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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江州无头谜(十)

小说:

穿书后成了男主白月光

作者:

石竹秀

分类:

古典言情

初春时节的雨下得缠绵。

何余蜷躺在床榻上,半梦半醒间听见雨打窗棂声响,她翻了个身,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忽然听见门板被拍得砰砰响。

“谁啊。”她含糊不清的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

“何余妹妹,是我,二狗。”门外捕役压低的声音,“沈公子伤口裂了,大人让你过去看看。”

她把头埋进枕间,闷声道,“我不是大夫。”

门外静默片刻,就在何余以为对方已经离开时,张二狗提高点声音继续道,“何余妹妹,这个点医馆都关门了。”

“那就等天亮。”

何余夹着被子往里面缩了缩,她要是正经大夫早就支个摊头给人看病挣钱去了。

崔元灏多多少少有点毛病,要真想救人应该把睡梦中的大夫揪起来,而不是残害她这位无辜的小姑娘,扰她清梦。

她好几天没睡过床了,刚躺下没多久。

“可是沈公子那边……”

“关我什么事啊。”

何余猛地坐起来,一头乱发披散在肩头。

男主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关心沈徽还不如她,觉不够轻则萎靡,重则猝死。

张二狗声音里带上几分哀求,“何余妹妹别为难我了,大人说今晚必须处理好,明日还有事儿交代他去做。”

何余猛地掀开被子,抓起外衣披上,不耐烦的拉开门,潮湿的雨气扑面而来,廊下的灯笼在雨中摇晃,将张二狗那张苦瓜脸映得忽明忽暗。

看见何余不善的目光,他扯扯嘴角,轻声喊道,“何余妹妹。”

她胡乱搓把凌乱的头发,从门后抓起油纸伞,“府里有药箱吧,拿着,带路。”

穿过长廊时,细雨斜飞,打湿她的裙角,等一切水落石出她得跟崔元灏要笔钱,要不然这件事卡在她心里下不去。

“何余妹妹你快点。”

张二狗举着灯笼走在前面,频频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

“要是这两步都等不了,那我能力有限救不了他。”

“不是。”张二狗脚步一顿,灯笼在他手里晃了晃,“这,这夜里阴气重经常有吊嗓子女鬼。”

何余没想到是因为怕鬼,忍不住笑出来,快走两步跟上,“你个大男人还怕这个。”

张二狗嘿嘿两声,“不是怕,就是这雨天路滑,还是走快些好。”

何余没戳穿,只是笑笑,默默紧跟在后面。

西厢房里只点一盏油灯,沈徽半倚在床头,白色中衣被血染红大半,听到动作,他掀起眼皮冷冷道,“出去。”

何余直接走到床前,伸手去扯的衣领。

“你以为我想来,大半夜的我想睡觉。”

沈徽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何余吃痛,仰着头不肯示弱,另一只手趁机掀开他的衣襟,伤口裂开了周围还有炎症。

沈徽气急败坏地去挡,之前是因为他昏迷才被她得逞,这回清醒状态下自然是不能让她脱衣上药,可这人脸皮厚得很,力气也大得很,苍白的耳根猛爆红,喉结剧烈滚动,半天憋出一句话。

“你懂不懂礼义廉耻。”

何余把他推到床上,翻个白眼,手上动作不停,“我看你就像是在看猪肉,没有任何生理欲望,你就算脱光站在我面前也起不了半点涟漪。”

她一边说一边麻利解开他的衣服,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随即伸手按了按伤口周围,沈徽的身体立刻绷紧了,但这次他没再反抗,只是死死咬住下唇。

“发炎了。”何余直起身,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二狗哥,给我烧盆热水。”

张二狗放下药箱应声而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油灯的火焰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何余从桌上拿起剪刀,在火上烤了烤,转身时发现沈徽正盯着她看,眼神复杂。

“太晚医馆都关门了,只能由我这个半吊子给你治治。”

“不过你放心,就算治不好我也有后手,回春堂大夫方蘅之是我的准师父,他给我了瓶药,对伤口恢复特别好。”

沈徽没有接话,只是移开了视线。

何余看他面色如常,也不知道有没有糊弄过去,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坐着,怪尴尬。

她刚要说话,张二狗很快送来热水,何余松口气挽起袖子,先用热水净手,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没有麻沸散。”她晃了晃瓶子,“只有这个,忍着点。”

沈徽看了眼那个粗糙的瓶子,摇了摇头,“不必。”

“你说不要的。”她放下瓶子,拿起剪刀,“忍着点,别哭。”

剪刀剪开黏连在伤口上的绷带时,沈徽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这伤口好像是因外力牵扯到的。

崔元灏带他干什么去了,受伤就要好好静养。

何余的动作很快,但伤口的情况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有些地方流出脓水。

她拿起干净的布巾,蘸了热水,直接按在伤口上,沈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别动。”

何余按住他的肩膀,手下力道不容抗拒,她仔细清理着伤口,动作既快又准。

沈徽的额头上很快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如纸,但他硬是一声不吭,只有紧绷的肌肉和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他的痛苦。

清理完脓血,何余从药箱里取出一根细针和羊肠线,在火上烤了烤,她瞥一眼沈徽,随即俯身开始缝合。

针刺入皮肤的瞬间,她感觉到沈徽的身体猛地绷紧,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针线穿过皮肉的细微声响。

缝到一半时,何余注意到沈徽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抬头一看,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喂喂喂。”何余用沾血的手拍了拍他的脸,“晕过去我就把你绑起来缝。”

这句威胁似乎起了作用,沈徽勉强聚焦视线,虚弱但凶狠地瞪了她一眼。何余忍不住笑了。

“这才对嘛。”

缝合结束后,何余怀里取出小药瓶,她用竹片挑起一些,轻轻涂在伤口上。

“这金创药五十文一瓶,很贵的。”她又挑出来些,均匀撒上厚厚一层才把瓶子收起来,“你可不能再做恩将仇报的事儿,会遭报应的。”

处理完伤口,何余扯过一截干净布条,布条绕过他背后时,她几乎陷在他怀里,浑然不觉她的正墨发扫过他的喉结。

“不要老是动。”

她皱眉按住他肩膀,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变得硬邦邦,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包扎个伤口都不老实。

就在最后要收尾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呼吸,抬头正对上沈徽微微泛红的耳尖,在昏暗灯光下格外明显。

“疼?忍着点,马上好。”

她随口问道,手里动作没停,利落地打了个结,

“好啦。”

她正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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