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皇叔造反了》
行猎归来,云翎领了赏赐,暮色四合时,围场营地里已燃起簇簇篝火,他陪着妻儿,没有过去应酬。
云翎亲手打了一堆猎物,剥了几只野兔,架在篝火上烤得滋滋作响,金黄的油脂滴落在火堆里,溅起细小的火星。云翎吃了一只,谢窈窕细细品尝了半只,连稷儿也捧着一大块兔肉吃得眉眼弯弯。
待宴席散尽,一家三口便回了林雪阁歇息。
云翎与谢窈窕各自洗漱罢,又轻手轻脚去看了看睡熟的儿子,才相携回到内室。褪去白日的喧嚣,两人相依着躺下,亲昵地说些夫妻间的贴己话。
“明日不知又是何种比试?我实在不想你再上场了。”谢窈窕往云翎怀里靠了靠,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忧。
云翎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中,温声安慰:“窈窈放宽心,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断不敢轻举妄动。”
“那可未必。”谢窈窕轻轻摇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襟,“谁晓得那些人藏着什么阴私诡谲的心思,保不齐又会想出什么招数来。”
本已准备安歇,谢窈窕却蓦地想起白日里瞥见他衣襟上的血迹。他嘴上虽一直说着无碍,并未受伤,可她终究放不下心,还需亲自查验一番才肯踏实。
忽然,她掀被坐起身,转向云翎,指尖不由分说便挑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的肌理起伏,光洁紧实的胸膛,云翎一把握住她探来的手,喉间溢出低哑的声线,尾音拖得绵长:“窈窈,你想……”
那个“要”字尚未落地,谢窈窕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认真,接了话:“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瞒着我。”
云翎略一思忖,又见她细腻的指尖在自己腰侧与后背细细摩挲查看,这才恍然明白她的用意。
知晓她是真心挂虑自己,便噙着笑意,摆出一副极为配合的模样。
他半倚在榻上,上身未着寸缕,只腰间松松系着条月白绸裤。暖色烛火透过纱帐漫进来,火光温柔地舔过他紧绷的肌理,将胸膛流畅的线条勾勒得愈发清晰,连宽阔后背的轮廓也似镀上了一层流金。
昔日战场厮杀留下的刀箭旧伤,早已愈合,只余下几抹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谢窈窕又让他抬起双手细细看过,见确实没有半分伤口,这才停了手。
“看够了?”他唇边噙着笑意,抬手将散落胸前的墨发拨到身后,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
“嗯。”谢窈窕应着,将方才解下的里衣递还给他。
云翎伸手接了,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却转手随性地将衣袍行云流水般自然往床榻内侧一扔。
谢窈窕望着他,心头竟莫名觉得他身上透着几分痞气怎么回事,这念头刚冒出来,自己都愣住了。
忽然,一道阴影压了下来,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我看不够。为夫倒觉得,窈窈方才检查得不甚尽心。”
“嗯?”谢窈窕正自疑惑,尚未反应过来,云翎灼热的呼吸已丝丝缕缕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一手支在软枕边缘,另一只手已带着她的指尖,顺着胸腹流畅的线条缓缓下滑,停在腰间。直到指尖触到下身寝衣的柔滑布料,谢窈窕才猛地回过神来,恍然大悟,他意思是说,下面还没查验?
脸颊霎时染上绯色,她有些无奈地撑住他的胸膛,指尖抵着那片温热紧实的肌理。
“稷儿还在隔壁呢。”她低声推拒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云翎却将唇凑到她耳廓,温热的气息混着低哑的哀求漫过来:“我轻点就是了……”
话音未落,烛芯“啪”地爆了个火星,跳跃的火光瞬间映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藏着亟待燎原的野火。
方才指尖被他带着划过腰腹的触感仍在,那肌理里藏着的力量,像一柄归鞘的利剑,锋芒敛于内,却让人不由自主想起它出鞘时劈开风雪的凛冽英姿。
云翎虽将今日的行刺说得轻描淡写,可谢窈窕从景七那里听过,当时他们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足足三四十人环伺,分明也是死里逃生。
念及此,到底是心疼他,便干脆遂了他的意。
谢窈窕再次迎上他灼热深邃的眼眸,主动抬手揽住他宽阔的肩背。云翎即刻心领神会,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细碎的吻如急雨般落在她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向下蔓延。
谢窈窕怕惊动旁人,始终紧咬着唇瓣,不肯泄出半点声响。
他自然懂她的顾忌,纵然一身能摧垮千军万马的力道,此刻也敛了锋芒,将惊涛拍岸般的汹涌,化作千万缕温柔的细波。
次日天刚亮,云翎起身洗漱完毕,又折回帐中坐了片刻。
帐内静谧,谢窈窕睡得安稳恬淡,纤长的眼睫覆在眼睑上,脸颊还泛着未褪尽的潮红。
他伸手,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又将额边散落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指尖掠过之处,是化不开的温柔。
没过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儿子哒哒的脚步声。
云翎替谢窈窕掖好被角,不等那小小的身影闯进来,便起身迎了出去,恰好将人拦在帐外。
“父王,娘亲醒了吗?”稷儿仰着小脸清脆问他。
云翎没直接回答,只俯身将儿子一把抱起,转身朝阁楼下走去,声音放得温和:“今日跟父王待着,让娘亲多睡会儿……”
*
东山围场之上,云奕身侧依旧簇拥着一众重臣,气度俨然。
云翎抱着稷儿走上前时,只静静立在人群边缘,并未往前凑去。
孙氏与云奕交换了个眼神,昨日本想趁机刺杀云翎,明明探得他身边只带了一人,特意让武安侯提前带人埋伏,却还是被他侥幸逃脱。
这结果虽在她预料之中,倒也不算太坏,诸国比试的第一场,终究是大炎胜了。
可云奕的脸色却十分沉郁。虽说昨日云翎确实为大炎挣了脸面,但在那些属臣眼中,怕早已只认御王一人的功劳,哪里还会将他这个君主放在心上?
因此,今日这场“金顶夺旗”,云奕对此极为看重,势必要派出自己的心腹人手,借此机会树立威望。
所谓“金顶夺旗”,需要各国各派两名勇士,共登九丈高塔夺取顶端的金鳞旗。起点设在围场高台入口,终点则是北坡的塔楼——那塔楼由粗大原木搭建,呈金字塔形,四面皆设有绳索与木桩供人攀爬,且越往上越狭窄,顶端插着一面绣有金龙的红色旗帜。
待武官发号施令后,众人需从围场入口策马奔至北坡,攀爬塔楼夺下金旗后,再策马返回起点,全程用时最短者即为获胜。这比试可以整体考验一个人的骑术、武力与体力,堪称全方位的较量。
云奕与孙氏正商议着“金顶夺旗”的人选,眼角余光却瞥见众臣的目光不自觉地四处逡巡,最终纷纷落在云翎身上。这一幕像根刺,扎得云奕心头火起,脸色愈发沉郁。
云翎却仿佛毫无察觉,只低头逗弄着怀里的稷儿,父子俩笑语温软,一派父慈子孝的模样,瞧着便像是全然抽不开身。
孙氏与云奕对视一眼,这次却默契地都没打算让云翎参与。一来,若再派他上场,岂不是显得除了御王,大炎便无人了?二来,金顶夺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无从暗中动手,昨日雪林刺杀已然失败,她也已另有安排后手,不必急在于一时。三来,他们是绝不愿再让云翎当众出这个风头了。
这时,武安侯孙穆主动出列请缨。昨日行猎时,不少人暗中将猎物驱赶到他跟前,他本以为夺魁十拿九稳,没料想还是输给了云翎;加之负责刺杀云翎一事也落了空,正想在太后面前戴罪立功。
孙氏心中却自有掂量:兄长虽是武将,手握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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