
她还活着。
“我的观音菩萨,”明栖手心发汗,呼出一口浊气,“冤家,你把我搞得死去活来的。别这么吓我。”
今安没想到他这么慌乱,迷离着眼看他,不好意思笑笑,“对不起。”
【别开这种玩笑啊!】
大胡子吓得真快死过去了,但他活起来也比所有人更快,喜悦地把小婴儿当成庆祝的花炮,一撂一接,一接一撂。
小婴儿也很给力地笑着。
“恭喜恭喜!!”边上的一群人比今安和明栖还高兴,手拉着手跳开了。
太好了!
活着,人活着!
有救了,都有救了。
下一个是小女孩。
小女孩虽然对死人玩法一知半解,但她的心里感觉到了什么,略有些惶惶不安。
大胡子吩咐人去买一袋子糖果和几个小玩具。
这两个小时内,大胡子都在逗女孩玩。
末时十三点到十五点一过,大胡子累趴了,女孩睡熟了。
这一下,轮到明栖了。
别的人倒是很轻松,但今安惴惴不安起来了。
即使她和女孩两个人都熬过,今安也不免为明栖担忧。
因为熬过的都是女性,万一那日月神对男性特别苛责呢。
明栖根本不懂今安的紧张,轮到他作为主角登场了,他坐在今安的左手边,笑嘻嘻地问:“我死了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今安天真坦然地说。
明栖状似吃惊地微微昂昂头,紧逼着问:“我要是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比如?”今安钻进他设的套中。
“比如这个。”瘦长的手端着她的下巴,明栖轻轻亲了亲她的左嘴角,恰似沙漠之中一阵清云罩顶,即刻消散。
亲吻在今安看来,是表达爱意的礼炮,明栖短暂的亲吻则如一枚哑炮。他亲的迅速,离开的立即,没带给她心荡神驰感,只知道他亲了她。
【啊??】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子的腰。】
一亲完,明栖很怕他自个儿受伤似的,找无赖的理由道歉:“对不起,我的大脑是位性格恶劣自大的主人,总是驱使身体做出诸多欠佳的行动。”
今安则格外包容他不娶而撩的耍流氓行为,把脑袋大咧咧地摇了摇,依偎着说:“不会,我也对你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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