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管弦乐队那激昂又充满法式浪漫的《香榭丽舍圆舞曲》响起,奢华到了极致的杜伊勒里宫舞会,正式拉开帷幕。
不得不说,虽然欧仁妮皇后在“比美”上略逊一筹,但在“烧钱”这方面,那是真的很舍得。
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繁星坠落,无数根手工打造的白蜡烛将整个大厅照耀得纤毫毕现。墙壁上挂着的是来自卢浮宫的油画真迹,就连地板仿佛都散发着金粉的味道。香槟酒像瀑布一样流淌,堆积成山的法式小蛋糕,甜得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要得糖尿病。
……
舞池边,那个“欧洲第一闺蜜团”的小角落里,却是一片充满了青春与时尚讨论的欢声笑语。
“天哪!茜茜!你这条绿裙子也太显身材了吧?”维琪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不拘束,凑过去就摸了一把“好姐妹”茜茜腰间的丝绒,“你这样……弗兰茨那个面瘫脸皇帝,平时看得过来吗?”
已经当了几年皇后,甚至都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叫苏菲,小女儿叫吉塞拉)的茜茜,听到这话,原本端庄的脸上还是泛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她笑着拍掉维琪的“咸猪手”。
“你这张嘴啊,还是这么毒。”茜茜嗔怪道,“他忙得要死,哪有空看裙子?倒是你,听说你明年就要和那位……嗯,‘哲学王子’结婚了?怎么样,紧张吗?”
“切,有什么好紧张的?本公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维琪故意傲娇地昂起头,但眼神里的那抹羞涩却没藏住,“哦对,阿美莉亚姐姐,我听说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在奥地利海军那边……最近混得风生水起?”
提到丈夫,一旁的红发美人阿美莉亚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了。
“是啊,他总说,要努力追上你们英国海军的影子。最近还天天念叨着要去你们的普利茅斯‘观摩学习’呢。”
“千万别来!”维琪毫不客气地吐槽,“来了就得被爱德华那个大嘴巴烦死,而且……我爸肯定又会借着机会卖那种‘超级贵的‘特种钢板’给他!”
三人笑作一团。
而在她们身边,一个穿着淡紫色连衣裙的,同样是顶级颜值的少女,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飞快地感叹着眼前的一切。
是我们家的“文艺委员”——13岁的爱丽丝公主。
作为“见习小艺术家”,她对这种充满了洛可可线条和巴洛克浮夸感的宫廷,简直太入迷了!
“哇……那个柱子上天使的线条!那个天花板的弧度!还有那边那个贵妇人裙子上的蕾丝纹理……”
她手里攥着裙摆,嘴里碎碎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维琪叫她吃蛋糕都没听见。
“爱丽丝!唉……”维琪无奈地看着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妹妹,小声地跟茜茜吐槽,“看到没?以后谁要是娶了她,估计连家里挂什么窗帘都得听她的,不然她能拿艺术史跟你辩论三天三夜!”
……
舞池的另一边,灯火阑珊处。
相比女人们那边的热闹,男人们的战场,则显得更加……幽深,也充满了更多“没营养”的废话。
林亚瑟,穿着一身经典的黑色双排扣亲王礼服,手里端着一杯波尔多红酒,正和那位加冕了好几年的“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三世,站在一个可以看到巴黎夜景的阳台上,“亲切交谈”。
“亲王殿下,看这繁华的巴黎夜色。”波拿巴指着远处那一片灯火辉煌的城市,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在我的治理下,法兰西正在回到她应该在的位置——欧洲大陆的中心!文明的灯塔!”
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刚中了彩票的暴发户,急不可耐地要向邻居展示他家的金马桶。
甚至都想不起来当年自己最困难时期,靠的全是眼前这位“真大哥”的帮助。
林亚瑟微微一笑,眼神依然深邃得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是啊,陛下。非常……耀眼。”
他喝了一口酒,“光是这满街的煤油路灯,我想哪怕是卖给市政府的燃气钱,就够您再修一座凯旋门了吧?哦不对,应该说是用我……嗯,是我们英镑贷款修的。”
这一刀补得,哪怕是脸皮厚如波拿巴,眼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他还是强撑着面子:“咳咳……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民的信心!是帝国的荣耀!”
“对此,殿下难道不觉得……我们英法两国,作为文明世界的双子星,应该在这个新时代里,承担起更多的……‘责任’和‘义务’吗?”
林亚瑟挑了挑眉。
来了。
这就是这老小子请他来的真正目的。
“责任?陛下指的是?”
“比如……”波拿巴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了声音,“那个在南边的、叫撒丁王国的小兄弟?他们不是一直想从那个‘旧秩序(奥地利)’手里,多拿回一点土地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帮他们一把……那个叫加富尔的,应该会很识相地,在尼斯和萨伏伊这两块地盘上……做出点‘让步’吧?”
好嘛,合着你小子是看上了人家的地盘,想拉我去当垫背的?
林亚瑟在心里冷笑。
拿破仑三世啊拿破仑三世,你可真是典型的“志大才疏”。既想当欧洲霸主,又想搞兼并,还想拉英国下水帮你扛奥地利的雷?
你咋不上天呢?
不过……
“为什么不呢?”林亚瑟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
“撒定?撒丁国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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