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貌美哭包稳走报复路线 米羔羔

3. 第三章

小说:

貌美哭包稳走报复路线

作者:

米羔羔

分类:

现代言情

周六晚上,阮幼菓顶着门口上方的摄像头出了家门。

他站在电梯里,看着下方地面星点车流变成徐徐涌动的渐变色光带,两分钟后底达一楼,推开玻璃门出去,车道上停着一辆纯黑色玛莎拉蒂。

阮幼菓走过去时,副驾驶的车窗降下,城市的霓虹灯下,看清了秦聿珩那张年轻俊气的脸,眉眼间是年龄积淀的优雅熟稳,薄唇边常带着几分令人感到亲和的弧度。

他拉开门,那人正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被深蓝皮革衬得愈发冷白,骨节修长分明,另一只手拢住副驾驶上他的书包肩带,没递出去反而将其往自身那边拉了拉——

“你的小手.枪我也给你放到书包了,先进来坐坐吧。”

“我不敢出来太长时间,我怕我哥查监控。”

“不会太长时间,”秦聿珩专注地望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有规律地轻点两下,短暂地思考后温声耐心道,“你看,我今天都没让司机来,我想见你。”

“……你让我自己就这么来,再自己就这么离开么?”

他说话时笑意愈深,却完全不让人讨厌,眼神引导又温柔地静待着,把邀请和目的明晃晃地摆出来,有一种蛊人的诱哄。

阮幼菓犹豫地在车门前站了片刻,对着那双眼睛,还是坐进了副驾驶,将车门关上。

车内空间很大,秦聿珩将书包放到一边,搂过他的腰,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亲吻上阮幼菓的嘴唇,手掌从他的胸肋抚摸到腰胯,指腹隔着衣料将他平坦的小腹摩挲到轻轻收缩颤栗,熟稔得像以往做了无数次。

“周一早上我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接吻的空隙,他捧着对方的脸颊,与那双水汽朦胧的眼睛短暂对视,没给他回答的机会。

“小乖,提前告诉你家的司机,说有人会送你。”

秦聿珩舔去他来不及吞咽沿着唇角流下的一丝湿腻,手指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吻他的喉结、脖颈、锁骨、胸、乳.首,阮幼菓突然浑身颤抖一下,唇间溢出软糯颤栗的音节,敏感处传来阵阵酥麻濡热的涨痛感,被男人用发烫的舌尖紧卷着碾磨吮吸,甚至能听到细腻暧昧的轻响。

他被一手紧按着后腰后退不得,只能扶着对方的结实宽厚的肩膀,发麻的指尖无意识扣着其衣衫面料。

喘息中时而混着含哭腔的哼唧,直到阮幼菓要哭出来时秦聿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那处被舔吮得晶亮红嫩的软肉,顺着他的脖颈细细吻上去,看那人受欺负似的委屈呜咽地用手指擦眼尾的生理泪水。

他低笑一声,湿热的唇压上阮幼菓的耳廓,呼吸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压迫性和侵略感,透出令人头晕脑涨的成熟男性气息,在他耳边吐出几个黏腻又深情的法文单字,沉沉撞进耳蜗里。

连不成句,像是耐心地夸奖,又像是散漫地调戏,阮幼菓只能听得出其中两三个词的意思,原本就情动的脸上因他低哑带着磁性的声音和那些赤裸吐露染上更深一层的潮红,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着,随呼吸轻颤。

秦聿珩没有忘记最初答应他的,只抱着他在车里待了二十分钟左右,讨了些好处,把人慰抚得意乱情迷后再慢慢为他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好,从外套兜里拿出个小东西,手指挤入他的五指中,轻轻交扣。

感觉有什么冷硬质感的东西硌到了自己的指根,阮幼菓水蒙蒙的眼睛看过去,看到十指相扣间,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尽管在车中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也闪着碎光。

他瞬间从方才的状态中脱离大半,有些惊异地睁大眼睛盯着那枚戒指。

秦聿珩手上也有,是对戒。

突然想起来一个星期前此人带他去参观一场国际珠宝艺术展,其间某法国品牌展示自家作品时听秦聿珩随口朝他问了一问,对此没什么专业审美只安静看个热闹的阮幼菓说了句挺好看。

他眨巴一下眼睛,愣了好一会才道,“你给我啊?”

秦聿珩轻轻笑了,指尖抚过他红润的眼尾,“不给你给谁?喜欢么?”

阮幼菓震惊过后是迷惘的不解,“……为什么,送我戒指?”

“怎么能叫送呢,”他说话时注视着小男朋友的眼睛,“是我有你也有,你有我才能有。”

阮幼菓到家时腿都是软的,甚至脑袋还晕乎乎的,他将书包随手扔到沙发上,脱掉衣服和湿黏的贴身衣物,在浴室里洗了个澡,一切都收拾好后才怀揣着乱七八糟的心绪爬上床,躺在床上将那枚闪光的戒指捏在指间打量。

如果是项链手链还好,偏偏是这么显眼的对戒,他没有时间戴,回家时不能让哥哥看到,在学校更不能戴着,秦聿珩却说让他当个小玩意放着就好。

确实是二十多万的小玩意。

他心里默默叹了气,秦聿珩对他是很好很好的,如果阮邱同意他和秦聿珩在一起,他们肯定不会仅作为彼此人生中某段时期的阶段性恋人。

但阮幼菓完全没有建立起为这段感情的延续争取一星半点的勇气,对阮邱永久的忌惮,使他现在背着那人拥有的所有都明码标价般有了时限。

当年父亲逃债之后,他们在小出租屋生活,有段时间总有小孩来他们家门口丢石子,大门是那种推拉长铁门,里面是院子,生锈的铁门单薄一层,几个小石子丢上去就会砸得嘭嘭乱响。

阮幼菓小时候气不过,一天在那群小孩又来丢石子时从院子里搬起块大石头就往大门上方扔了过去。

然而人小石头大,重物在空中划出一个短促的弧线,宛若弹弓上猛拉低过头的小鸟必然飞不长远,没来得及从里面飞出将外面的人吓跑就直直砸下,阮幼菓凭一己之力给自家铁门以十倍重击,铁门颤隆隆响个不停,外面小孩没了动静,他哥却是从屋里出来了。

小小的阮幼菓无心干坏事后心虚又胆怯地站在原地,阮邱站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大门,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些小孩砸的?”

那时的阮邱很少在家,还没有跟着别人去创业,更没有现在那么多赚黑钱的手段,十五六岁身高已经抽条,又成天在外干着各种苦活累活,身上冷郁的气质让原本一向死皮赖脸黏着他的阮幼菓感到害怕。

小家伙只怯怯地抬眼看他,扣着手指头不说话。

阮邱也没再问什么,直接越过他往外走去。

那人指尖按上大门,手臂绷紧即要拉开的一刻,一种做错事要被戳破的惊慌和铺天盖地的委屈瞬间将他湮灭,阮幼菓仿佛引起了一场即将造成世界大战的巨大误会,他跑过去抱住阮邱的大腿,呜呜地哭喊着“哥哥你别去不是他们是我砸的对不起”。

他没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没说那些人总是趁哥哥不在时来砸门,没说自己只是气不过,没说自己怕一个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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