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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冤种上司和稀巴烂下属》

23. 第 23 章

(先浅浅整一下兰西哥心态)(魏玛路路闪亮登场,恋爱倒计时)(下章就踹了兰西哥,给兰西哥开个大)

66.

凡尔赛等一系列和约签订了,内容和你在历史书上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从弗朗西斯那里看着和约的所有条款,你隐约听到一波“生命值”进账的声音,感觉给自己续了一波命,后续可以作点大死了属于是。

但是就国/家意识体而言,还有一条隐藏条款就是,作为法/国对英/美妥协的补偿,为了确保法/国的安全,他们把路德维希送到巴/黎当人质。

听到这个消息时,你整个人都懵了。

怪,好怪。

“认真的吗?你们在搞笑吗?可那是德/国啊。”

晚餐桌上,你难以置信地问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毫不在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垂着眼眸观察玻璃杯中红酒在灯光下的色泽:“对啊,他要不是德/国我还不要这个人质呢。”

你一脸的复杂加嫌弃,感觉自己在看什么粗制滥造槽点密布的耽丑颜色文,接下来就该是囚禁+强制普雷了。

“好变态。”你评价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哭笑不得,有点抓狂:“什么叫变态啊!这是政治考量啊!而且这是亚瑟提出来的,不是我本人的主意啊!”

你仔细一想,觉得更变态了。亚瑟这个老碧池果然不做人,但弗朗西斯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真敢提,一个真敢接。

“可是就算路德维希给你做人质也没用啊。”

“确实用处不大,但就因为用处不大,所以才会被提出来作为补偿。”弗朗西斯垂下眼眸,浅金色的睫毛在灯光下显现出金属质感的冷酷光泽,“对于德/国上层而言,比起掣肘,羞辱的意味更大。”

懂了,路德维希只是失去了自由,可法/国因为对英/美妥协可是丢了脸面啊!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法/国只是丧失了超过10%的人口而已,路德维希可是失去了自由啊!

总之,法/德双方都觉得自己亏了,只有带英在笑。

你已经预感到将来二战的时候,弗朗西斯要是落到德/国手里有多惨了,提前为他默哀三秒。

……这么想想怎么感觉更像耽丑文学了?不行啊!这里是异性恋的世界啊!二十一世纪以前搞南铜是真的违法的啊!

你像猫猫甩水一样甩甩脑袋,把某些莫名其妙辣眼睛的废料给甩出去。

“那你要把路德维希放在哪儿?”你挑起眉毛,开始玩梗 ,“巴士底狱?”

弗朗西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哪里来的巴士底狱?而且他好歹也是国/家意识体,放进监狱也太难看了。等他个人的攻击性消失后,当然是在巴/黎安置住所,让他住进去养老而已。”只是随时处于被监视、被管控的状态,而且在这上面的一切花费都由德/国承担。

你也明白弗朗西斯未点明的话,为路德维希也默哀了三秒。加上大笔战争赔款和马克疯狂贬值,这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算了,随便吧,累了。欧/洲各国这些层层叠叠乱麻一样的矛盾简直让你头秃,与其去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接下来在工人国际法/国支部分裂时跟着加香先生建立法共,然后去找某先进党员小熊软糖勾勾搭搭,顺便去对阿尔弗雷德放个嘲讽。毕竟算算时间,庞氏骗局马上就要在波/士/顿登陆了。

你放下叉子,擦了擦嘴,结束了用餐。

弗朗西斯举起酒杯,又喝了口红酒。酒红的液体浅浅地染在嘴唇上,透出水光的色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滚动着。

你:……

为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喝红酒的动作,他却能这么欲?

你不李姐。

但是也不用你李姐了,因为弗朗西斯已经开始上手勾引你了。

他拉开椅子,站起身,走到你面前,手撑在你背后的椅背上,俯下身。

浅金色的发梢在你眼前晃悠,袭来一阵香风。

你抬起眼睛,与他的眼神对上。

“不谈那些扫兴的东西了。”弗朗西斯低下头,亲昵地与你贴脸,金色与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惹得发根发麻发痒。

他压低了嗓音,声音低沉柔滑,带着红酒的微醺:“好姑娘,愿意亲亲我吗?”

你侧过脸,刚要亲吻他,忽然顿住了,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推远。

在弗朗西斯莫名其妙且谴责的注视下,你皱眉质问他:“等等,你为什么会和我一起吃饭?”

弗朗西斯:???

他难以置信:“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起吃饭?这顿饭还是我做的呢。”

你继续推远他,阻止他与你贴贴,活像一只嫌弃地拒绝两脚兽亲亲的猫猫:“可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呢?”

弗朗西斯更莫名其妙了,又好气又好笑,挑起眉毛,尾音上扬:“我为什么不会在你家呢?”

你往后缩起脖子,皱起眉毛:“你有多久没回自己家了?还是你真把我这儿当自己家了?我们恋爱都没谈上,你就又想和我同居了?”

弗朗西斯:……

他震惊了,就算不守男德如他,也没想到,在你们稳定、长期且一对一的狗男女关系持续了十年后,他在你那里依旧连男朋友都算不上。

“你嫌弃我?”堂堂法/兰/西没受过这种被渣的委屈,扬起了声音,不可思议地控诉你,“你不仅想赶我走还不想负责!”

你深情款款地拉着他的手手:“不是这样的,亲爱的,我只是希望我们彼此都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空间。”

渣味都快溢出来了。

你这人确实很怪,瞧不上一战,但又同情死去的士兵和平民;讨厌法/国的帝国主义,但是又会忍不住心疼经历了凡尔登和索姆河后疲惫脆弱的弗朗西斯;等到战后,法/国又开始冲击欧/洲霸主地位时,你又开始嫌弃他了。

深感自己被渣了的弗朗西斯拒绝了你的渣言渣语,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表情冷到几乎要结出霜来了。他冷笑一声,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阴阳怪气:

“行,既然某人不待见我,我也用不着赖在这里。”

门在你面前被甩上了。透过窗户,你看见弗朗西斯肩上搭着外套就在往外走,浅金色的头发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肩膀一耸一耸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冲动。

你撇撇嘴,回去收拾餐桌。

过了五分钟,你的门又被敲响了。一开门,弗朗西斯那张几乎要结霜的漂亮脸蛋又出现了。

他气势汹汹地抓住你的肩膀,低头张嘴就在你脸上浅浅啃了一口:“不行,今天是我侍寝的日子,我现在走就是我亏了。”

你:……

真是服了他了,什么叫铁骨铮铮法/兰/西啊。

事实证明,生气的弗朗西斯可不是好惹的,至少他很会换着花样折腾人。

晃动起伏之间,你用快哑了的声音问他:“你还生气吗?”

弗朗西斯的动作顿了一下,俯身在你脸上又啃了对称的一口:“还生气。”

第二天早上等你醒来后,他早就走了。按照弗朗西斯这种懒散的性格,他一般更喜欢赖床到中午。这次走的这么早,看来昨晚确实是被你气狠了。

你望着已经凉透的半边床,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这次弗朗西斯好像是真的和你生气了,竟然连续几个月没来找你,基本就是和你冷战了。

你懒得管他,开始暗自筹划之后的事情。此时已经是1920年的后半年,算算时间,法共也快成立了,已经是工人国际法/国支部老党员的你需要准备起来了;再过几个月,好像就是此时还青葱水嫩的邓先生赴法勤工俭学的日子了,你很想资助一下;等到明年,第三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就要召开了,你还想以法共代表之一或者记者的身份去参加。除此之外,你又恢复了更新,继续夹带私货疯狂输出马克思主义,都快不够你忙活的了。

所以不是你懒得哄弗朗西斯,你是真没空。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男人只会影响你建设共产主义的速度。

在工作之余,你抽空去见了路德维希一面。

此时已是魏玛德/国的他被关押巴/黎近郊的一座建筑内,除了窗户外部全都上了铁栅栏以及几个进出口分别有人看守之外,似乎和这片地区的其他民宅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这区别就已经够大了。

即使已经被关押,每天依然有海量的电报和信件通往这里,给路德维希带来了巨大的工作量。霍亨索伦王朝覆灭,基尔伯特的地位多少有些尴尬,显然不适宜暂代路德维希的工作。刚刚成立不久的共和国背负巨大的债务,丧失了大片领土与大量人口,财政濒临崩溃。再加上庞大沉重的工作量,让失去自由的路德维希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明白的是,能够送到他手里的电报和信件,以及他发回国内的电报与信件,都会被审核过,他的电话线也随时处于被监听的状态。而这些所需要的开销,又会被加在德/国的头上。

把守门口的人认识你,显然他是弗朗西斯手下的某个知情人之一。在你说明来意并确认了你手上没有可疑物品后,他放你进了院子。

你没有去敲门,你也知道路德维希此时大概不愿意你看见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于是你走到书房的窗户前,透过窗户,看见屋内的路德维希正在伏案工作。

他的旁边是成堆的信件与文件,几乎压得人窒息。路德维希没有如往日一般将头发向后整齐地梳起,而是任由金色的碎发耷拉在额前,遮挡住了他一半的视线,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下的青黑。往日那双浅蓝色的眼睛也如被雾霾笼罩的天,眼底是一小片阴翳,疲惫且脆弱。

你敲了敲窗,确认他抬起头发现窗口的你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在窗台上,隔着铁栅栏与模糊的玻璃窗,对他笑了一下,指指你放在窗台上的东西,然后挥挥手表示再见。

路德维希坐在桌前,保持着左手扶额的动作,隔着模糊的玻璃窗与铁栅栏凝视着你,在目光触碰到你模糊的笑时,仿佛被火灼伤了一般,迅速地转移视线。

等他终于鼓起勇气再去看你时,发现你已经转身离去,只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模糊身影,在金秋的阳光下,亮得刺眼。

他打开窗,将你放在阳台上的东西拿进来,才发现是一个透明玻璃糖罐,罐口绑了一条红色的丝带,插了一朵矢车菊。

矢车菊有着明亮纯洁的蓝色,细小柔嫩的花瓣在他的掌心跳跃。糖罐里是他以前没见过的糖,大概是你自己做的。捡起一颗丢进嘴里,是话梅的咸酸味。

路德维希皱着眉头含着这颗糖,直到黑糖的甜味开始在嘴里弥漫开来。

他垂下眼眸,用手盖住脸,低声苦笑了一下。

“太甜了。”他评价道,在碎发投下的阴影之下,几乎看不清表情。

黑糖用着近于墨色的琥珀色,清亮的,深澈的,就像你的眼睛。

路德维希隔着玻璃罐子凝视着这一罐子的糖,仿佛在透过糖凝视你。

从前一直在温吞地增长着的欲念与冲动,随着甜味在口腔中的蔓延,终于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直到铺满他的心脏。

67.

华盛顿会议开始了,这次你并不打算去凑热闹。但是鉴于很想就庞氏骗局和倒霉蛋米米交流一下想法的心情,你给米米发了电报,询问他会什么时候开完,等开完会了你去找他玩。

此时弗朗西斯已经假装看不见你很久了,还在等你去哄他。

你觉得这人可能是想要你对他表白吧,不是很想惯着他,主要是真没恋爱的感觉。你又不是没恋爱过,当然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是水泥封心完全不动心。

华盛顿会议结束后,大家都很满意,其乐融融,共襄和平盛举(?),只是发生了一件小逝,就是阿尔弗雷德这个小碧池,在接到你的电报后跑到会议室里炫耀。

“我的好朋友玛丽安娜要来找我玩哦~”阿尔弗雷德把手里的电报抖得哗啦哗啦响,特意在弗朗西斯这个正宫、亚瑟这个勾搭你失败的屑以及王耀这个当爹的面前多停留了一会儿,让他们欣赏一下你和阿尔弗雷德的“绝美友情”。

王耀忍住了,亚瑟懒得理会,只有弗朗西斯没忍住破防了,觉得阿尔弗雷德脸上灿烂的笑刺眼无比,翻了个白眼。

他有一种小情侣吵架、小碧池借着朋友名义横插一脚的感觉,已经隐隐幻视出阿尔弗雷德在你面前婊里婊气说“天哪妹妹你和你男朋友吵架还来找我玩,你男朋友不会生气吧”,结果你这个渣女回复“不会,弗朗西斯那么温柔体贴大方”。

想到这里,弗朗西斯就气得牙痒。

仔细想想,这种非恋人的占有欲简直可笑至极。你明明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单纯馋他身子,结果他还把你在缠绵时胡乱说的话当真了。他倒是想断舍离,但是失而复得的感情实在不忍再次丢弃,而你早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于是弗朗西斯冷哼了一声,冷着一张漂亮艳丽的脸蛋,又在心里给你记了一笔,打算等和你和好后,在某个会被阿福PB的方面上狠狠惩罚回来。

此时你并不知道弗朗西斯在心里暗戳戳地惦记你,而是敲开了阿尔弗雷德家的门。

——带着马修。

阿尔弗雷德飞快地打开门,一脸的阳光灿烂,笑得像只金毛,完全看不出他前几天在会议上和塑料爹亚瑟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争锋相对的强势模样。

门打开时发出巨大的声音,阿尔弗雷德以“你的小可爱忽然出现”的姿势从门里跑出来,一把抱住你,弹性丰满的?糊了你一脸。

“嘿!姐妹!你来啦!”在抬起头看见你身后的马修时,阿尔弗雷德保持住了灿烂的表情,“嘿bro,你也来啦?”

最后的尾音还是遏制不住地上扬了,表示他对于孤男寡女深夜开趴落空的某种失望。

马修:核善微笑。

你拍拍阿尔弗雷德结实的胳膊:“我先去找马修玩了呀,然后我说我还要来找你,马修就一起来了。”

此情此景,不禁让阿尔弗雷德想起当年他在你和马修之间横插一脚的时候。今日的他,恰如当年的马修啊!什么叫有因必有果啊(痛心疾首)。

不过阿尔弗雷德还是迅速调整了表情,把你和他的好giegie马修一起带进屋。

和阿尔弗雷德玩耍无外乎这几样元素,各种美/国式脑洞大开的大份诡异食物,乱七八糟的电影,以及被你带来的抽王八游戏和大富翁。

阿尔弗雷德平时运气不错,到了大富翁上就运气差到爆炸,已经被你坑到当裤衩,赔个底掉,彻底破产。

阿尔弗雷德:???

“我刚才明明还很有钱的!”他悲痛欲绝,开始借可乐消愁。

你把胳膊肘搭在马修肩膀上,开始了美式霸凌但玛丽安娜版:“知道吗?Mickey啊不是,知道吗米米,这里不接受泡沫经济,不欢迎你~”

阿尔弗雷德:……

前几天在华盛顿会议上还志得意满颇有大国风范的他不得不忍辱负重,看你在大富翁的棋盘上把他的房产全部吞掉。

赢了游戏你还不忘羞辱他,和马修咬着耳朵碎碎念,时不时向阿尔弗雷德投去诡异的目光:“非常严重,太严重了。”

马修:???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你的中式霸凌但卖拐现场版。

阿尔弗雷德:???什么玩意儿?

你:“这病发现就晚期——哦,没什么。”

阿尔弗雷德:“到底什么事儿?”

你继续你的表演:“应该告诉他——不告诉这病,危险——没事?,我这看出点问题来,你也不能信,你?吧,没事?——呵呵——没事?——”

阿尔弗雷德:核善微笑。

你:“别激动,看出点问题来,哎呀,说你也不信——这病没救了,等死吧。”

阿尔弗雷德火冒三丈,瞪你:“你怎么说话的?”

你一脸的淡定,比划出老中医的姿态,煞有介事地用手指着他的身体划了一圈:“你要知道,我是个中/国人,每个中/国人在中医这方面都特别精通的,都带点东方的神秘力量在身上的。”

阿尔弗雷德:……

他半信半疑地问马修:“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马修诚实道:“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有黑眼圈。”大概是连开了几个月的会议给熬的。

你一拍手:“这就对了!我问你,你最近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想,仔细想。”

阿尔弗雷德努力回想了半天,用手比划着自己腰:“我没觉得,就是这腰好像有点痛。”

很显然,这个人最近忙于和各国谈判讨价还价,天天坐在办公桌前写方案,铁打的美/利/坚也熬不过流水的会议,坐久了腰间盘突出了。不过照他的恢复能力,应该过两天就自己好了。

你点点头,捋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子:“对了,但这不是主要病症。你知道你为什么腰痛吗?就是你的末梢神经坏死把肾给憋虚了。我今天第一眼看见你就发现你印堂发黑、双眼无神、眼下青黑、精神萎靡、头发细黄,这就是末梢神经把肾给憋虚的征兆啊。”

马修:他要是不头发细黄才叫见了鬼。

阿尔弗雷德被你的一连串中医术语给绕得有点头痛,揉揉太阳穴,问你:“那是哪里的末梢神经呢?”

你一本正经:“腰部以下,脚往上。”

阿尔弗雷德立刻反驳:“腿?不可能,我的腿好好的。”

你镇定自若:“没病走两步,走两步,走走走走。”

阿尔弗雷德感到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站起来走了两步。

你:“停——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腿有毛病,一条腿长一条腿短。来,跟着我的手,腿能抬多高抬多高,然后往下跺。对,跺,跺,跺——麻了吗?”

阿尔弗雷德捂着腿,一脸的难以置信:“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马修因为憋笑到差点抖成帕金森,已经跑去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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